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琳,你實在太沖動了,你知道答應(yīng)他們,意味著什么嗎?”最先開口的是長胡須的精靈老者,一雙鷹目在德琳身上凝視。
“奎kui老頭,你這是什么意思?德琳丫頭也是為了救我們,沒看見幾個兄弟被打的鼻青臉腫嗎?”密葉賈忍不住出言反駁。
密葉奎冷冷瞪了他一眼,道:“別忘記他們想要做什么!一旦答應(yīng)下來,我們密葉精靈族以后都是別人的奴隸!你覺得一族的安危重要,還是我們幾個老不死的命重要。”
“就是,我們苦苦堅持是為了什么?還不是老祖宗的基業(yè)?”
“密葉賈,你有什么資格為德琳丫頭辯解,在長輩們面前,她一個丫頭有什么資格答應(yīng)下來?”
“就是,就是,現(xiàn)在的年輕精靈,一個個都是忤逆不孝的東西?!?p> 周圍響起喧鬧聲,肆意發(fā)泄著怨氣與不滿。一貫善良懂事的德琳成為了他們的目標(biāo)。其實一直如此,在密葉精靈族還是和平之前,他們做的更加過分。。。
因為雙方目標(biāo)一致,這才緩解了下來。他們以為德琳會為了大局再次屈服??墒沁@次讓他們失望了。
“都給我閉嘴,你們這些老不休的?!钡铝蘸鹆艘痪?。
在場的密葉老者都發(fā)蒙了。還有幾個腦回路慢的伸出手指:“德琳。。你也要學(xué)那些畜生對我們動手嗎?”
“德琳,你可是最懂事乖巧的。”
德琳目光冷冽的掃了下他們,手中的標(biāo)槍直接點在了密葉奎的尖銳修長的鼻尖上:“奎爺爺,如今你還不明白嗎?”
“我。。我明白什么?”密葉奎其實很膽小,在年輕精靈對他們毆打的時候,密葉奎就躲在家里不出來。后來出來指著德琳也是仗著她懂事的緣故?,F(xiàn)在被德琳用武器指著,頓時寒毛倒立。
“德琳丫頭,你可別嚇唬我們,我們骨頭很硬的。”
“就是,我們連那群畜生的恐嚇都不怕,你別想讓我們屈服!”
“是嗎?”德琳清秀漂亮的面容浮現(xiàn)一抹微笑,可是誰都看的出來那笑容宛如死神的鐮刀,鋒利冰冷。
‘嗦?!?p> 標(biāo)槍如閃電般朝密葉奎刺去,在密葉奎的眼前一厘米左右的地方停下。望著近在零尺的冰冷鐵頭。
密葉奎一屁股坐在地上,大腦停止了思考。望著他濕漉漉的褲襠。一股羞怒之色在老精靈們臉上浮現(xiàn)。
“大膽,德琳你要造反嗎?”
“枉我認(rèn)為你是最善良懂事的,我真是瞎了眼。”
“天吶,我們密葉一族是造了什么孽啊,年輕的精靈都是畜生?!?p> 望著一個個捶胸頓足的老精靈,德琳冷漠道:“這就受不了了?那我勸你們還是早點認(rèn)可我的方案才是。”
“什么意思?”有些冷靜持重的老精靈忍不住問道。
“今天的事情你們也看到了,我知道你們心里有氣,可能一時接受不過來,但你們要清楚,如果不答應(yīng)他們,那么這次是毆打,下一次難道不會用殘忍逼迫你們就范?我刺的那一槍就已經(jīng)讓密葉奎神經(jīng)失常了,如果是他們刺出,保不齊眼睛就直接刺瞎了,到時候你們后悔也來不及。這也多虧我心善呢。”
說到這里,德琳臉上微微發(fā)紅,她本來就是個臉皮薄的姑娘,盡管她說的句句在理,但最后那話實在太厚顏無恥了。
此刻她腦海里忽然想起那道黑色的身影,頓時銀牙氣的癢癢的,恨不得在某些部位咬上幾口,聽說黑龍的肉質(zhì)感還是不錯的。。。
“你。。你。。?!蓖x凜然,理直氣壯’的德琳。那些老精靈如同見到陌生人一般。紛紛都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刺殺族老還有理了?盡管他們心里都是一百個不服,但半天指責(zé)不出兩個字,只能你呀你的。
因為德琳說的對,現(xiàn)在就拳打腳踢,如果他們死扛著?指不定會對他們動手的。這都是要有心理準(zhǔn)備的。
被德琳說破道理,剛才不少指責(zé)德琳的老精靈紅著臉,不敢在說一個字。因為誰都不能保證,在以后的日子,抗的過酷刑。
“好了好了,這件事我贊成德琳丫頭,不過德琳丫頭,你對密葉奎的舉動,太過分了?!边@時村長走了出來,狠狠瞪了德琳一眼,不過其中到底有多少指責(zé),有多少寵溺,恐怕只有德琳才能感覺的到。
“村長。。”
“行了,我知道你們在擔(dān)心什么,事到如今,我們只能相信德琳丫頭,如果誰真的想讓我們密葉精靈一族成為奴隸,那么我密葉古樹發(fā)誓,不管是誰,都要付出血的代價?!?p> 有德琳的陳述厲害在前,又有老村長的賭命保證在后,那些動搖之中的老精靈也就逐漸接受了現(xiàn)實。
“我們還有一千枚弟弟妹妹種在后山的泥土里,為了他們,我德琳發(fā)誓,一定會拯救密葉精靈一族的!”
“好,德琳丫頭,我們這些老骨頭就相信你一回?!?p> “加油德琳?!北灰蝗阂欣腺u老的家伙壓制著,霍伯這時才敢出聲。還有一些年輕性格軟弱的精靈也是朝德琳鼓勵。
。。。。。。
布德望著下方恢復(fù)氣氛的‘抵抗派’。心中莫名一動。
“太好了,德琳妹妹他們成功了!”橋茜忍不住鼓掌。
“你的手怎么解開了?”布德疑惑的問道。
“鐺鐺!植本腐蝕藥水,我先藏在袖口,當(dāng)你捆住我手腕的時候,我滴了一點在手里。然后狂蹭手腕的藤條,就解開了。”橋茜得意洋洋的說道。
布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