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城主大人,你說,這城主大人跟這奴隸主應(yīng)該是一個鼻孔出氣的吧,你說我是不是也應(yīng)該跟他們一個鼻孔出氣呢?”
“平兒不懂。”
“一個鼻孔出氣是不可能,我嫌他們太臭,不過,同流合污倒是還可以,你先叫人給那城主大人遞個拜帖,就說我這奴隸主過倆天要去拜訪他?!?p> “是?!?p> 轉(zhuǎn)身離去的平兒有些不明白了,這“一個鼻孔出氣”跟“同流合污”難道不是同一個意思?
兩天后,平兒再次被樂菱叫到了跟前。
“平兒,你知不知道這總管府中的風(fēng)水寶地在哪里?聽說那里靈氣充沛,我也想去看看,可是我怎么找都找不到?!?p> “風(fēng)水寶地?”
“嗯。外面的人不都傳說這總管府有塊風(fēng)水寶地嗎?聽說那里的靈力很是充沛我也想去瞧上一瞧看看是否能夠多吸收些靈氣,可是我這都找了好久了也不見有什么風(fēng)水寶地啊。”
“原來大人您……有是有,不過……,總管大人,您確定您要去瞧上一瞧?”聽著這一番話,平兒終于明白這位總管大人這些天來為何會在府里晃來晃去七找八找。
“嗯。”
“好吧,請總管大人隨奴婢來。”
在平兒的帶領(lǐng)下樂菱終于站在了一堆金光閃閃的金子前,看著塞滿整個地下庫的竹食與金銀財寶,樂菱的嘴巴再也合不攏了目光再也無法挪開半寸就連說出的話也含糊不清了。
“這,這便是傳說中的風(fēng)水寶地?”
“嗯?!?p> “不是,我說的不是這些,我是說靈力充沛的上好之地。”
“回總管大人,在這總管府內(nèi)根本就沒有什么風(fēng)水寶地,有的只有這些,您說的風(fēng)水寶地只不過是那些貪婪之人的一個說法而已?!?p> “騙人的?”
“嗯?!?p> “這……!什么跟什么嘛,我還真的以為這總管府內(nèi)有他們說的什么風(fēng)水寶地,可以助我功法大增。也是,像如此一個骯臟污穢之地又哪來什么風(fēng)水寶地,看來是我貪心了?!?p> 平兒沉默不語。
“不過,說這里是風(fēng)水寶地也確實不為過,想來這么多的金銀財寶又豈是尋常人家所能擁有的。平兒,你說,這么多的竹食跟金銀財寶應(yīng)該夠我用幾輩子吧,你說,我是不是應(yīng)該好好的活著讓自己的命長一些,然后好拿著這些金銀財寶給自己蓋一座宮殿般的房子啊!”
一旁,平兒看著一句話都不敢講心里卻打起了鼓:看來只要是人,在這堆竹食跟金銀財寶面前定然無法做到不心動無法做到免俗的,這新來的女總管自然也無法例外。
“平兒,你告訴我,是不是這些竹食全都是我的了?”
“是的,總管大人,這些竹食連同這些金銀財寶全都是您的了?!?p> “你確定?”
“奴婢確定。”
“好,真是太好了,一眨眼間我便變成個有錢人了。”
“是的,總管大人,您是個很有錢的鳳凰貴族。”
“你說,為何之前的那個總管大人在卸任之前不將這些東西給帶走呢?你說,他這不是白忙活了嗎?”
“奴婢不知?!?p> “你不知?為何?”
“不知便是無從知曉?!?p> “依我看你這是不敢說才對,說吧,我不會責(zé)罰你的?!?p> “是。奴婢聽說之前的總管大人被那些鳳凰貴族們下了大牢,這些儲存的竹食他自然是無福享受了,所以,這些竹食跟金銀財寶自然是屬于下一任的總管的了。”
“你的意思是說我有一天可能也無福享受這些竹食跟這些金銀財寶?”
“奴婢不敢?!?p> “對了,你剛才說是鳳凰貴族,不是城主大人嗎?”
“不是,在這丹城里城主大人的頭頂上還有那些鳳凰貴胄。”
“原來是這樣。對了,你既然知道這些寶貝就藏在這里,你又為何不拿走這些金銀財寶遠(yuǎn)走高飛呢?”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個丫頭,奴婢只想安穩(wěn)的混口飯吃便好?!?p> “難道你不想要這些東西?”
“想,可是奴婢知道,奴婢若拿著這些東西定然走不出這總管府的大門,更別說活著走出這丹城的城門口?!?p> “好吧,看來你還蠻聰明的。對了,你說在這總管府里的那些下人中,他們是否有腿腳利落,功法了得的人?”
“功法了得的人?有,當(dāng)中有一些人的功法甚是了得。”
“既然了得,為何又甘愿屈身于此?!?p> “在這丹城內(nèi)想來應(yīng)該是英雄無用武之地吧?!?p> “英雄無用武之地?!”
“是,英雄無用武之地?!?p> “怎么說?”
說到這里的平兒抬頭看了一眼樂菱,眼里閃過一絲堅定,對于前些天在丹城街頭的一幕她看的一清二楚,她相信她所看到的她所聽到的應(yīng)該不會有假,如此一想平兒便隨口說出了心中的想法。
“因為這些人不想淪為那些所謂貴族們的走狗,所以他們甘愿為奴。”
“你的意思是說,他們隱身于此,只為了不隨波逐流?!?p> “可以這么說?!?p> “如此甚好。對了,你去將那些會功法的人全都給我挑出來,告訴他們從今以后跟隨在我左右,還有你去叫人備頂轎子順便多弄幾匹馬,排場要大些我要去會一會那些住在丹城的貴族們?!?p> 在鳳凰城,這些顯擺招搖過市的陣仗她樂菱可是沒少見過,如今,終于輪到她弄虛作假狐假虎威了。
“是,奴婢這就去安排?!?p> 看著轉(zhuǎn)身離去的平兒,樂菱的眼睛又一次落在了那些金銀財寶上面,雖然她一點都不想要這些東西也知道這些東西一點都沒用,可是能這樣近距離的看著也是不錯。
當(dāng)下,二話不說,樂菱便從這些珠寶當(dāng)中挑出了幾件俗到不能再俗的飾品來往身上一戴,又在這些珠寶當(dāng)中一番好找又給她找出了一個盒子,盒子里安安靜靜的躺著一疊的地契。
“唉!看來,這奴隸主當(dāng)真是當(dāng)?shù)茫磥砦乙喈?dāng)幾年奴隸主也好多斂些金銀財寶?!泵鎸@些金銀珠寶,樂菱不由的發(fā)出一道感嘆,這一道感嘆剛好落進(jìn)了再次進(jìn)來的平兒耳朵里。
面對渾身上下珠光寶氣的總管大人,平兒一時間不明白她何以要這么做,看這個總管大人可不像是個貪財之人,她這是要做什么?莫非她這是看走眼了?!
將這一切看在眼里的樂菱也不解釋,只顧著將手掌上的十個手指全都套滿了金戒指。
“你說好看嗎?”晃著十個手指頭,樂菱笑開了懷。
“不好看?!?p> “好吧,我也認(rèn)為不好看,不過,今天還得這么戴著。平兒,你會功法嗎?”
“會一點?!?p> “那就好,平兒,你說,我這一身夠貴氣吧?”
“是的,總管,這一身戴在您的身上簡直是錦上添花好看到不行?!逼絻褐幌胄?。
“好,好一個錦上添花,等我回來后好好跟你算一算這錦上添花的賬?!?p> “總管大人!是您叫奴婢說真話的?!?p> “馬車是否備好。”
“已經(jīng)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