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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戰(zhàn)紅樓

第40章嫡長子攻略

斗戰(zhàn)紅樓 魂靈怡情 2686 2020-02-13 08:05:00

    敬堂,坐北朝南。

  座落在祠堂山丘東側(cè)的半山坡上。

  大體成大紅色。

  嚴格來說是紅墻綠瓦,金脊飛鳳式的格調(diào)。

  敬堂整體數(shù)敬堂的大堂為主,占地一百多平,高十六七米,獨立在院落正中央,搭配廂房回廊構(gòu)成一座偌大的敬堂院落。

  四合院,正門過廳,接回廊涼亭,過花圃小徑,搭配兩旁一排排廂房,擁簇著偌大的敬堂樓閣而建。

  敬堂閣,三個鎏金大字懸掛在閣樓雙開大門正上方的門楣上,龍飛鳳舞,正氣凜然。

  隨著一陣清風吹過,從大門內(nèi)繚繞起一縷縷堂內(nèi)焚燒的香煙,彌漫在牌匾上,頗具仙韻。

  無形中透著一股威勢,令人由然而敬。

  一路走來,看得走近大門的焦大一陣恍惚,似是回想到自己跟隨賈代善大勝歸來,帶著圣上的恩寵祭拜賈氏先祖時的榮光,冥冥中看見牌匾上的煙絲凝聚出賈琿的影子。

  也許是他看花眼了。

  或許是想多了,眼神中出現(xiàn)了幻覺?

  這讓他不禁搖了搖頭,暗自感嘆著擺手揮退了值守在大門兩側(cè)的護院,親自走上前,站在門框左側(cè),站班值崗了。

  “沙沙”

  兩名手持棍棒的護院抱著棍棒躬身行禮之后,聯(lián)袂退去。

  不過二人皆是一臉的驚訝,臨走之際偷窺了焦大爺一眼,旋即帶著疑惑離開了。

  今個的焦大爺是怎么了?

  站班值崗,這么多年來從未輪到焦大爺身上吧?

  莫非是要變天了?

  確實,不怪他們多想。

  實在是府里的動靜鬧的太大了。

  如今的焦大又往門口一站,親自守護榮寧兩府里的大老爺在大堂里面商議要事,可見一斑?

  這是要變天的征兆,信號,表象?

  若是焦大知道兩個護院的心思,指不定就笑出聲來了,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這好像就是完成賈琿那小子的心理戰(zhàn)術的效果。

  不需要動嘴去說,也不需要給誰下達什么命令。

  只需要用行動去做該做的事,讓人看在眼里,聚在心神上形成一股無形的壓力,達到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的效果。

  長見識了!

  焦大略有感觸,老懷大慰,不禁側(cè)眸廳堂里面,瞅見榮寧兩府的大老爺坐在大堂左手邊,小聲的商討著什么?

  大堂六十多平的樣子,由中間兩根立柱,對應著門框的格局,支撐著大堂的屋頂,分割出堂屋里的布局。

  正對門的里間靠墻處,置放著一座偌大的香案。

  香案上擺有葷素祭品,旁邊燃燒著香燭,蕩起繚繞的煙絲。

  只把正墻上懸掛的賈氏祖宗的畫像,繚繞到仙韻當中去了。

  畫像下面,并列擱置著兩個支架,橫支著兩卷金黃色的卷軸。

  那是兩卷圣旨,祖上的榮耀。

  對應著香案下方的三個蒲團,每日都要接受焚香跪拜的格局。

  大堂兩側(cè)是分賓主布局的坐席,一字排開。

  搭配正堂后面的主房,兩側(cè)坐席后面的是耳房,一起龔衛(wèi)著這座宏大的敬堂閣。

  “焦大爺,您老進來坐會吧!”

  堂內(nèi)傳來一聲招呼,打破了焦大的遐想,一愣釋然了。

  畢竟今日的賈府鬧翻了天,驚動圣上不在話下。

  在這種情況下,榮寧兩府的大老爺面臨圣上降罪之怒,必然心神警惕,戒備著。

  這個時候最敏感,自是會留意身邊的人的變化了。

  他心有所想,也不矯情,抬腳邁過一尺多高的門檻,進入大堂,沖坐于左手賓主席上的兩位大老爺拱手行禮說道:“不知兩位老爺有什么吩咐?”

  “焦大爺,您這一禮我們可受不起?。 ?p>  賈敬見他走進來行禮,連忙站起身來伸手把他往下拜的雙手托起來,牽引著他坐到上首說道。

  今個的焦大爺有些拘謹,嚴肅,重禮了?

  這不正常,不像他往昔大大咧咧的憨厚模樣。

  那種不拘小節(jié),見人三分笑的嘻哈模樣跑哪去了?

  焦大可不知道他的想法,也沒落座,反而隨手把賈敬按在上首座位上,看著賈敬的儒生面容,再次抱拳行禮說道:“這一禮,二位老爺必須接受,否則我焦大沒臉見人了!”

  他的話其實是在請罪,為賈府庫房遺失的財寶請罪。

  雖然財寶不歸他管,他只是武堂里的一個掛名的教頭,從旁指點護院勤加練習,護衛(wèi)賈府。

  但是出了這種事情,他竟然一無所知,很內(nèi)疚。

  無論怎么說,在他的管教下,讓護院參與到偷竊財寶當中,就是嚴重的失職,管教不力,附有無法推卸的責任。

  何況他為賈府任勞任怨了大半輩子,從未出過差錯。

  如今丟人丟大了,他是即內(nèi)疚又心灰意冷了。

  于是,他帶著辭呈之心,向二位老爺見禮,聊表愧疚之心。

  這讓賈敬坐在首位上受他拜見,渾身不自在,尷尬而扭捏的側(cè)身于座位右側(cè)受了半禮,抬手摸著下巴上的花白胡須說道:“焦大爺,您這又是何必呢?

  和著也不是你的錯,您老管得住護院的身,也管不住他們的心?。?p>  他們起了貪念做出這種偷竊之事,還能讓您老知道???”

  “對,兄長說得是,這事原本就和您老無關!”

  賈赦反應過來,緊隨其后的站起身來把焦大爺攙扶著站直身體,再向席位上引薦著說道。

  作為榮寧兩府的嫡長子,賈敬與賈赦跟焦大的接觸頻繁。

  從某些方面來說,賈氏一族的長輩總把教導兒子的事情交于親衛(wèi)統(tǒng)領去督辦。

  看似不合時宜,但這種間接的效果往往更好。

  畢竟沒有幾個兒子愿意面對嚴父的教導,那是很可怕的一件事情。

  而跟隨像焦大這種親衛(wèi)統(tǒng)領,不僅可以放開心神上的顧忌,而且更容易交流學習,有益于身心。

  這就像是一個鏈接父子情感的金鎖鏈。

  時間一長就缺之不可了,而且尤為珍貴,珍惜。

  這也是身為將帥之子,一年到頭見不了幾次父親的人,見了面又被父親的威嚴所攝,難以交流所致。

  相對來說,他們接觸更多的是焦大,這位代表父親教導自己的角色,自是親近,乃至敬重了。

  而賈敬之父早年戰(zhàn)死沙場,打小被叔父賈代善管束著,更加渴望父愛。

  因此,他們對焦大的感情很真摯,如父,似兄,又不乏友情,一種復雜的情感。

  “唉,話雖這么說,但也是我年老體衰,督促不力所致,讓我慚愧內(nèi)疚,特來向二位老爺辭呈!”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焦大也不再藏著掖著了,環(huán)視著二人把話挑明了。

  其實他是怕了,被賈琿的大陣仗,大方針策略嚇怕了。

  這主動招惹圣上問罪的手段,太過自信了吧?

  能不能勝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能在賈府養(yǎng)老了無所謂,但也不能把災禍帶給老家的兒孫吧?

  俗話說落葉歸根,人老念家。

  他是再也沒有當年的那股沖勁去打拼什么了。

  只想著回家守著兒孫繞膝,過幾天太平日子,樂享晚年罷了。

  不過這讓賈赦與賈敬彼此對視了一眼,皆看見對方眼中莫名的笑意,看來想到一處去了。

  于是,賈敬滑動著撫摸下巴上花白胡須的右手,在方臉上搓揉了兩三下,把一臉的儒生氣息搓成苦澀相,對正焦大爺說道:“您老也看見了,琿哥兒那小子都快把天給捅破了。

  按說您老要走,我們兄弟理當歡送來著。

  可是琿哥兒下令封禁府門,您老要走我們也不能放行?。?p>  要不您老去教訓琿哥兒一頓,讓他想個法把您老送出府,不讓人說閑話,也不讓我們?yōu)殡y,給您老臉上摸黑!

  您說呢?”

  焦大聽得直眨眼,牽動著下巴上的白胡須一翹一翹的,動氣了。

  趕巧賈赦接話補刀:“您老也別怪我們兄弟為難您。

  實在是您老當年留手,不把真本事教給我們兄弟,讓我們變得無能無用??!

  眼看著我們是撐不起賈府的門楣了,還不得看琿哥兒的面子過日子啊……”

  “你,你們和著伙的來算計我是吧,還怨我當年留手不教你們真本事,像話嗎……”

  “像話,大實話,可您老都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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