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凝沖破聚靈四段后,體內(nèi)的力量如驚濤駭浪般涌來,順著那股力量打出寒冰掌。
“咚咚咚”石墻上多了幾個掌印。
很明顯,現(xiàn)在的寒冰掌要比之前更厲害。
忽然間,
一陣腦殼疼,額間的胎記閃了一道亮光,昏倒在石盤上。
……
冥冥中
她感覺身體如云一般輕飄飄的,恍惚間好像聽到了打斗聲。
她微微睜開雙眼,一顆大樹穿過了她的身體。
我去,這是哪兒?我怎么了?
葉凝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居然變成了透明的。
還沒搞明白怎么回事,一聲長嘯把她嚇了一跳,她摸索著穿過了森林,來到崖邊。
眼前,
一只受傷的大龍護(hù)著一只小龍被一群白衣人困在崖邊。
一聲令下,所有白衣人全都朝著大龍飛去,血色染紅了他們的白袍,凄涼的嘶吼響徹云霄。
大龍舞動著尾巴,使出所有的力氣,將小龍打到懸崖下,發(fā)出了最后一聲嘶吼。
葉凝躲在一片草叢的后面,目睹了整個過程,
大龍倒下去的那一刻,葉凝只覺得內(nèi)心有一種扎心般的痛,但她不知道這種痛是從何而來。
腦袋里一直嗡嗡作響,內(nèi)心有種不安的感覺,葉凝閉上雙眼深呼吸,可她閉上雙眼的那一刻,腦海里竟出現(xiàn)了一雙眼睛,晶藍(lán)色的雙眸緊緊盯著她,兩道藍(lán)光迸發(fā)而出。
......
當(dāng)她再次睜開眼睛時,已是第二日早晨。
葉凝摸著微微發(fā)痛的腦袋,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躺在床上,玄色的床帳,沒有半點艷俗之色,古銅色的木床還是新的。
床的旁邊掛著一身淺藍(lán)色戰(zhàn)袍,葉凝看到戰(zhàn)袍心里便明白了,這是蕭寒的房間。
蕭寒站在門檻,手里端著一碗姜湯,
“你醒了”他看到葉凝醒了便道了一句。
葉凝腦袋里還是有些頭痛,感覺像是做了一場夢,但又感覺不是夢。
“你怎么在石屋里睡著了”蕭寒問道。
“許是我練功太累了,瞇了一會兒,結(jié)果就睡著了?!比~凝本想說跟他說她夢到的事,可是想想還是算了。
“給你熬了一碗姜湯,快趁熱喝了?!笔捄f完便一口一口喂到她嘴里。
“我還是自己來吧”葉凝正要端起蕭寒手中的碗,可蕭寒卻撇開她的手。
“不,我來喂你”蕭寒用手擦拭了一下葉凝的嘴角。
“萱兒呢?”葉凝突然想起,今日是初賽,蕭萱兒要去參賽,而且她還答應(yīng)了蕭萱兒要陪她去參賽。
蕭寒道:“萱兒見你還未醒,就先走了?!?p> 葉凝石化,
從小到大,葉凝非常了解蕭萱兒的脾性,她最不喜歡違約,或許是兩個人在一起久了,就連習(xí)慣之類的也一樣了,和蕭萱兒一樣,葉凝也不喜歡違約,蕭萱兒的生起氣來她是見識過的,脾氣非常大,沒有三天兩天去哄她,她的氣是不帶消的。
完了,葉凝知道蕭萱兒回來后自己會變成什么樣子,蕭萱兒會把她活蒸了,一下子整個人都不好了。
蕭寒不禁失聲笑道:“丫頭,你還真信了?!?p> 話音剛落,葉凝瞬間有種想要揍他一頓的想法。
而就在此時凌映月和蕭萱兒進(jìn)來了,陽光照進(jìn)來,微光下,兩人竟如同孿生姐妹一般,而蕭萱兒一席青黃色霓裳配一對粉色蝴蝶簪子,梳著流云髻,干凈利落,加上傾國傾城的臉蛋,更是絕美無雙。
凌映月道:“凝兒,好多了吧?可還有什么不適?”
“嬸娘,我好多了,沒什么大礙了?!?p> 凌映月還是有些不放心,又給她把脈,“脈象平穩(wěn),那我就放心了?!彼鞠胗H自陪著女兒去參賽,順便為女兒挑選夫婿,畢竟去觀看比賽的都是富貴子弟,可蕭萱兒卻堅持要葉凝陪著,凌映沒辦法只好答應(yīng)了。
“好了,時辰也不早了,你倆快出發(fā)吧?!绷栌吃驴粗捿鎯海骸昂煤帽憩F(xiàn),看上了哪家公子,你就跟娘說,娘去給你說親去?!?p> “娘,您之前一直說要陪我去,該不會是為我選夫婿吧,我這才十六,您是不是催的太緊了?”
凌映月道:“都十六了還不抓緊?那些品行好家境好的男人如鳳毛菱角,你若不抓緊,好男人都挑光了,好了好了,你倆快去吧,別耽誤了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