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給老娘廢話!不就是撞了下你,踩到你這皮鞋嗎?至于賠錢?”宋凌顏強勢道。
宋凌顏從筆錄得知,這位婦女在若水公園撿瓶子,不小心撞到了眼前的地中海頭型的中年男人,還踩到男人的皮鞋,男人非叫婦女賠錢。
這才有了現(xiàn)在隔房里的一幕。
當(dāng)然,宋凌顏肯定不會相信他們的只言片語就動手,而是從宋凌顏進入這間隔房后,地中海頭型的男人不依不饒的喧囂,而婦女則是待在一旁,一個勁的道歉。
宋凌顏也是由此看不下去,這才動手。
“你、你……”中年男人似乎還想說什么,見宋凌顏又楊起手掌,他立即住嘴。
“快滾,我怕我忍不住再動手。”宋凌顏看都不看他一眼,走向婦女道。
“操,你給我等著?!钡刂泻n^型的男人邊捂著臉邊向門外跑著罵道。
只不過他還沒踏出門,宋凌顏的巴掌隨即而到。
“啪啪!”又是兩聲脆響。
地中海頭型的男人兩側(cè)的臉腫得像豬頭般。
“嗚……嗚……嗚!”地中海頭型的男人似乎話都說不清,便慌忙的奪門而出。
“早就叫你滾,以為老娘不敢動手?”地中海頭型的男人不見后,宋凌顏拍了拍手,似乎嫌棄剛才那三巴掌臟了她的手。
呃,真是暴力。
不過我總算明白了,這糾紛案子不是沒人處理,而是別人都怕麻煩,畢竟地中海頭型的男人就是這種“癩子”。
而宋凌顏的脾氣,她可不管這些。
這時,那名婦女點頭哈腰的對宋凌顏道謝道:“謝謝,謝謝警察同志,真的謝謝啦!”
宋凌顏爽朗道:“不用謝,這種人本來就該抽,哼?!?p> 呃……不愧是宋凌顏啊。
剛進隔房我就覺得這位婦女有點眼熟,直到現(xiàn)在我也沒能想起來在哪兒見過。
婦女穿著很是簡樸,甚至可以用寒酸來形容,難怪她會在若水公園撿瓶子呢。
“唐初!”宋凌顏突然叫我。
“什么?”我一臉懵圈,這糾紛已經(jīng)被她輕易的解決了,還叫我干嘛?
宋凌顏說道:“你以為一大早我干嘛叫上你?”
哈?我疑惑的看著宋凌顏,表示沒明白。
“送這位阿姨回家!”宋凌顏看都沒看我一眼,而是對那阿姨笑著道。
“……”算我倒霉,靠。
不過也好,漢殼市那邊沒有消息的話,短時間內(nèi)我也是閑著。
再說了我見著婦女有點眼熟,趁著這個機會,看看能不能發(fā)現(xiàn)什么。
宋凌顏說完后,便出了小隔房辦公去了。
“孩子,你還是學(xué)生吧?”宋凌顏離開后,拾荒阿姨問我道。
拾荒阿姨,就是這名婦女。
“嗯,阿姨,我送你回去吧!”我回道。
我想宋凌顏也看出來了這位阿姨的身子很弱,這才叫我送她回去。
她應(yīng)該是患有某種疾病。
“謝謝你了,同學(xué)你叫唐初吧?哈哈哈,你真有本事呢!”拾荒阿姨之前聽到宋凌顏叫過我的名字,她同我出了警察分局后笑著道。
呃,聽她語氣,應(yīng)該是誤會了。她以為我這么年紀(jì)輕輕就是一名警察。
“那個,阿姨,我……”我還沒說完就被阿姨打斷道:“謝謝你和剛才那位女警官幫我,你倆真是好人?!?p> 我尷尬道:“沒事,阿姨你家在哪?”
畢竟我可沒幫到她什么,都是宋凌顏解決的。
“大概離這兒半個小時的路程吧?”拾荒阿姨想了想道。
“打車吧!”看著拾荒阿姨身體很虛弱,我便攔了輛車,可是她堅決不上車。
我總算明白了,她根本沒有坐車的錢。
“放心吧阿姨,沒事兒的!”我交代了句后,硬是勸她上了車。
當(dāng)然,我就沒打算讓她付錢。
上車后,按著她說的地兒,十分鐘我們便到達她的住處。
這是一條街,沿著街走進去,有一處小房間,小房間外墻角堆著零零散散的塑料瓶,這就是她的住處。
“快、快進來坐!”拾荒阿姨打開門后,里面就一間單間,很窄,就擺放了一張床,一張桌,一把椅而已。
“那愛一起,我就不客氣了!”我進去后才發(fā)現(xiàn),這間很窄的小房間內(nèi),甚是干凈、簡潔。
看著桌上擺著一踏書籍已經(jīng)墻上掛著的書包,我問道:“阿姨,這些是你孩子的書吧?”
“嗯,那是我家閨女徐熙的東西!”一提到她女兒,拾荒阿姨就十分自豪與疼惜。
拾荒阿姨給我說了她女兒的很多事,她女兒叫徐熙,就讀若水城第一中學(xué),今年高三畢業(yè)。
呃,和我一樣?真巧呢。
徐熙沒有父親,從小就是拾荒阿姨一個人把她扶養(yǎng)長大,現(xiàn)在徐熙高考完畢,正忙于兼職,給家里減輕負擔(dān)呢。
拾荒阿姨給我說,徐熙早出晚歸,她在一家咖啡廳工作,聽說待遇不錯。
在徐熙出生那年,拾荒阿姨就得了一種奇怪的疾病,看了很多醫(yī)院都沒結(jié)果,后來就放棄去檢查了。
聽拾荒阿姨一聊,便已經(jīng)到了八點半。我出門買了點早晨,便說道:“阿姨,我先走了,記得吃東西!”
拾荒阿姨認為警察都有很多事得去處理,因此不好意思的給我道歉,說耽擱了我這么多時間。
離開這條小街后,我終于想起我為何看她這么眼熟。那是因為拾荒阿姨和昨晚我在咖啡廳遇到的大姐姐模樣的服務(wù)生很像。
拾荒阿姨的女兒徐熙,應(yīng)該就是她吧!
我的錢包已經(jīng)弄丟了,現(xiàn)在用的錢,都是今早去警察分局時給宋凌顏借的呢。
我正想著想著,突然感到自己心臟突然緊縮了下,我還以為是錯覺,誰料過了一分鐘后,胸口竟然劇烈悶痛起來。
“啊……”我悶哼了聲,急忙找個能坐的地方坐下后,疼痛感不減反增。
怎么回事?我的身體出了什么狀況?
“坐下干什么?趕緊跑到前方的巷子里。”紫然姐突然說道。
“好……”我回答紫然姐后,咬牙堅持,不到十秒,我便癱坐在這個黑暗的巷子里,滿頭大汗。
這十秒,對我來說就像十小時一樣,甚是痛苦。
進入巷子后,我的身體被黑氣包裹,最后集中在心臟部位消失不見。
隨著黑氣消失,胸口那難以忍受的疼痛也隨之消失。
可是我還沒來得及問紫然姐剛剛那鉆心的疼痛是怎么回事,電話便劇烈振動起來。
我費力的接通后,傳來宋凌顏激動的聲音:“兇手歸案了!”
哈?我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什么兇手歸案了?
萌豆果果
求支持,求評論,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