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遭遇戰(zhàn)
就在近衛(wèi)局辦公室里水深火熱時,剛剛把自己衣服收好的王濤正在外面閑逛。
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但光看陳的臉色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與其插嘴多一事不如閉口少一事。王濤干脆裝了把瞎子,把陳交給他的事處理完就跑了。
“接下來干嘛去啊~好閑啊~干脆去逛附近的廟會好了。”王濤決定道。龍門的開放性較強(qiáng),這里倒是什么人都有,所以各種寺廟也是常見。甚至之前還有個案子是因為兩家寺廟因為香火問題打起來了。
隨便一提,其中一方為拉特蘭,另一方為喀蘭的神教。拉特蘭一方就差高喊大人時代變了一遍用連射銃掃了。
今年的廟會和以前一樣,嘈雜、擁擠,買家賣家擁擠在一起熱鬧非凡。逛了半天,王濤腦袋都快炸了。
畢竟王濤平常屬于能不出家門就不下床的那種。清閑習(xí)慣了突然這么吵,讓王濤有點受不了。
突然,不遠(yuǎn)處的人群騷亂起來,一名頭發(fā)為酒紅色的天使把槍托狠狠的拍在了一個人臉上。
“能天使,掩護(hù)我?!币幻旂曜宓纳倥荒_把一個人踢到一邊?!皼]問題!”能天使回復(fù)了一聲,槍口調(diào)轉(zhuǎn)將那些試圖圍攻的人連連逼退。
啥情況?王濤可以說是一臉懵逼?!罢€打起來了?”魯珀族族少女……用短銃的天使……這些標(biāo)志性特點王濤一眼就看出來這是企鵝物流的員工-德克薩斯和能天使。
一幫人是一邊打一邊移動,離王濤越來越近。
王濤干脆直接掏出警官證快步走到他們附近大喊道:“龍門近衛(wèi)局!你們怎么回事?”
聽到喊聲那幫黑衣男不僅沒有停手,反而轉(zhuǎn)身向王濤揮出一拳。
“你們瘋了?你們這是襲警!我可以逮捕你們了!”王濤當(dāng)下這打的手臂發(fā)麻的一拳警告道。
可是那個人卻笑了笑,雙眼就好像盯上了獵物的狼一樣,吐了一口吐沫無所謂的說到:
“老子打的就是你,警員?老子之前還廢了一個呢!”“你說什么?”王濤突然明白了,之前陳面色陰沉的離開近衛(wèi)局辦公室估計就是他們說的:一個近衛(wèi)局干員被他們“廢了”。
但是還沒等王濤緩過神,那個人就已經(jīng)戴上一對造型奇特的指虎沖了過來。
拳頭如同雨點版打擊在王濤身上。因為自己既沒有帶拳銃也沒有帶制式佩刀,只能被動防御,可以說是苦不堪言了。
“彭!”王濤在拼著胸口挨一下為代價雙腳狠狠的印在了打手的胸口上,一下把他踢飛老遠(yuǎn)。
“呼,可算拜托你的拳頭了。”王濤揉著自己的手臂說道。
“哼,如果你不把我踢開你的胳膊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廢了?!北惶唛_的人揉了揉胸口威脅道。
“不要藏你的尾巴和耳朵了,不知名的魯珀族先生。”被發(fā)現(xiàn)的打手干脆把尾巴和耳朵重新漏出來不在出聲。
“嚓”的拔刀聲從王濤身后傳來。而王濤發(fā)現(xiàn)的已經(jīng)太晚了。“噗”的一聲,王濤感覺一個鈍器強(qiáng)行破開了自己肩膀的皮膚刺進(jìn)了自己的身體。
一瞬間,一種奇怪的感覺從肩膀輻射到了自己全身上下,一同到來的還有失去整個右臂的控制權(quán)。
王濤用還能用的左手把刺進(jìn)自己右肩的不明物體拔出,王濤甚至感覺眼前一黑險些跌倒。
“什么……玩意?”不明物是一個幾乎沒有開刃的鈍匕首。不同于普通匕首,這個匕首上還遍布了密密麻麻的橙色紋路。
“不用看了?!甭杂幸唤z癲狂的聲音從王濤身后傳來?!澳鞘怯弥良冊词谱鞯?,上面還涂抹了局部麻醉藥,被這玩意刺進(jìn)身體,你恐怕已經(jīng)變成感染者了吧?怎么樣?變成感染者感覺怎么樣???哈哈哈……”
癲狂的笑聲從王濤身后傳來,而王濤緊緊的左手緊緊的握住匕首慢慢站了起來說道:
“看來你不是感染者啊……”還在狂笑的家伙頓了一頓又不屑的說到:“就算我不是感染者你又能怎樣????。 ?p> “我可以打殘廢你!”不知何時,赤色的顆粒如同絲帶般圍繞著王濤飛舞著。
“源石技藝!”最開始的打手低聲驚呼道。此時,打手緊握手中的指虎向王濤腦袋轟了過去“我可不會讓你這么輕易的釋放法術(shù)!”
“?!钡囊宦暎鯘米笫忠栽词笆讚踝×酥富柕馈澳阍趺粗?,我的源石技藝是遠(yuǎn)程?”
聽著這樣的疑問打手一愣,趁著打手愣神的瞬間,王濤操控空中漂浮的源石顆粒聚集在匕首上越聚愈多,越來越長。
“你……你可以控制源石?”打手瞪大了眼睛疑問道?!澳阏f呢?”王濤冷冰冰的反問道。
打手已經(jīng)不想再打下去了,因為這是一場必敗之戰(zhàn):為了方便他們下手,他們特地把地方挑的比較靠近貧民窟。要知道貧民窟附近空氣中彌漫的源石顆粒可不是市區(qū)那種干凈地段能比的。
“嚓”的一聲,已變成長刀的匕首頂開指虎,直刺打手的胸口。
打手不敢硬接,只想趕緊閃開,可是王濤那會讓他如意,長刀如同跗骨之蛆一般粘著他,哪怕他的指虎有一次沒能錯開長刀,刀刃就會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長長的印記。
“嗨,瘋子快來幫我!”眼看自己馬上就要守不住了,打手只得向那個制造源石制品的瘋子求救。
“嘿嘿嘿,我來……來……”本來癲狂的笑聲逐漸消失,等王濤回過頭發(fā)現(xiàn)他的身后不知何時站了一名渾身黑衣,身批黑色蓑衣,頭帶黑色帽子的家伙。
而那家伙手上的利刃已經(jīng)穿過了那個瘋子的心臟。
“該死,魏彥吾也摻和進(jìn)來了嗎?”
“你們過了界?!?p> “我們只是針對企鵝物流!”打手嘶吼到,好像自己已經(jīng)沒有了希望一般。
黑袍搖了搖頭說到:“你們傷了不少龍門近衛(wèi)局警員。你們過界了?!?p> “該死該死該死該……嗑……你!”只見打手正在想辦法在拖上一會卻是被黑影一閃,一刀封了喉。
“好了,下地獄去向被你們傷害過的人道歉吧。記得下次投胎,當(dāng)個好人?!焙谂郯训渡系难E甩掉在打手耳邊輕聲說道。
“小家伙。”黑袍對王濤說到“你的能力很特別啊?!?p> “難道前輩會泄露出去嗎?”
“我可沒有答應(yīng)你保密。”
黑袍又扭頭看了看王濤略白的面色搖了搖頭,說到:
“我不會答應(yīng)你保密,但也沒有興趣告密。你安心即可。不過……”黑袍開始向遠(yuǎn)處走去又說到:“還是盡早離開吧。龍門可是會吃人的。而且它可不挑食?!?p> 王濤沒有試圖攔下他。因為王濤知道,自己恐怕連一刀都無法攔下。
肩膀處又傳來了疼痛感,被感染的風(fēng)險又火燒眉毛了起來。正好王濤看到企鵝物流兩人把那幫人收拾完準(zhǔn)備回基地。
“兩位!”王濤揮揮手“方便把我送到近衛(wèi)局醫(yī)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