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在城門口再被人攔下沈淵帶著許月繞了繞林子從東門進入了混元城,隨便找了個客棧將小侍衛(wèi)和侍女安排下后二人便徑直走向了王家。
而此刻的王雨苦等了許久都沒有見到那女人和她師弟過來便決定動身返回王家,周圍的人見王家的大轎準備啟程原路返回便紛紛讓出一條路來。
“王家三少爺在這這么久看來是在等人吧?”
“嗯,應(yīng)該是,不過現(xiàn)在他要打道回府估計是等的人沒等到?!?p> “噓!你們兩個不要命啦!王家的事情都敢議論!”一旁的人連忙提醒道。
“嘶!”二人猛的倒吸一口涼氣,這才意識到剛才的言論是多么的sb,居然敢當著王家三公子的面談?wù)撏跫业氖欠?,早知道這三公子也不是什么善茬,如果剛才的談?wù)摫凰牭健唬?p> 想到這里,二人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王雨如今好歹也是個元嬰期修士五感何其靈敏自然是聽到二人的談?wù)摱曳浅W屑?,不過當前王家正即將遭受滅頂之災(zāi),他也沒有那個閑心就管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
“回府!”王雨命令道。
“是!”王家侍衛(wèi)應(yīng)道,王雨乘坐的車駕也緩慢行駛起來向著王家進發(fā)。
“算算時間,血殺的人應(yīng)該就要到了吧?”王雨一手擺弄著車駕內(nèi)的華貴窗飾一邊想到。
與此同時混元城的另一邊沈淵正拉著許月跑動跑西,看起來完全沒有任何即將去滅門的覺悟。
“師姐!師姐!你看是糖葫蘆!你要不要吃?”
許月還沒有說話就見沈淵跑向那個賣糖葫蘆的老爺爺那里買了一……
只見沈淵如同一個小孩子一……(呸,他現(xiàn)在就是個小孩子)指著那一串串糖葫蘆說著什么,但很快一臉慈祥的老爺爺?shù)谋砬樽兊慕┯?,因為許月清楚的聽到沈淵對賣糖葫蘆的老爺爺說的正是“老爺爺,這些糖葫蘆我全要了,一百兩銀子夠嗎?這銀子好沉啊?!?p> 然后還未等老爺爺反應(yīng)過來,沈淵便把老爺爺?shù)奶呛J全部拿了去然后反手塞給了他幾錠銀子。
“師姐,糖葫蘆買回來了。你要吃哪個?”沈淵“天真”笑著把糖葫蘆一舉遞向許月。
隨手拿走了一串后,許月有意無意的看向那個沒有任何修為的老人擔憂的說道:“一百兩對于一個普通人來說已經(jīng)不少了,而且你那幾錠銀子最少也要有一百五十兩左右吧?”
似是看出了許月的想法,沈淵拿起一個山楂將其余的收進了儲物戒指中,嚼了幾下咽了下去。
( ̄~ ̄)甜!
露出滿意的表情后沈淵才緩緩開口道:“我觀察了一下,這混元城除去王家這些個別家族飛揚跋扈外其余治安還是很好的,相信也沒人會為了一百兩就去襲擊一個老人,畢竟為此送上自己的性命不值得,這一百兩夠老人家改善自己生活的了?!?p> 看著面前突然生起一種成熟之氣的沈淵,許月不禁有些差異,他一個十五歲的少年而且整天都困在圣地里是怎么懂這么多世俗常識的?如果非要解釋說是這次外出歷練學(xué)習(xí)的,這許月也不信啊?
許月伸手給了正在裝老成、眼中流露出看透世俗的沈淵一個腦瓜崩說道:“好了,我們的大善人,你還要不要去王家了?”
“嘶!”沈淵吃痛的捂住了額頭鼓起嘴道:“去總行了吧?”
然而話是這么說,但是一路上沈淵依舊是“死性不改”見到店家賣的有什么“好東西”總想上去買點,不一會沈淵便已經(jīng)買了一堆食物和各種調(diào)味料,用他的話說叫做有備無患。
……
“三少爺,到了?!笔绦l(wèi)拉來車簾低聲說道。
王雨輕輕點了點頭拉開簾子,便要走下車去。
“什么人!”一旁侍衛(wèi)感到一陣凌厲氣息朝著王雨飛去連忙伸手攔截。
剎那間一柄飛刀直直穿透了他的手掌釘在了離王雨一指不到的車駕橫梁上。
“嘶!”
王雨被這一下驚出一身冷汗,不過他是何等的聰明很快便猜出了來者的身份。
“血殺之人,果然行事方式異于常人?!蓖跤昱氖中Φ烙脕硌陲椬约捍丝痰牟蛔〉念澏?。
沒錯來者正是王雨花重金代替自己的父親邀請而來的血殺之人,正如他們名字一般,他們只為殺戮而生,傭金只是一個附帶的東西。
“呵呵,王家三少爺果然是不同凡響,見到這種刺殺方式居然還面不改色,我等屬實佩服?!币慌缘臉湎?、王府的門邊緩緩走出兩個身穿血紅長袍的人,雖然面容被完全遮擋住,但那森然殺氣不住的滲透而出。
“哪里哪里?!蓖跤陱娦Φ?。
“世人皆知我血殺的規(guī)矩,只接臨死而不懼之人的單子,若是方才王三少爺露出一絲膽怯,那么我們便會……”其中一人走到車駕的旁邊溫柔的撫摸著那柄穿透了侍衛(wèi)手的飛刀,然后輕輕一甩,車駕頓時四分五裂。
“就是這樣。”那血殺之人戲謔道。
“呵呵,規(guī)矩我當然知道,但我實在是想不到二位竟來的如此之快。”王雨嘴角抽了抽,連連陪笑道。
“那是,你們王家畢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嘛,我等自然要盡快半托嘛?!蹦侨说穆曇絷帎艕诺模屚跤甓疾唤蛄藗€寒顫。
“好了,血雨,你老實點,我們必須趕快完成這次任務(wù)別忘了血殺的規(guī)矩!”旁邊的血殺之人冷聲道,并且加重了規(guī)矩的語氣。
“知道了,知道了,不就是待久了會被宗門的那些人知曉嘛,那有有什么?這天下哪有我們血殺去不了的地方?要我看,血荼你就是太過緊張了?!毖瓴恍嫉恼f道。
“你懂什么!”血荼輕呵了一聲,轉(zhuǎn)而朝著王雨問道:“情報上說目標是一男一女,女的實力處于分神期,男的只是元嬰對吧?”
“嗯,據(jù)我們王家目前掌握的情報來看是這樣?!蓖跤甑馈?p> “好的,目標很快就會到達王家,我覺得我們應(yīng)該準備一番?!毖钡?。
“有什么好準備的嘛,憑借我們二人的實力哪怕是合道都能斗上幾個回合,一個分神一個元嬰有什么好怕的?”血雨輕浮的說道。
“唉,隨便你,提前布置總不至于陰溝里翻船。”血荼知道自己說不動他,只能自己去布置陷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