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雕欄宗與宮闕宗
跟著士兵過了橋,隨后進(jìn)入森林內(nèi)部。外部河岸邊只不過是物資運(yùn)輸隊(duì)而已,真正的大場面還是在森林內(nèi)部。
一條被整理出來的大路,兩邊每十米便有一個護(hù)宗軍士兵站崗把守,以郭浩洋的猜測,按照那群部長們的性格,估計(jì)在兩旁叢林的地方安插的有暗哨。
走了將近十多分鐘,終于看見了不遠(yuǎn)處一片洼地上的場景了,這里也有著大量的營區(qū),而且還有許多已經(jīng)建好了的臨時房屋。
“閣主!副閣主!”
臨時會議室內(nèi),幾個主要負(fù)責(zé)人正在商議事情,下方王詩畫王詩畫散散坐著十多人,還有一些生面孔。見郭浩洋等人進(jìn)來,連忙起身恭敬問好。
郭浩洋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隨便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不過屁股剛挨了一下板凳,耳邊便傳來一些人的竊竊私語。
“誒,這就是琴什么閣的閣主?不就是個小屁孩嘛?!?p> “我說也是,副閣主還是乳臭未干的小丫頭片子,真不知道宗主為什么要答應(yīng)他們?!?p> 不過也有人覺得郭浩洋有些古怪,當(dāng)即勸慰道:“你們夠了??!小心吃不了兜著走?!?p> “切,你個慫包,怕什么??!這個小屁孩敢惹老子,老子立馬帶人就走?!?p> “就是!我們立馬帶人走,他蓋個屁的房子,哼!讓他和那個小妞一起抱著在樹林里打……”
那名男子話還沒有說完,頓時耳邊感受到了一股勁風(fēng),大駭之下連忙揮手抵擋,但你一個搞建筑的怎么可能打的贏郭浩洋這種軍營里出來的,而且還是偷襲,可能嗎?答案是不可能!男子瞬間變被拍飛滾到角落里,口鼻出血!
身旁的人看見頓時暴呵起身,怒道:“小雜種!敢打我的人?。俊?p> 這一次話說完了,但也僅此而已,旋即便被郭浩洋一記鞭腿抽飛去陪他的難兄難弟去了。
前方商討事宜的眾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戰(zhàn)斗便結(jié)束了。所有人全部吃驚的站了起來,他們由于沒有聽到那二人的談話自然不明白事理,還以為那琴音閣閣主飛揚(yáng)跋扈管了看不慣他們?nèi)四亍?p> 錦書站在位置上臉色難看,他不管郭浩洋為什么打人,就憑最后那人暴怒的那句話就受不了!
“把剛剛說的話大聲的在說一次?!惫蒲竽弥种形撮_封的玄鐵劍淡淡的說道。
“我去你的!小雜!啊——”第二個男子剛想怒罵出口,便被郭浩洋用鈍刀子,一劍砍在腿上。
“說!漏一個字!我砍你一劍!”
此時少年毫無波瀾的聲音在大廳內(nèi)響起,在二人眼中宛如死神之聲。此時他們算是真的認(rèn)栽了,萬萬沒想到看似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少爺居然有著如此狠辣的手筆。
少年死神般的聲音說完,其他人也算清醒過來,當(dāng)即抽出武器欲討個說法,卻被整個房間內(nèi)彌漫的龐大元?dú)鈮褐谱 ?p> 王天恒,王羽恒,郭穎還有上方的錦書,皆是釋放體內(nèi)元?dú)鈱⒛切﹤€建筑負(fù)責(zé)人死死鉗制住。
門外出現(xiàn)兩人,他們是應(yīng)邀參加本次基地建設(shè)的兩位宗門宗主。由于琴音閣所付金額過于巨大不得不讓他們重視,所以二人親自過來了,剛剛結(jié)束現(xiàn)場指揮準(zhǔn)備來會議室,沒想到屬下前來稟報說自己人被琴音閣閣主打了,具體原因不明。
頓時火冒三丈,他們雖然是蓋房子的,但也絕對不是任人隨意宰割的,但剛一進(jìn)門,二人便聽見那個宗門內(nèi)的兩人對話。
“啊——別…別打我,我……我說!我們說!”
男子臉色慘白驚恐道,他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那些琴音閣發(fā)飆的幾個部長沒有什么危險,反而面前這個十二歲的少年才是最恐怖的,當(dāng)即二人只好妥協(xié)。
對話不長,也就幾句話而已,很快便說完了。在郭浩洋威脅之下刻意的把話的聲音加大,就連外面的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頓時琴音閣所屬皆是把元?dú)馐諗浚溆嗟娜丝粗切﹤€同宗門的人卻臉色鐵青說不出話來。
“嘿嘿嘿,誒,我說老徐啊,這倆人好像都是你的親戚吧?”宮闕宗宗主陳折桂取笑道。
雕欄宗宗主徐朱顏臉色異常難看,沒有說話。
他倒不是生陳折桂的氣,二人本就多年好友,還是行業(yè)同盟盟軍,互相指著鼻子罵那是家常便飯。他是氣那兩個出口侮辱郭浩洋的人。
這二人是他婆家小叔,死乞白賴求他給某個生路,呵!帶到宗門簡直就是仗著他婆家,無法無天!今天欺負(fù)宗門女徒弟,明天當(dāng)眾暴打優(yōu)秀弟子,宗門長老開會一腳踹門進(jìn)來要錢買酒那是屢見不鮮,如今!居然敢對他的財神爺出言不遜!
這位四十多歲的宗主徐朱顏頓時心中怒火滔天,不顧好友陳折桂阻攔。在郭浩洋疑惑的目光下,走向了被打不敢說話的二人。
二人見狀立馬連滾帶爬迎接了上去!
“大舅哥!他們琴音閣欺負(fù)人……啊——”
話還沒說完,徐朱顏的耳光便迎來了!把二人打懵在地,不過這還只是前奏,這位宗主七品的元?dú)馑查g爆發(fā)出來,左右開弓,跟打親兒子似的毫不留情。
“徐宗主!算了算了!別打了!嗨嗨嗨!下面不能打!嗨!哎喲~真慘吶…”
“誒誒!徐…徐宗主!我不生氣了,真不生氣了,來!喝口茶!誒誒,茶杯不能扔!我的茶壺,我的托盤……”
最后還是在錦書和郭浩洋的勸阻下才作罷,隨后人下人把這兩個宗門禍害拖了出去。
徐朱顏滿臉潮紅,一臉滿足,十多年未動手,今天算是打舒服了,平復(fù)了一下激動的心情沖著郭浩洋歉然道:“閣主大人非常抱歉,在下厚著臉自稱一聲老徐。老徐我不是不明事理之人,他們的話我聽的一清二楚!是我對不起您!”
“額……宗主大人您客氣了…反正你也表態(tài)了,這件事情就算過去了。不過我有一件事要拜托您……不知……”郭浩洋面露尷尬的笑了一聲。
看見郭浩洋的表情,徐朱顏若有所思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誒!叫我老徐就行了,您拜托這事嘛,我其實(shí)無所謂,不過…閣主啊,那兩人雖然罪不可赦,但畢竟是我的親戚……您看…這樣吧,您打斷四肢怎么樣?”
“噗——”
郭浩洋把剛喝的茶噴了出來,滿臉震驚,他還沒說拜托什么事情?。≡捳f這雕欄宗宗主和他兩個小叔到底有多大仇???
剛剛自己盛怒之下也只是打了幾下啊,這人老徐多耿直,巴不得直接打死。如今這沒打死還想著補(bǔ)刀。
還毛遂自薦!
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一旁宮闕宗宗主陳折桂,這位與他多年的老友只得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
“哎!罷了罷了!我這就去把他宰了!”徐朱顏嘆了口氣,毅然決然的起身。
“不不不!不用了,您…您太客氣了。咱們還是聊聊工程細(xì)節(jié)吧?!惫蒲笠娝鹕?,嚇得立馬攔下來。心中暗自撫胸,哎喲我的天!這老一輩人咋還這么有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