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到梁誠時,梁誠也無聊的在畫畫。
微微:“畫什么?。俊?p> 梁誠:“好久沒見到你真正的相貌了,就想著畫下來看看,也好打發(fā)時間?!?p> 微微:“想看給你看就是了,我在房間里都懶得易容?!?p> 梁誠:“好啊,正有此意。畫像再美,都不及你。
微微:“嘴貧,找你有事呢?!?p> 梁誠:“圣女去意瀾茶館了?”
微微:“嗯,不過陳國王子也去了?!?p> 梁誠:“那個幕后之人?”
微微:“大概是他了。”
梁誠想了想,說:“他應該知道昨天接近圣女的人是我的人了?!?p> 微微:“你的意思是說,他今天特地去茶館等咱們?”
梁誠:“應該是的?!?p> 微微:“那我們光明正大去?”
梁誠:“是的。”
微微:“好誒。處處被人監(jiān)視的感覺真不好?!?p> 梁誠:“我們走吧??纯此钟惺裁窗褢??”
微微:“管他什么把戲,總不至于截殺我們吧?!?p> 梁誠:“應該不會,先禮后兵。至少也得談判一番。”
他們乘坐馬車,去了茶館。
金鷹躲在識海里沒有出來。
小二還是昨天的小二,只是今天的小二神情嚴肅,握著茶壺的手更是用力緊繃。
微微隨便點了幾個點心,就不說話了。
茶館里氣氛頓時變得很凝重。只有說書先生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
圣女:“今天怎么這么安靜?”
陳齊琮:“瀾兒想說,因為我的緣故嗎?”
圣女:“一定是啦。你帶了這么多人?!?p> 陳齊琮:“我是怕他們打擾你的雅興,才叫他們不出聲的?!?p> 圣女:“哦。你要等的人來啦,怎么不去打招呼???”
陳齊琮:“我不好意思啊,都不認識?!?p> 圣女:“那我就幫不了你啦。她今天也帶了個男子,長得還比你好看。”
陳齊琮:“那真的太讓人傷心了?!?p> 圣女:“我說的是實話。”
微微在旁邊聽得很無語,當事人還在這里呢,說話這么明目張膽。
不過更明目張膽的還在后頭呢。
陳齊琮:“那我綁了那個男的,可好?”
圣女:“可是琮哥哥,你還沒問對面的姐姐喜不喜歡你呢?”
陳齊琮:“可是我不喜歡她旁邊的男的?!?p> 圣女:“你們都不是那個姐姐的對手?!?p> 陳齊琮:“那瀾兒可會幫我?”
圣女:“強扭的瓜不甜?!?p> 陳齊琮:“瀾兒哪里聽的這種亂七八糟的話?”
圣女指了指臺上的說書先生,說:“呶,他說的?!?p> 陳齊琮:“那哪天對面的姐姐答應了,你可得幫我。”
圣女:“好。那是一定的?!?p> 梁誠:“六王子,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陳齊琮:“梁太子說的哪里的話。這里是梁國境內(nèi),您才是主,本王才是客?!?p> 梁誠:“也對,在梁國境內(nèi)叫你六王子怕是不合時宜。應該尊稱一句“教主大人”最為合適?!?p> 陳齊琮:“什么教主大人,太子殿下這話本王可聽不懂?!?p> 梁誠:“懂不懂的有什么關(guān)系,大家心知肚明就是了。剛才聽六王子說,要綁了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