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紅的酒液尚未流開,就被地毯給吸走了,嗒嗒的腳步聲響起,吱呀一聲,一名渾身都穿著黑色衣服的男子走了進來。
“少爺,老爺說他調(diào)查過了,這次的計劃只是碰巧被李東植破壞,既然他沒有死,事情就這樣算了。”男子的聲音低沉且有力,似乎并不畏懼眼前這個暴怒的男子。
申明城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語氣很快平靜下來,說道:“好的,我知道了?!?p> 眼前這名黑衣男子乃是他父親的嫡系人馬,雖然過上幾年,等他父親歸西之后,這個人還是要奉他為主。
但現(xiàn)在,對方顯然并不懼怕自己。而且他隱約聽說,似乎這群人還負責考核自己。
所以,申明城此時不僅不能發(fā)火,還要裝出一副能很好控制自己情緒的模樣。
看著對方走出了房間,申明城緩緩撫沙發(fā)的一角,喃喃道:“難道這李東植是老天爺?shù)膬鹤硬怀???p> 李東植醒來的時候,只覺頭疼欲裂,睜眼一看,就看到了窗外斜斜的太陽。此時環(huán)繞在他四周的東西,全都是白色的。
“我這是進醫(yī)院了?”李東植心中一動,回想起了自己昏迷之前的片段,似乎是有車子撞在了自己的車身后面,而且從力道上感覺,對方車型似乎還很大。
“東植你醒了?”正坐在旁邊的病床上打盹的胡炳忠一見李東植動了一下,急忙上前關(guān)切地問道。
“嗯,我醒了,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了?”李東植見胖子在這,心中松了口氣,急忙問道。
原來,當時李東植被人“騙”去警局的路上,一輛剎車失靈的貨車直接從他的后方?jīng)_了出來,以百公里每小時的速度直接撞在了他的車后。
在加上大貨車當時拉滿了貨,這一下子的力道,直接就將他的車子壓成了一個鐵餅。
最后,回過神來的圍觀群眾終于報了警,等到消防隊員破開車身救出來的時候,驚訝地發(fā)現(xiàn),李東植在駕駛位上居然毫發(fā)無損!
不過雖然表面上沒傷,但巨力的沖擊還是讓李東植昏了過去,而且是否有什么內(nèi)傷,還很難說。
等到李東植被送到醫(yī)院檢查一番之后,醫(yī)務人員們也徹底震驚了,他的身體除了有些脫力之外,居然一點傷勢都沒有,只要稍加調(diào)養(yǎng),很快就能恢復了。
不過為了避免后續(xù)出現(xiàn)意外,李東植還是被安排了一個床位,讓他在醫(yī)院好好呆著。
“這件事情我爸媽知道嗎?”李東植回過神來的第一時間便是問道。
“暫時還不知道,不過現(xiàn)在新聞鋪天蓋地的,就很難說了?!焙覠o奈地攤了攤手道。
聞言,李東植也是有些無奈,但父母既然沒有過來醫(yī)院,恐怕暫時還不知道這件事情,想了想后,他再度問道:“我應該沒有昏迷多久吧?”
“沒多久,就昏迷了半天而已。”
“那就好,不耽誤剪彩儀式就行?!崩顤|植松了口氣。
“不是吧?東植,剪彩儀式要不還是推后吧,這……”胡炳忠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李東植,雖然看不出他有什么傷勢,但還是建議道。
“不必了,我其實真沒什么傷,別忘了,我可是有功夫在身上的!”李東植笑著安慰了胡炳忠一句,接著道,“你應該還沒公布推遲剪彩儀式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