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瑜?”
“哥哥!”
柳琦銘沒有想到,這一世他居然會在桂州,見到他的林妹妹。
林婉瑜也沒有想到,在自己最需要幫助的時候,見到了她的琦銘哥哥。
柳琦銘柔聲問懷里的林婉瑜:“婉瑜,你怎么也來桂州了?”
林婉瑜眨巴著迷人的大眼睛,紅著俏臉,小聲的答道:“我,我跟著學(xué)校組織的旅行團(tuán)來的!”
柳琦銘還想問些什么,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傳來:“臭娘們,踢傷了我彪哥,還想跑?”
柳琦銘斜眼打量了一下眼前這一高一矮,跑得氣喘吁吁,二十來歲的兩個小伙兒。
“婉瑜,別怕!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
“哥哥,他們,他們想欺負(fù)我!”柳琦銘突然降臨,讓林婉瑜的心,頓時安定下來。
“你有沒有受傷?”
“沒有!”
“那就好?!?p> “臭娘們,別血口噴人,明明是你不分青紅皂白,踢了我們彪哥一腳?!?p> 柳琦銘眉頭一皺,眼睛微瞇,冷聲道:“好好說話!”
猴子和瘦高個,微微一愣,明顯被柳琦銘那冷冷氣勢,還有那一身腱子肉給嚇到了。
不過想到自己這邊是三個人,便很快又恢復(fù)了正常。
猴子抬起下巴,很是囂張的朝柳琦銘喊道:“你他娘的是誰???”
柳琦銘把懷里的林婉瑜,輕輕的拉到身后,然后一個箭步?jīng)_到猴子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猴子一個踉蹌,撲倒在江邊的灌木叢中。
“嘴巴真臭!”
柳琦銘一上來就下狠手,一巴掌就打得猴子,分不清東南西北。瘦高個一時間,有點拿不定主意,只是握緊拳頭,與柳琦銘對峙。
“喲,就你,還想動手?”柳琦銘一臉鄙夷的看著瘦高個。
瘦高個的臉,瞬間漲得通紅,腦子一熱,揮起拳頭就往柳琦銘的面門上砸去。
可早有準(zhǔn)備的柳琦銘,豈能如他所愿?
只是稍稍一側(cè)頭,便躲過了,瘦高個那在他看來,緩慢無比的拳頭,并且順手在他的腹部,回了一拳。
練了兩個多月力量的柳琦銘的拳頭,可不是那么好接的。
一時間,瘦高個猶如一只煮熟的蝦子,蜷著身子,跪坐在地上,吐著酸水。
隨后趕到的彪哥是個狠人,見自己兩個兄弟都吃了虧,頓時惡向膽邊生。悄悄摸出別在腰間的彈簧刀,彈出刀片,反握在手里,藏于腕后。
這彪哥在身形上,比那猴子和瘦高個,明顯要壯實許多,身高也跟柳琦銘差不多,只是沒他結(jié)實而已。
彪哥收斂了眼中的寒芒,慢慢走近柳琦銘,語調(diào)平靜的說道:“這位兄弟,你這么做,是不是有點過了?”
“哼~”柳琦銘冷哼一聲道:“有嗎?他們口出惡言,我只是略施懲戒而已。更何況,你們調(diào)戲我妹妹這件事情,我還沒算了。”
“大兄弟,誤會,都是誤會!我們只是想跟令妹,交個朋友而已?!?p> 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
突然,彪哥暴起。
“去死吧你!”
一點寒芒先到,隨后匕出如風(fēng),朝柳琦銘的肩頭狠狠地扎去。
“艸!”柳琦銘心頭一緊,汗毛乍起,暗道不好。
“哥哥小心!”林婉瑜大急。
柳琦銘剛想躲避,卻只覺腰間被人一撞,整個人往一旁,移了兩個身位。
“呲~”利刃入肉聲,隨之傳來。
只見那柄彈簧尖刀,一半刀刃,已沒入林婉瑜的肩背處。她緩緩倒下,猩紅的血液,漸漸浸透她上身的白色T恤。
“你他媽的!”
柳琦銘的雙眼,瞬間變得通紅,左腳向前一踏,右腳彎曲,騰空一頂,猛然撞擊彪哥肋部。
“砰”的一聲,彪哥猶如短了線的風(fēng)箏,側(cè)飛了兩三米,然后狠狠地砸在了地上,一動不動,生死不知。
柳琦銘不解恨,還想過去再補兩腳,只聽倒在腳邊的林婉瑜,弱弱的喊了他一句:“哥!”
柳琦銘連忙止住腳步,蹲下身子,扶起林婉瑜,靠在自己懷中。
沒有廢話,柳琦銘掏出手機,趕緊撥打了120和110。
而挨了一拳的瘦高個,和挨了一巴掌的猴子,見事情已經(jīng)朝不可控的方向發(fā)展。
兩人都有點懵了,猶豫再三之后,趁柳琦銘不注意,都沒去管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彪哥,各自偷偷的溜了。
十分鐘不到,警察和急救人員,相繼到達(dá)現(xiàn)場。
……
林婉瑜是不幸的,同時也是幸運的。
那一刀,被肩胛骨邊緣擋住了,造成了小范圍骨裂,但沒有傷及心肺。不會有生命危險,這是不幸中的萬幸。
至于那個彪哥,斷了三根肋骨,也沒生命危險。只是經(jīng)過警方調(diào)查取證,雖然不能判猥褻婦女罪,因為證據(jù)不足,但故意傷害罪,肯定是逃不了的,三兩年牢獄,也肯定是免不了的。
而柳琦銘的舉動,完全屬于正當(dāng)防衛(wèi)以及見義勇為。
由于不差錢,林婉瑜從急診室手術(shù)室出來之后,自然就被安排進(jìn)了高級病房,進(jìn)行術(shù)后恢復(fù)。
但聞訊趕來醫(yī)院的人,實在是有點多,有東昇這邊一撥,也有鎮(zhèn)四小那邊也有一撥,差點沒把高級病房給塞滿。
當(dāng)然,東昇這邊的人,主要是來慰問柳琦銘的,見他沒有受傷,而林婉瑜也被妥善安排,大部分同事便早早的回了賓館。
而鎮(zhèn)四小那邊的領(lǐng)導(dǎo),則是后怕不已,如果林婉瑜這次真有個什么三長兩短,他們也脫不開干系。
柳琦銘說要留下來照顧林婉瑜的時候,田甜居然沒有反對,只不過她當(dāng)時的表情,十分怪異。當(dāng)然,田甜也是準(zhǔn)備留下來的。
除此之外,柳媽的表情,也一直有些不太自然。
畢竟,林婉瑜這次不顧自身安危擋那一刀,再加上她看柳琦銘時的眼神,只要不是瞎子、傻子,都能感受得到林婉瑜對柳琦銘的感情,是多么的純粹,且熱烈。
當(dāng)病房之中,只剩林婉瑜、柳琦銘、柳媽、田甜四人時,氣氛變得有些微妙和詭異。
最終還是柳媽打破了這份微妙和詭異,她緩緩站起身來,對柳琦銘說:“臭小子,你出來一下?!?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