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青晏的話讓霍寧舟陷入沉思,夜鷺集團的創(chuàng)始人是路昆明,但是一經(jīng)多年,早已成了股份制。除去路昆明的股份,當(dāng)屬白正秦最大,路昆明這些年常在外漂流,公司的事都是白正秦掌權(quán),如果說夜鷺涉及的非法交易只是白正秦一人所為,也是有可能的。
想了半天,他撥通了電話。
葉微念第二天下班去了一趟秦姨家里,陪她吃了一頓飯,兩人聊了會天。
葉微念正坐在沙發(fā)上吃橘子,隨意開口:“我感覺周放最近好像很忙,給他電話有時候都打不通的?!?p> 秦姨笑著:“他說最近廠里忙,他們包了個維修活,得隨時到崗,好幾天都回來的很遲。”
“哦~”葉微念咬了口橘子,橘子很甜。
秦姨繼續(xù)說著:“應(yīng)該是個大活,上次交給我的工資多了好幾倍呢?!毕胫映升垼芊旁絹碓接心芰?,秦姨嘴角的笑一直都沒有放下。
葉微念吃完最后一瓣橘子,收拾完垃圾然后回了家。
葉微念一打開門,聞見一股飯菜的味道?;艏业谋D方裉焯匾膺^來給霍寧舟改善伙食,霍寧舟就把人帶了過來做飯。
見葉微念回來,霍家的阿姨聽見聲音從廚房里出來,笑瞇瞇的看著葉微念:“你好?!?p> “這位是蘇姨?!被魧幹劢榻B兩人認識。
“蘇姨,這是我女朋友,葉微念。”
蘇姨年齡看起來有四十左右,南方人,看起來很溫柔。
“蘇姨?!?p> 葉微念笑著打招呼。
蘇姨看在眼里,心里越發(fā)滿意。今天她被霍寧舟帶來,說是要給自己女朋友做飯吃,蘇妍還在想是什么樣的女孩能深的霍寧舟寵愛,就連霍夫人知道了這件事,也是舉雙手贊成。
面前的女孩大方自然,玲瓏有致,一雙杏眼閃亮有神,姿態(tài)優(yōu)雅,的確是個不可多得的佳人。
蘇姨回了廚房做飯,葉微念跟著霍寧舟進了房間。
“你怎么不提前說一聲家里有客人來,萬一我有什么舉止不當(dāng)?shù)牡胤?,那不就羞死人了嗎?”葉微念嬌嗔的瞪了霍寧舟一眼。
霍寧舟把人摟在懷里,兩個人貼的很近,“蘇姨也是偶爾過來,剛好想讓你嘗一嘗她的手藝,就把人帶過來了?!?p> 葉微念當(dāng)然明白,只是她有些緊張,現(xiàn)在她和霍寧舟是男女朋友,指不定那一天就要見家長,萬一沒留下什么好印象,豈不是會出丑。
霍寧舟看著懷里的人小臉皺的緊巴巴的,故意在她耳邊吹氣,聲音放緩:“你放心,蘇姨只是過來做一頓飯,不會打擾到我們的二人世界的。”說話間,大掌順著女人纖細的脖頸探入。
葉微念從他懷中退出,拍了一下他那只不安分的手,“你出去,我換衣服?!?p> 霍寧舟不為所動,懶懶的往床頭一靠,“你換唄?!?p> 葉微念去拉他起身,“快出去吧,外面還有人呢?!被魧幹郾煌妻隽宋葑印?p> 蘇姨的手藝不錯,味道剛剛好,許是霍寧舟提過,桌上的幾道菜都偏辣一點,正合葉微念的胃口。
蘇姨收拾了一會,回了霍宅。
“夫人,我覺得葉小姐人不錯。”
初印象是個很感性的東西,也不知為何第一眼入了眼緣的人,到后面怎么都討厭不起來。
高中時祁玉舒就見過葉微念,小姑娘很漂亮,看起來大氣沉穩(wěn),說話做事讓人很舒服。再加上霍寧舟總喜歡提起她,祁玉舒的心里早就很偏向葉微念了。
“寧舟他對葉小姐也是很好,我從來沒見過他對誰那么細心。看來,您過不了多久,就要有兒媳婦了?!?p> 蘇姨的話說到祁玉舒心里去了,她嘴角一直彎著,還是很矜持的說:“還得看那小子爭不爭氣?!?p> 蘇姨走了以后,兩個人開始各忙各的。葉微念待在沙發(fā)上網(wǎng)課,霍寧舟在房間里處理事情,兩人很有默契的不打擾。
葉微念盤腿坐著,保持這個姿勢太久左腿有些發(fā)麻,把電腦放到一旁,起身動了動腿,忽的感覺一股熱流,她眉頭一皺,忍著麻勁跑進衛(wèi)生間。
幾分鐘后,葉微念扶著腰慢慢的挪到沙發(fā)上,筆直的躺進沙發(fā)里。
霍寧舟出來的時候就是看到這一副畫面,大姨媽突然造訪,緊接著痛經(jīng)也伴隨而來,葉微念疼了好一會,這會有些臉色發(fā)白。
看出她的不對勁,霍寧舟蹙眉,“怎么了?”
葉微念無力的不想說話,將手捂在下腹部位,霍寧舟一下子明白過來。立刻起身去了廚房,不一會兒熬了一杯紅糖水。
葉微念半靠在霍寧舟身上,喝了滿滿一杯紅糖水,身體微微出汗?;魧幹垡娝缴謴?fù)了些顏色,搓了搓手心,感覺手掌發(fā)熱了,撩起葉微念的上衣,在她的小腹輕輕按摩。
“還疼嗎?”霍寧舟輕輕問聲,他理解不了這種痛,只能在每次葉微念生理痛的難忍時,幫她緩解一點。
“怎么突然提前了,我記得你不是這個日子?!被魧幹圻€想了想,以為自己記錯了時間。
葉微念靠在他懷里,身體微微發(fā)熱,有氣無力的:“估計是最近太忙了,有些亂了?!?p> 醫(yī)院最近的手術(shù)多,而且她最近想的事也太多了。
“別想了,睡覺吧?!被魧幹凵焓置嗣念^,一個胳膊從她腿彎處過去,一個公主抱她進了臥室放在床上。
“快睡吧?!被魧幹劢o她捻好被子,在額頭上落下心疼的一吻,“我去打電話,一會回來,你先睡?!?p> 葉微念點點頭,身體陷在柔軟的大床上,已經(jīng)緩解了不少酸澀。
床頭的小暖燈打開,霍寧舟才出了屋子去了陽臺。
掛斷電話,霍寧舟突然想抽煙,去了客廳拿了一支煙,陽臺門關(guān)上,夜晚的嘯雜被隔開,霍寧舟靠在窗前,陷入沉思。
根據(jù)入境記錄,能和白正秦暗中接觸的人只有那一位了。這個人在南方大有名氣,人送外號:海上霸主。因為深滬廣三地都有他的海運公司。他的背景很復(fù)雜,若真是調(diào)查起來,可能要牽涉到政治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