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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胭脂錦

謎團

重生之胭脂錦 慢慢慢慢羊 3286 2020-02-25 15:11:30

  “清玉齋?清玉,我怎么在這兒?”

  林可安微微皺眉,又牽扯的頭皮一陣疼痛,“我記得我是和甘逐公子上街,然后,遇到了一名少年,那名少年不分青紅皂白就動起手來,然后,甘逐公子和他打了一架,然后······”

  “然后你就被誤傷了,被下了毒,昏迷了快四天了?!?p>  “?。∥揖尤惶闪诉@么久嗎?有沒有知會我爹爹,爹爹要是尋不到我,肯定要急死了?!闭f著就要掙扎著起身,結(jié)果觸動了滿身傷口,疼出了倒吸一口涼氣,刷的眼淚就流出來了。

  “急什么,總是不等人把話說完?!辩R無全又拉起另一只干袖子在她臉上摸兩下,為她擦干臉,“甘逐雖然性子冷了些,辦事還是很妥帖的,早就知會太傅了,現(xiàn)下太傅就在清玉齋的廂房住著,泛陽還有你身邊伺候那兩個丫頭也都來了?”

  林可安才稍稍安心,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狐疑問道:“可是,我與清玉公子并不熟識,僅有一面之緣罷了,為何我會在清玉公子這里。"

  鏡無全笑道:"自然因為這位清玉公子是我的大師兄啊,不然誰會無緣無故收留你這個臭丫頭?!?p>  “什么?。?!”

  聞言,林可安臉上的表情立時凝固,清玉是無音谷的大弟子!

  難怪自己會覺得他身上的氣質(zhì)有些熟悉,想到這里,便了然了,原來他竟是無音谷的人。

  她仔細(xì)回想了無音谷中人好像都有一種相似的氣質(zhì),自信,從容,強大,仿佛只要有他們在,什么都不用擔(dān)心。

  “那先前鏡大哥怎么沒告訴過我?”

  鏡無全一臉無辜,攤了攤手,“你不也沒問過我嗎?!?p>  這是什么無賴話!她又不會未卜先知,怎么問?

  見這丫頭氣得變了臉色,鏡無全方一副怕了你的表情,正經(jīng)道:“好了好了,我說就是了。我大師兄他產(chǎn)業(yè)千千萬萬,這里的清玉齋不過是九牛一毛,他之前一直不在梁都,近日因我的一個小請求,才在梁都現(xiàn)身的,你之前連他的面都不曾見過,我干嘛無端提起他啊?!?p>  “不過,安安你說你見過我大師兄一面,可是我沒跟大師兄提過你,甘逐他從不插手多余的事,你是怎么見的?”

  因他這一遭話,倒是提醒了林可安,她忽然靈光一閃,想到初次見清玉公子時,他說了什么來著。

  ‘實在抱歉,這塊玉佩我的師弟看上了,他若是知道我將他心愛之物給賣出去了,定是要不饒我了?!?p>  她將事情在腦中串了一遍,恍然大悟。“就是在給鏡大哥你贖玉佩的時候,我先前在這清玉齋見著了你的玉佩,以為你是遺失了,還巴巴地給你贖回來?!?p>  “真的呀!”鏡無全霎時高興的眉飛色舞,笑得眼尾都翹了起來。

  “原來是你買走了呀。那可是我頂頂喜歡的一塊玉,大師兄說被人買走了,我心疼了好久呢。丫頭,這么想著我,我果然是沒有白疼你?!?p>  林可安臉色一轉(zhuǎn),“現(xiàn)在想來,是鏡大哥故意放在那里的吧?!?p>  “你看,什么都瞞不過你,確實,那是我以玉佩為暗號,支了大師兄過來給我?guī)蛡€忙?!?p>  “清玉公子再怎么富可敵國,也不過是一商賈,這梁國京都人皆是非富即貴,骨子里還是看不起行商者身份低賤的,說起來這清玉公子還遠(yuǎn)不如鏡大哥在京都有威望,又能幫鏡大哥什么?”

  話一出口,林可安簡直想給自己一巴掌,暗自后悔,自己一激動又多說話了,鏡無全行事向來神秘不可捉摸,兩大無音谷弟子謀事,所謀的自然是件了不得的大事,怎么會輕易告與她這個尚未及笄的小丫頭呢。

  果然,鏡無全并未正面回答,只是笑著捏捏她的臉,“你這丫頭,可莫要小瞧了我大師兄,他的本事,可大著呢。你以后若是有什么事,只管來這清玉齋找他幫忙,有我這么大的面子,他定然不會不應(yīng)的?!?p>  這丫頭向來機靈,不待她張口再問,鏡無全忙道:“你呀快些正經(jīng)的,把我的玉佩還來,別的什么東西都可以送你,單只我的玉可不行。”

  林可安知趣,不再問這些,順著他的話題接下去?!爸懒?,知道了。不過鏡大哥,把玉佩還給你也不是不行,只是我花了那么些銀子,你可要補償我?!?p>  鏡無全被她這副財迷樣逗笑了,他笑聲爽朗,“補償,哈哈,行,我大師兄最多的就是錢,我讓他給你支一筆,日后你若是缺什么零花錢,只管來這里支走些。沒關(guān)系的,你且放心拿,就當(dāng)是自己家的銀庫,不必不好意思,你拿多少對他來說都是小數(shù)目,不值一提的?!?p>  “我爹爹也有好些產(chǎn)業(yè),所有的俸祿收入只養(yǎng)著我一人,我銀子充裕的很,不用鏡大哥再補貼了。鏡大哥只要答應(yīng)幫我醫(yī)治一個人就行了?!?p>  聞言,鏡無全臉上的笑意驟然消散,轉(zhuǎn)身背對著她,“一塊玉佩就想要我醫(yī)病救人,我的診金可是很高的,不救不救?!?p>  “真的不救?”

  “說不救就是不救,救了就是砸招牌。”

  “行,那我去找泛陽,讓他與你說。”

  “你······哼?!?p>  雖然林可安是醒了,但身體仍是很虛弱,且渾身疼痛難忍。又在清玉齋住了幾天,被甘逐和鏡無全輪著扎針灌藥,身上方才大好,可以回林府了。

  鏡無全這幾天一直臭著臉,不情不愿地跟著陸云崢去定遠(yuǎn)侯府為葉明修診病,感覺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馬上而立之年,還耍小孩子脾氣同她鬧脾氣,任她怎么認(rèn)錯,都不肯去林府坐坐,喝杯茶水。

  結(jié)果,今晚像是打了雞血一般,滿臉凝重地沖進林府,直入甘逐的房間,不由分說將人給拽走了。

  這件事林可安是第二天才知道的,這還要從一只鷹說起。

  早上,林可安照常起床,洗漱梳妝,才消停,阿冬滿身汗從院子里進來。遞給她一件東西。告訴她有一只鷹在院子上空盤桓一陣,丟下一封信。

  林可安遲疑著接過來后,才反應(yīng)過來,這般不似常人的送信法子,中原人用的可不多呢,倒是苗國,幾乎人手一只鷹養(yǎng)著做寵物······

  ……

  “啊?!?p>  林可安覺得腦中一陣電光火石,下意識地一下將手中的信,扔的老遠(yuǎn),仿佛那不是薄薄的紙張,而是什么毒蛇猛獸一般。

  那小毒女給的信,該不會有毒吧!

  林可安嚇得腿軟,不敢動一下,等了半天,身上也沒什么不適感,才松了口氣。

  她盯著地上的薄薄的信紙,左右為難,真不想打開!

  最終還是理智占了上風(fēng),林可安抽出手帕,包住那張信紙,小心翼翼地打開。

  入眼的是一手標(biāo)準(zhǔn)的漢字,不同于那位姑娘的囂張跋扈,這字寫得很是小巧可人,字體很是出眾,沒有幾年的功夫是寫不出的字的。

  倒是讓她出乎意料,不過轉(zhuǎn)念一想,苗國文字與梁國毫不相同,她堂堂苗國公主,想來是不會漢字的,這信應(yīng)該不是那姑娘本人寫得吧。

  待看清所有內(nèi)容,林可安頓時扶額,頭上青筋狂跳不止,絕望地抱著腦袋,只恨自己為什么要恢復(fù)的這么快,就應(yīng)該在病榻上病個一兩個月,把這祖宗耗走了再好。

  這個小祖宗,折騰起她來當(dāng)真是不依不饒了。

  想想前幾天受的苦,渾身像褪了層皮一樣的疼,求生欲極強的她果斷叫上了甘逐一同出去。這才知道甘逐被鏡無全拉走,至今未歸。

  甘逐不在,這可怎么好,她要是不去,放了那姑娘的鴿子,肯定要被那位祖宗毒的連肉渣都不剩,可要是去了,還不知道她這祖宗要怎么對付她了。

  林可安急的在房間里轉(zhuǎn)了好幾圈,頭皮都快要扒拉下來一層了。

  好在天不亡她,在她轉(zhuǎn)過那么幾十來圈后,甘逐終于回來了。

  甘逐一進門,腳步一頓,又后退兩步,確認(rèn)了自己的確沒有走錯門,才邁步進來,暗自疑惑為什么林可安要在他的房間兜圈子。

  林可安眼角瞥見他進來,苦瓜臉驟然化開,興奮跑到他跟前,“老天保佑,老天保佑,甘逐公子你終于回來了?!?p>  林可安這副狗見了骨頭,活想將他吞下去的模樣,罕見讓甘逐變了臉色,他微微皺眉,問道:“怎么了?”

  聞言,林可安擺出一臉委屈的表情,將袖子里的信遞給他,甘逐瞥了一眼,一目十行的速度看完,臉色驟然冷下去,隨手將手中的紙扔進炭盆里,“不必理她。”

  “啊?!绷挚砂搀@呼出聲,趕緊去撈那張紙,還是晚了,它在炭盆中瞬間燃燒殆盡,只剩下一小片灰燼。

  “甘逐,你怎么把它燒了,那位小公主肯定又要找我的麻煩了,算了,我最近幾個月還是不要出門了,她總不能找到我家里來。”林可安又皺成一張苦瓜臉,一時急得連稱呼都不恭敬了,眼巴巴望著那片灰,一副哀默大于心死的模樣。

  “你特地來找我,是要我陪你一起去赴約?”

  林可安狂點頭。

  “今日不行,改日吧?!?p>  “怎么了?是鏡大哥有什么事了嗎?”

  甘逐點點頭,“二師兄為侯府世子診病,發(fā)現(xiàn),世子中毒了,他覺得那毒新奇高明,邀我去湊湊熱鬧?!?p>  葉明修中毒了?

  林可安瞬間將方才頭痛不已的事拋到腦后,微微瞇眼,暗自奇怪,葉明修從小就病著,看了多少醫(yī)師大夫,都說是先天的癆病,活不長久,怎么就是中毒了,若真是中毒,為何要對當(dāng)時還那么小的孩童下毒,又能得到什么呢?

  甘逐低頭沉思一瞬,面帶猶豫之色,不知道該不該說,最終還是開口:“這毒的新奇之處,還與你有些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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