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擎微微露頭看向了外面,此時生駒和無名聽到了騷動聲也趕了過來,只是剛到附近,便被武士們拿槍包圍了起來。
“你們想干什么?”生駒止不住內(nèi)心的憤怒質(zhì)問道,這群人難道還是不能接受他們?nèi)齻€。
無名沒有多言,眼睛微瞇看著四周的眾人。
“住口你們這些怪物!”
“還說什么卡巴內(nèi)瑞,結(jié)果也只是吃人的怪物罷了。”
“藤子她肚子里還有孩子啊你們就這么殘害了她!”
眾武士破口大罵著,唾沫橫飛,把生駒和無名罵的一愣一愣的。
“藤子?殺人?”真正的兩個卡巴內(nèi)瑞對視了一眼,互相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迷惑,異口同聲道:
“你殺人了?”
“我沒有?。 ?p> “不是你那是誰?”
一旁的武士實(shí)在看不下去這對耍寶的二人組了,破口大罵道:“還能是誰,我們都有人親眼看到了,那個叫羽擎的家伙把藤子小姐騙到車廂里殘忍殺害了!”
“不可能!羽擎他沒理由這么做?!鄙x聞言下意識的反駁道:“能夠不顧自己安危去拯救他人的人,怎么會莫名其妙就去傷害別人!”
“藤子小姐的尸體還在里面,你們還想狡辯?!?p> 得,兇手和受害者還共處一室呢,生駒覺得很幻滅,想著去問一下羽擎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剛一動旁邊圍著的人就做好了攻擊的準(zhǔn)備,仿佛生駒再往前一步他們就會開槍射擊一般,而實(shí)際上他們也的確做的出來。生駒雖然萬般不甘也只能退了回去。
而無名則饒有興致的看向了車廂那邊,她對羽擎殺害一個孕婦的動機(jī)以及事情后續(xù)的發(fā)展很感興趣。同時,無名也在觀察著四周,思索著萬一對方動手自身逃脫的可能和路線。
羽擎轉(zhuǎn)念一想,自己今天能給對方充當(dāng)發(fā)難的理由的,便只有自己對藤子做的事情了,而才過去了一小會而已,對方就找上門來了,是有人在監(jiān)視自己嗎?
不過自己居然全程都沒發(fā)現(xiàn)對方,警惕性已經(jīng)降低到這種程度了?
既然對方說自己是殺人兇手,那么自己就只能啪啪把對方的臉打腫了,這送上門的臉沒理由不打,雖然手痛,但出出氣也總歸是好的。
只是,為此只能強(qiáng)行把藤子從睡夢中叫醒了。
羽擎在藤子的身旁坐下,小心翼翼的搖晃著對方的肩膀,不一會,藤子便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在看清眼前之人的時候,藤子便按耐不住內(nèi)心的感激,眼淚在眼眶中打轉(zhuǎn),從被咬開始,她便能感受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沉重,如今恢復(fù)過來了,她自然是能夠感受出來的:“真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才好,我…”
見不得這種場景的羽擎直接打斷了對方:“停停停,舉手之勞而已有什么話等后面再說,現(xiàn)在的話,我有件事需要你幫忙?!?p> “什么事?”
“幫我去打一下一些人的臉。”
……
“菖蒲大人?”藤子的聲音從車廂內(nèi)傳來,聽到的一瞬間菖蒲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xiàn)了幻聽,不是說藤子被殺害了嗎,那這聲音是怎么回事。
菖蒲探究的目光投向了一旁的來棲,來棲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下屬匯報給他的內(nèi)容的確是藤子被羽擎殺害啊,所以他才召集了所有的武士過來準(zhǔn)備讓兇手伏誅,說實(shí)話他自己也沒有親眼目睹羽擎殺害他人的場景或是證據(jù)。
“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為什么大家都圍在這里?”車門打開了,隨著嘰呀嘰呀的鐵銹摩擦聲,羽擎右手還拿著極光劍,左手扶著藤子從車廂內(nèi)走了出來,看到局面不對的藤子疑惑著看向了為首的菖蒲。
菖蒲和來棲等人看著菖蒲緊緊一手抓著羽擎的手臂,一手扶著自己的肚子,一臉警惕的看著他們,柔弱得仿佛叢林中受傷的麋鹿,這副柔弱的樣子羽擎都不由得動容,更別說其他人了。
“那個…我們…”菖蒲眼神躲閃著,結(jié)結(jié)巴巴的不知道怎么解釋。自己得知了對方遇害的消息所以過來給她報仇了?當(dāng)著當(dāng)事人的面她可說不出來這個。
說到當(dāng)事人菖蒲才想到還有一個差點(diǎn)被亂槍打死的,這才看向了一旁還攙扶著藤子的羽擎。
只見對方正冷冷的盯著自己,對上眼神的一瞬間菖蒲感覺到一股寒意竄上了自己的背脊,身體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菖蒲正不知道怎么辦時,來棲身形一動,擋在了她的面前,問了一個讓羽擎想揍人的問題:“你為什么會在這里?還和藤子小姐在一起?你對她做了什么了!”
陡然拔高的語氣,還有眸底的怒火,無一不在告訴羽擎,他對自己很不信任,而且還很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