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九到的時候,那人剛剛給自己買了一瓶酒回來,還有一袋花生米,似乎是心情不錯。
見到蘇南九的時候也沒有任何的驚慌,反而是有些不解。
“你們是誰,為什么要來我家?!碧K南九帶人來的時候,穿的是便服。
蘇南九旁邊的男人掏出證件:“你涉嫌一起蓄意謀害,我們要帶你回去問話。”
那人將手中的酒瓶放在桌子上,仍然是一臉的茫然:“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p> “兩天前的夜晚,橫澤影視城《有鳳來儀》劇組出現(xiàn)了真刀,當(dāng)時是你拿著的真刀?!碧K南九好心的提醒道。
那人擺擺手,一臉震驚:“不可能,我做群演這么多年,真刀假刀還是能分清的,我手里拿的刀,絕對是假的道具刀,不可能是真的?!?p> 他的語氣非常的肯定,不像是又摻假的樣子,這倒是讓蘇南九想起來,那把真刀上,的確是只有安可的指紋,那一晚陸虞笙受傷之后,就很敏銳的讓人不碰那把刀,找人看著,保留的現(xiàn)場。
但,陸虞笙不至于撒謊,她說自己確認(rèn)過,刀是真的刀。
那人怕蘇南九不相信自己的話,就將手機拿出來,然后翻到一個頁面,是和道具組的聊天記錄。
“我當(dāng)時去領(lǐng)刀的時候,就剩下最后一把了,道具組拿給我的時候告訴我刀有些臟了,讓我擦一下,我雖然是個群演,但對自己的要求也很高的,所以就拿著磨刀石磨了一下,讓它看起來更逼真些,但是擔(dān)心弄壞道具,所以在做之前還跟道具組的人商量了一下,這是我們的聊天記錄?!蹦侨苏f著,將自己的手機遞給蘇南九。
蘇南九皺眉,沒說話。
“拍攝結(jié)束當(dāng)晚,你就從住的地方離開,跑到這么偏的地方又是為什么?”蘇南九身邊的男人問道。
那人拍了一下額頭:“這你們可就冤枉我了,昨天隔壁那條街有一場戲要拍,我拿了兩個露臉的戲份,昨天一個,明天還有一個,所以我拍攝當(dāng)天結(jié)束就來了。”
滴水不漏的說辭,要么,當(dāng)真是這樣的巧合,要么,就是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說辭。
蘇南九盯著那人看了一會兒,那人卻一直未將眼睛抬起來與自己對視。
“好,那就請李先生最近幾天不要離開京都,配合我們警方做調(diào)查。”蘇南九淡淡開口,未辨半分情緒。
既然明里來不行,那就暗里來好了。
那位叫李先生的笑著點點頭:“那是自然,那是自然?!?p> “收隊?!碧K南九話落,轉(zhuǎn)身離開。
出了男人住的酒店后,方才跟著蘇南九的男人問:“蘇隊,你不覺得那個人的說辭太滴水不漏了嗎?”
蘇南九挑眉,一副孺子可教的神色:“不錯啊小范,現(xiàn)在都會察言觀色了。”
范慣剛剛?cè)刖幉坏桨肽?,雖說只比蘇南九小了半年,可是蘇南九二十歲警校畢業(yè),如今已經(jīng)在刑偵隊做了五年了。
蘇南九剛剛開始做隊長的時候,還有人因為他年紀(jì)小,加上蘇家三代都是軍/政高官,說他是走后門,后來啊,不過一個月,破了一樁難案,就平息了隊里所有的不滿。
這范慣,就是最近蘇南九的新晉小迷弟。
小迷弟跟在蘇南九身后,“可是蘇隊,我們是刑偵隊的,為什么要管這種小事啊?!?p> 蘇南九想起江黎,扶額,然后拍了拍小迷弟的肩膀:“因為有一個強權(quán),把老子當(dāng)成民事警察。”
七零四正在寫文的江黎,打了一個噴嚏,然后默默的將空調(diào)溫度上調(diào)了幾度。
話落之后,有電話進來:“九哥,那人打電話了,我已經(jīng)追到了信號了?!?p> 電話那邊的聲音清脆,是少年人的氣息。
“不錯嘛小朋友,刑偵隊考慮一下?”蘇南九拿出一支煙,沒點,就叼在嘴里過過癮。
“不去。”電話那邊毫不留情的拒絕了。
蘇南九倒也沒生氣,嘴角揚起一抹笑:“那行,查查他手機里有什么有用的信息沒有?!?p> 話落,又問道:“他跟誰打電話呢?”
“應(yīng)該是親戚吧,就說了一些家常話。”林鶴鳴回道,“我去查他的手機,有情況的話今天下午給你發(fā)微信。”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兩個人互相留了微信。
掛了電話,范慣一副吃瓜的模樣,“蘇隊,這小朋友是誰啊?!?p> 蘇南九將煙收了,扔在旁邊的垃圾桶里面:“計算機不錯的一個小朋友。”
“蘇隊,你這有情況啊?!狈稇T覺得,一定有貓膩,他們蘇隊什么時候這態(tài)度了。
蘇南九伸手拍了一下范慣的頭,“情況你妹啊,男的。”
范慣哦了一聲,賊兮兮的開口:“蘇隊,聽說男生和男生……
蘇南九臉黑了,然后又伸手重重的拍了一下范慣的腦袋:“你隊長我喜歡女的?!?p> 范慣覺得,不對,肯定不對,他家隊長這什么時候?qū)θ擞眠@樣的語氣,像,像極了在哄一個小孩的口吻。
所以,范慣決定單方面的嗑他們兩個人的糖。
哦,忘了介紹了,小范同志,雖然性取向正常,但是由于上頭有兩個姐姐,所以被兩個姐姐帶成了資深的腐男。
下午五點左右,蘇南九正處理隊里的事情,收到了林鶴鳴的微信,是一組轉(zhuǎn)賬記錄,而轉(zhuǎn)賬的人,賬戶戶主是安可。
蘇南九冷哼了一聲,撥了林鶴鳴的電話,拿起外套,邊走邊說道:“查一下安可的住址發(fā)給我。”
掛了電話之后,驅(qū)車向碧園小區(qū)而去,關(guān)于安可,他還要去問問陸虞笙。
與此同時,江黎正在和國外的徐懷瑾打電話,哦,在取經(jīng)求學(xué)。
“陸虞笙受傷了?那不正好,你能借此機會說幫她擦藥。”徐懷瑾此刻正戴著一頂騷紅色的帽子,看起來頗為的喜慶。
江黎語氣有些不善:“不好,笙兒受傷了,她會疼的?!?p> “那你就說,你有沒有跟她說,你要給她上藥?”徐懷瑾真想白江黎一眼,演員拍戲,尤其還是古裝戲,擦傷這種事情都是常事了,也就江黎,心疼的七葷八素的。
江黎嗯了一聲。
“你要借此機會,噓寒問暖,悉心照料?!毙鞈谚窭细赣H一樣叮囑。
江黎語氣頗為傲嬌:“這我自然知道?!?p> 徐懷瑾想,你知道個屁啊你知道,就他認(rèn)識的江黎那懟天懟地,要么不說話,要么一句話能把人噎死的脾氣,還能知道噓寒問暖?
這臭男人飯都不會做,只會做個煎雞蛋,做個西紅柿雞蛋面。
“那你知道不知道,男人太粘,女人不愛?!毙鞈谚滩蛔∠氪驌艚瑁@人說話太欠了,明明是他先來問自己怎么讓喜歡的女孩開心的!
江黎皺眉,然后憤憤的罵他:“你才沒人愛,你全家都沒人愛,我家笙兒最喜歡我了,她親口說不會嫌棄我,不會嫌我粘她!
南繁
今天我更新超級準(zhǔn)時! 正在喝著紅茶上傳章節(jié)的作者開心的說道 快,夸,我! 走過路過的收藏個唄,我們的宗旨是,超級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