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輝聽到熟悉的聲音,連忙看去,果然看到了冷著臉的伏銳,便不管張猛了,立刻從擂臺下跳下來。
“州牧?!壁w輝單膝下跪行禮道。
“擂臺之爭,點到為止,不是你報私仇的地方。”
“是,屬下知罪?!壁w輝的臉白了白,垂頭認罪。
“你身法不錯,但要用在正途,擂臺賽結(jié)束之后,自己去領(lǐng)二十軍棍?!狈J見她態(tài)度良好,也稍稍緩了語氣。
趙輝得了她一句夸獎,頓時喜不自勝,才不管什么軍棍,而且伏銳說的領(lǐng)罰是在擂臺賽之后,她還有機會去競爭伍長!
“多謝州牧!”
伏銳點頭,此時她讓人傳的軍醫(yī)也到了,但抬頭一看,張猛還在上面愣著,又冷下了臉。
“來人,把她抬下來?!?p> 幾個士兵立刻聽令上去,張猛卻不情不愿地掙扎:“我還能打,我不下去,我沒輸!”
伏銳見她這潑婦一般撒潑的樣子,簡直氣笑了。
“還打?手臂不要了是嗎?行,手廢了本官就把你扔出軍營,讓你回鄉(xiāng)安享晚年?!?p> “……”
張猛頓時噎住,臉色漲紅,她還年輕,還想建功立業(yè)呢,才不要安享晚年。
這時,手臂骨折的痛愈發(fā)清晰了,她冒著冷汗,沒有再反抗,很快便被人抬了下來。
軍醫(yī)邊給她醫(yī)治,邊連連叮囑,讓她注意著點,少亂動,手會廢。
張猛的臉白了白,軍醫(yī)不斷在她耳邊叨叨“手會廢”,她這次終于認識到嚴重性,頓時乖乖躺著,不敢動彈。
伏銳見沒什么事了,便不在逗留,和沈田等人轉(zhuǎn)身離開。
張猛冷靜了些許,好似這時才注意到伏銳,張了張嘴,猶猶豫豫地問:“她就是伏賊?……??!”
聽到“伏賊”兩個字,軍醫(yī)的手“不小心”用力過重,狠狠地扯了一下繃帶,讓張猛失聲痛呼。
“……”
張猛看到軍醫(yī)森冷的目光,想到自己手臂的安危還在對方手里,霎時不敢胡言亂語,甚至有點賠笑的意思。
“剛剛那位,是伏、伏州牧嗎?”
軍醫(yī)神情冰冷,在她道出那句“伏賊”之后,臉上的關(guān)心和叮囑瞬間消散。
“不然呢?”
軍醫(yī)覺得,自己竟然沒有藥死病人,脾氣真是好!
“……”
張猛不敢再說話了,她貌似、好像在軍醫(yī)眼里看到了……殺氣?!
想起方才的情景,張猛神情復(fù)雜,突然不知該如何是好,若沒有伏銳制止,她這手,怕是真的要廢。
屆時,她一個廢人,連呆在軍營的資格都沒有,還談什么建功立業(yè)?回家做夢等死去吧!
這次擂臺賽,州兵卯足了勁兒和伏兵打,但是,突然發(fā)現(xiàn),對方都忙著爭伍長之位,并不是很在意她們。
伏兵自己打的熱火朝天,把她們晾一邊,這對她們簡直是侮辱,這讓她們怎么忍,于是不斷挑釁,終于把伏兵招惹得不耐煩了。
但是,伏兵就算是和她們斗,那也是順便。
順便……一個人干翻她們好幾個。
甚至干翻她們之后,還安慰道:“沒事,戰(zhàn)死沙場也是為國捐軀,是一件非常光榮的事?!?p> 州兵:“……”
(╯‵□′)╯︵┻━┻
你丫的才會戰(zhàn)死沙場!
你丫的才會為國捐軀!
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是弱雞……
怎么辦,在線等,急?。?!
〒_〒
幺鯨
完了,室友確診了,現(xiàn)在就變成,幺鯨和病人親密接觸過了……她是我室友,室友??! 她只是和一個病人同乘一輛公交車而已,那我和病人同吃同住一個月…… 一個車間的人全部因此隔離,我都不敢告訴父母,誰都不敢說,啊,我怎么那么倒霉?! 我丫的很宅的,什么都沒做啊,室友喜歡到外面逛跟我有毛線關(guān)系?。。?! 原來當(dāng)事情發(fā)生在自己身上,我真的會怨另一個和我一樣的受害者,怨她牽連我。 恐慌害怕,抑制不住,后悔來深圳了。 我會安然無恙的,對么? 最近情緒不穩(wěn)定,易躁易怒,無處傾訴,作者的話是可以屏蔽的,屏蔽吧,抱歉。 ——2月15,16: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