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戴月琴身邊的那個貼身保鏢聽到這句話后卻和沒聽見一樣,一點兒也不覺得生氣。
沒錯,其實他也很煩戴月琴的。
可是在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他難道還敢多說嗎?他只是在一旁惋惜自己這個月的工錢罷了。
然后,夕陽和顧辭兩個把周圍所有的東西都查了一翻,但是卻什么東西也沒有發(fā)現(xiàn)。就連一點點微小的指紋也沒有發(fā)現(xiàn)。
看來兇手應(yīng)該是作案的老手,完全就查不出一點破綻。
“那么,最近你們戴小姐有沒有得罪什么人呢?”張平之問。
那個保鏢微微一怔,臉上的表情有些僵硬,但隨后還是努力地擠出了一個微笑,道:
“戴小姐的保姆李媽在今天下午1:00左右的時候,不小心打碎了花瓶,然后被小姐罵了一頓;隨后就是戴小姐參加一個酒會以后回來時喝的大醉,不小心推倒了路人……”
“路人”這兩個詞馬上讓夕陽提起神來:“還記得那個路人長什么樣嗎?是男是女?”
往后,那個保鏢說話越來越?jīng)]有底氣:“是女的,和您差不多大,扎著馬尾辮。我們碰見時,她正在吃甜筒,把它推倒以后,來了一個男士把她扶了起來……”
“一個男士嗎?”顧辭沉思:“那么他又和那個女孩是什么關(guān)系?”
隨后,保鏢想了良久,才回答說:“抱歉,我也不知道是什么關(guān)系?!?p> 無疑,那個男士肯定和那個女生有著很親密的關(guān)系。
“所以之后又發(fā)生了什么?!毕﹃栆琅f是語氣冰冷,表情與先前并沒有發(fā)生任何變化,只是滿臉的認(rèn)真。
她的目光全部集中在那個保鏢身上,保鏢頓時感覺周圍有一股寒氣,所以不得不回答:“后來發(fā)生的事情我沒有顧得上去看,因為小姐正喝得大醉……”
似乎是顧辭瞧見保鏢心虛了,道:“那么推人是你們故意的還是無意的?”
真的是心虛:“故意的……”
除此句話以外,無其他的任何解釋。他似乎在等待著上天的審判,說話都十分無底氣。
沒錯。自從待在戴月琴身邊被戴月琴重用,那個保鏢的性子也逐漸變得囂張跋扈。陪自家小姐做出各種事情的他自然心虛。
“還記得那個女生長什么樣嗎?還有那個地點,你記得嗎?”夕陽道。雖說她對這種人早已覺得惡心,但是她還是不得不辦案。
那個保鏢連連點頭:“記得,都記得?!?p> “那就走。顧辭,你和張警官到事發(fā)地點,他會把事發(fā)地點告訴你們,查找看那兒有沒有監(jiān)控;我和這個保鏢一塊兒去找人?!?p> 話說完以后,那樣對分頭行動。那個商店老板和那個服務(wù)員小潔也就回到各自的崗位上了。
夕陽那邊——
那個保鏢正開著車,夕陽坐在副駕駛座上。
“滴答——”夕陽的手機響了一聲。她慢慢的打開手機,用指紋識別破除了密碼。隨后再點開微信,只見黎明給他發(fā)了一條語音。
“夕陽夕陽,你現(xiàn)在在哪里,我想來找你玩!”一股純粹而又天真的聲音從手機里響起,夕陽不禁露出了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