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城門口,衛(wèi)荊第一個上前,不知道從哪里拿了把匕首,趁一名巡邏的守衛(wèi)不備,捂著對方的嘴,一刀抹了脖子。
他的動作極其利索,迸出來的鮮血濺了他半邊臉,另外半邊臉上,有一道淺淺的陳年舊疤,此時整個人看起來,像極了羅剎。
士兵們脖子發(fā)涼:這小子,好生生猛!
她們在這個年紀,可沒這等殺人不眨眼的本事。
見衛(wèi)荊動手,其他人也沒閑著,立即配合他干掉眼前這些礙眼的起義軍。
這時的敵人一個個打著瞌睡,沒啥防備,好解決得很。
她們很快便摸到了城門,幾人合力,將城門推開。
伏銳就在不遠處時刻注意著這邊的動靜,見城門已開,便立刻動身。
到了這時,終于有人發(fā)現(xiàn)了衛(wèi)荊等人,偷偷爬上城墻,來到鐘樓,正欲敲鐘,卻被人一箭穿喉。
這人死不瞑目地從城樓上墜落,依稀望見了急速往這邊趕來的伏銳等人,張了張嘴:“有人偷襲……”
伏銳收了弓箭,執(zhí)劍策馬,帶著兩千精兵長驅直入,直接殺到了郡守府。、
此時的郡守府燈火通明,歌舞升平,堂中的幾位起義軍的領頭人,還擁著美倌歌姬東倒西歪地喝著酒,絲毫不知危險將至。
待她們看到伏銳時,下一瞬便成了她的劍下亡魂。
小倌和藝伎們的尖叫聲此起彼伏,伏銳微微蹙眉,命人將他們送出去。
晉興郡的起義軍首領,悉數(shù)被伏銳處決,她的軍隊很快占領了郡府,一場奪城下來,不費一兵一卒。
只是城內(nèi)一片狼藉,待清理好殘局,已是黎明了。
伏銳安排好守城人員,便讓眾人回去歇息,自己倒是沒啥感覺,還查看了下晉興郡的卷宗。
而衛(wèi)荊處理完這邊的事,便火急火燎的找扁瑜。
扁瑜已經(jīng)醒了,燒已經(jīng)退了,人看起來精神了不少,只是臉色有些蒼白。
見到了衛(wèi)荊,眼神都亮了不少,整個人多了幾分神采,微微彎起一抹笑,溫軟的像只兔子。
“子均,你來了。”
明明方才還心急的不行,衣服都沒換一身,甚至臉上還有未擦干凈的血跡,此時到了扁瑜面前,卻做出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嗯,來看你死了沒有?!?p> 扁瑜似乎有些黯然,緩緩垂了頭,突然咳嗽起來,咳得眼睛都紅了,像是含了淚光。
衛(wèi)荊頓時就急了,下意識上前,蹲在床頭看她,冰冷散去,只只剩下藏在小心翼翼里的溫柔:“你怎么樣了?”
扁瑜一直在咳,臉色漲紅,沒有回他的話,令他心急如焚。
“我去叫大夫!”
衛(wèi)荊起身,就要沖出房門,卻被人拉住手腕,他回頭,那人便紅著眼睛望著他,望的他心里發(fā)疼。
“子均,你是不是怪我拖累你了?”
“沒有!你胡思亂想什么?”衛(wèi)荊厲聲道。
扁瑜又垂了頭,蒼白的臉埋在陰影里,聲音帶著哽咽:“可你剛剛說……”
“我隨口說的,你別當真!”衛(wèi)荊忙道。
“那子均是擔心我嗎?”
“……是?!毙l(wèi)荊有些難為情,卻還是承認。
幺鯨
叮!衛(wèi)傲嬌和扁兔子上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