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他們是夫妻!
越想頭越痛,懷簡索性就不想了。
烏黑的眼睛盯著林時轉(zhuǎn)悠,雙頰不由自主地又燙了:“未婚夫,沈冰怎么樣了?她昨天怎么回家的?”
懷簡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盯著林時一臉認真道。
“我給尉遲軒打過電話了,他會接她回去的,你還是多操心一下你自己吧?!绷謺r說著,掀起被子從床上下去,自然而然地當(dāng)著她的面換衣服。
“尉遲軒?沈冰公司的老板?”懷簡一臉狐疑地看著他問。
“嗯?!?p> 尉遲軒是沈冰的大boss。
但盡管沈冰是公司看重的人才,怎能勞煩大老板親自下榻,去接一個醉鬼?
就算再看重她,不過也就是多發(fā)給她些工資和獎金。
待遇已經(jīng)夠好了!
難道……他們之間有不可告人的事情?
想著,懷簡就開口:“未婚夫?沈冰和尉遲軒什么關(guān)系???你怎么給他打電話……”
林時就知道她會懷疑,便在她說完話后就開了口:“他們是夫妻,沈冰喝醉了給尉遲軒打電話有什么不妥嗎?!?p> 他的話落下,懷簡整個人都不淡定了!
等著烏黑的眼珠看著林時,蹙眉:“什么?尉遲軒和沈冰?他們是是……夫妻?”
“你還不知道?”
“我怎么會知道……”懷簡仿佛知道了新大陸!
尉遲軒和沈冰居然是一家的!
怪不得這些年,沈冰在公司如此受寵受愛戴。
原來是近水樓臺先得月。
只不過外界一直傳言沈冰和現(xiàn)任公司總裁聯(lián)系并不友好。
這又是怎么一回事?
想著,懷簡不可置信地盯著林時,抿了抿唇,依舊不敢相信自己剛剛聽到的事情。
“可是……為什么他們一直不公開?我從來沒聽說過這件事情,而且我從來沒聽說過尉遲軒結(jié)婚了,他們不會是隱婚,地下戀情吧?”懷簡一副八卦的模樣,問。
林時面上的表情沒什么大的變化,微微一挑眉:“這我就不知道了,你去問沈冰。不過他們之間的事情好像沒那么簡單?!?p> 什么叫沒那么簡單?
看林時的模樣,好像對沈冰和尉遲軒之間的事情很熟悉的樣子。
“未婚夫,你怎么知道真多我不知道的事情?”
“我以前就知道?!?p> “看來他們結(jié)婚很久了……”懷簡不可置信地小聲嘀咕道。
“嗯哼?!?p> 林時拿出衣服,漢語詞匯地在她眼前換上。
懷簡的大腦反應(yīng)著他剛剛的話,眼睛卻很誠實。
她干凈清澈的水眸,睜大的盯著林時。
小麥色的肌肉線條十分有型,腹肌簡直和常年健身的人所差無幾。
本以為林時看上去身體瘦弱不堪,沒想到未婚夫的身材這么棒……
看著看著,懷簡就入了迷,盯著林時換衣服的動作直了眼……
不當(dāng)著林時的面直播,估計扣稅都流下來了。
“看夠了嗎?”他莫然抬起頭,此刻身上已經(jīng)換好了衣服。
抬眸間,就對上懷簡那雙看入非非的眼眸,臉色不紅不白地出了聲。
“啊……”被他低沉的聲線扯回神思,懷簡立馬拽起被子將臉捂住,“我我我什么都沒看見,什么都沒看見……”
明明盯著人家看了那么久,這樣說心真的不虛嗎?
曾經(jīng)恨不得立馬嫁給林時的女流氓,這會竟也有害羞的時候……
看著她手忙腳亂的模樣,林時就想笑。
不過他的表情控制地十分收放自如。
“別藏了,我下去準(zhǔn)備早餐,你要是困就再睡會,今天周末不用上班,你可以好好休息一下?!?p> 一聲開門的聲音落下后,過了好長時間,懷簡才將被子慢慢撤下。
她沖門口的方向瞟去,確定林時已經(jīng)離開下樓了,才放輕松。
將頭埋進抱枕,啪啪用力打了兩下腦袋兩旁。
懷簡啊懷簡,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沒有節(jié)操了?
居然正大光明地看未婚夫換衣服……
真是不恥??!
時間倒回到昨晚懷簡被林時從餐廳帶走后。
他們走后二十分鐘,尉遲軒就開車到了沈冰和懷簡所在的餐廳。
沈冰已經(jīng)醉的不成樣子,一塌糊涂地趴在桌子上。
嘴里還時不時叨咕兩句讓人聽不懂的醉話……
“為什么……到底為什么!”
“為什么你們都要這樣對我,我到底做錯了什么……”她的說話聲音一會高一會低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說什么。
“服務(wù)員,酒,上酒!”突然,她好像詐尸了一樣,噌的一下子坐正,沖服務(wù)員扯著嗓子喊。
“小姐,您不能在喝了,您喝的已經(jīng)夠多了?!狈?wù)員也挺無奈,只能在一旁看著他。
沈冰歪歪斜斜,踉蹌著站起來,指著服務(wù)員的鼻子,五迷三道地又說起醉話:“你你你你說什么……廢話……誰喝多了!”
“姐姐我還能再干三大杯酒呢……”
“小姐,您真的不能在喝了,您等一下,一會有人來接您回去?!狈?wù)員客氣說。
沈冰原本是站著,但她喝的太多了,一不小心,被腳下的椅子腿絆了一下,差點一下子栽在地上。
服務(wù)員手疾眼快,將她扶了起來。
“誒!”
沈冰朦朧的醉眼沖著服務(wù)員眨了眨,又眨了眨:“懷簡……去哪了?她……她怎么不在,你不是懷簡,不是……”
“小姐,您是說和您一起吃飯的那位小姐嗎?她已經(jīng)被一位先生帶走了?!狈?wù)員盡力解釋道。
然而沈冰壓根聽不懂她說什么。
對此刻的沈冰來說,服務(wù)員的話就是鳥語。
她只能微微看到服務(wù)員的嘴唇動。
至于她說了什么,沈冰一概不知。
她正在自己的位置撒潑打滾地耍酒瘋,一位身材高挺,一身黑色禁欲西裝的男人,走進餐廳的大門。
他五官俊朗,鼻梁高挑,唇似刀削,眉若峰巒。
桀驁的短發(fā),將白皙的額遮住一半,瀟灑,而英俊。
“怎么喝成這個樣子!”他走到沈冰跟前,二話沒說,一把將她攬入懷里。
許是強烈的動作,讓她清醒幾分。
看著近在咫尺的一張俊臉,沈冰似乎并不愿意靠在他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