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笑了笑,就不再說話了,默默的獨自品茶。
大廳里很安靜,落針可聞。下人們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然而,微微和陳齊修的周圍氣氛卻很微妙。
微微品著茶,想起了梁誠的云霧茶樓,又想到了拍賣梁誠茶壺后,他那氣急敗壞的樣子。
微微的嘴角不自然的翹了起來。
而陳齊修拿著茶杯,要喝不喝的樣子。他時不時瞥一下微微,又怕微微看到,連忙喝口茶壓壓驚。然而,這口茶不僅沒有壓到驚還要讓他糾結要不要咽這口茶。
只見陳齊修鼓著腮幫,瞪著眼睛,眼珠子無聊的亂轉。
微微回過神來,就看到陳齊修鼓著腮幫,盯著茶杯發(fā)呆。
這跟記憶中的二王子不一樣啊,看他傻蠢的樣子,還真不忍心對他出手報復。
微微:“時候不早了,那我先回去了。今天謝謝公子今晚的款待?!?p> 陳齊修一天,連忙咽下口中的茶水,說:“夜深露重,在下已為姑娘準備了上房。希望姑娘不要嫌棄?!?p> 微微瞧著他,笑了笑說:“無功不受祿?!?p> 陳齊修:“姑娘莫要推辭。救命之恩豈是這些小事能報答的了一二。況且在下也有私心?!?p> 微微:“愿聞其詳?!?p> 陳齊修:“在下怕白天那一撥黑衣人又來找麻煩,如果姑娘住在這里也算保險。”
微微沉聲道:“你這可是把我當保鏢!”
陳齊修連忙站起來,拱手道:“不敢,我哪有這么大的面子請的起姑娘。只是姑娘剛好要住宿,我這剛好有上房。姑娘若覺不便,隨時可以離開?!?p> 微微看他一本正經(jīng)的表情,忍不住的笑了笑:“我又沒說不可以,保鏢可有報酬?”
隨著微微的一笑,緊張的氣氛頓時緩和下來。
陳齊修緊繃的身體也放松下來。
陳齊修:“自然是有的。我那有上好的紅寶石,據(jù)說京城里的貴人們都喜歡的緊,可遇不可求呢?!?p> 微微一聽,是個值錢貨。她兩眼放光,連忙答應了。
金鷹在意識里喊:喂、喂,你的節(jié)操呢,什么時候掉到錢眼子里去了。
微微反駁道:什么嘛,我這是賺錢做任務兩不誤。
陳齊修把微微的表情看在眼里,覺得自己已經(jīng)找到這位武林高手的脈門了,自己的小命也算保住了。
他卻不知道自己剛才心情突然緊繃,又一下子放松下來,身上的傷口又開始滲血了。
微微這會兒高興著呢,一看到鮮紅的血跡,順口就說:“哎呀,這不是剛包扎好,怎么又流血了?這技術不行啊,還是讓我來吧?!?p> 說完就走到陳齊修面前。
陳齊修看看自己胸前的血跡,不好意思說:“沒事,等下我叫下人包扎一下?!?p> 微微:“墨跡什么呀,我看他們笨手笨腳的。等下包扎好了,又滲血了。快,躺下?!?p> 后面的下人聽到了,各個汗顏。這不是無故躺槍嘛。
陳齊修乖乖的躺在旁邊的躺椅上。
微微三下五除二的脫了他的上衣,并解開包扎傷口的布條。
她拿出特地從小乙子那里要來的金瘡藥,均勻的散在傷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