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伏銳時不時就破產(chǎn)的體質(zhì),扶瑾是真的放心不下。
總擔(dān)心攻無不克、戰(zhàn)無不勝的她,在這上頭滑了鐵盧,成了史上第一個把自己餓死的諸侯。
也蠻不容易的。?_?
這邊兩人談好便告別,而廣州牧府,上演著伏銳心中一語成讖的事。
“州牧!我說的話您聽到?jīng)]有!”
廣州別駕嚴(yán)軻見廣州牧徐沛心不在焉的樣子,忍不住自己那暴脾氣,加重語氣。
徐沛被她吼得手一抖,不小心折了手中花的半片葉子,她臉色頓時變了,滿臉心疼。
“哎呦,我的小心肝啊,我的素冠荷鼎啊……”
這可是她尋了好久才得到的名貴蘭花,今早兒有人給她送來了。
她大喜若狂,直夸它冰肌玉骨,暗香浮動,恨不得和它上床。
一到手就自己親自侍弄栽種,生怕有半點閃失,整顆心都撲它身上了,園子里的其他“小心肝”一夕失寵。
看著這折了的半片葉子,徐沛心痛的手都在抖,不聽的喊著寶貝、小心肝,一副情人要死了的模樣。
嚴(yán)軻臉上的肌肉一抽一抽的:“……”
她好想給州牧弄死那顆花,但是她敢肯定,對方一定會瘋。
廣州牧徐沛不好男色、愛民如子,雖然有點懶散,卻沒別的過分的嗜好,就愛那些花花草草,磕著碰著就跟抓心撓肺似的,恨不得以身代之。
嚴(yán)軻不懂,她真的不懂,花花草草能當(dāng)飯吃嗎?能當(dāng)男人睡嗎?不能!
不懂歸不懂,早就習(xí)慣了,也無可奈何。
于是她只好等徐沛冷靜下來,再重復(fù)方才的事。
約莫一盞茶后,嚴(yán)軻等得肺都要炸了,目光瞪著那株花,好似能用目光處死它。
“嚴(yán)隨平,你瞪本官的花做什么?”
嚴(yán)軻,字隨平。
徐沛終于栽好了那素冠荷鼎,拍拍手上的土起身,卻見自己的屬下竟然在瞪自己的“小心肝”,頓時不高興了。
嚴(yán)軻:“……”我看它一眼會死么?
她暗中翻了個白眼,嘴上卻沒說什么,直徑說起了自己原本想說的話。
“州牧,軻接到消息,這晉康郡的郡守死了,現(xiàn)在晉康郡已經(jīng)被一個被招安的山匪把持!”
徐沛臉上并無差異,似早已知曉,點點頭道:“嗯,本官知道,好像叫伏銳,字切玉來著。”
她的“小心肝”就是這伏銳送來的,一時間有點小心虛,但是到手的花她可不會放手。
嚴(yán)軻見她不甚在意的樣子,頓時煩躁起來:“州牧!你不覺得蹊蹺嗎?這山匪定是另有所圖,她還擅自修改稅法、招募士兵,明顯是心懷不軌!”
徐沛心想也是,但是她的“小心肝”啊,她一聽是素冠荷鼎,腦子一糊就啥也不管,收了人家的東西,總不能轉(zhuǎn)頭就過河拆橋吧?
她身為一州之牧的顏面何在?
“這、這伏銳已經(jīng)被招安了,不是匪了,而且只是體恤百姓,減點稅而已,這士兵……不是說府兵都在剿匪中損失慘重嗎?招募一些也正常,應(yīng)該沒什么大不了的吧?”
徐沛含糊的說,其實心里也沒多大在意,不就是山賊想當(dāng)官嗎?
那伏銳也有幾分才干,把晉康郡治理得挺好,之前她還在頭疼山匪之患,現(xiàn)在都幫她解決完了,稅也交的比往年多,省心極了。
嚴(yán)軻:“……”-_-#
幺鯨
刷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