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任務(wù)二:搞丟客戶是什么后果12
云青宇微微勾起嘴唇,心中滿是得意。
想以此讓自己露出破綻,承認自己不是宮女?
天真。
“殿下想知道什么,奴婢知無不言,言無不盡?!?p> 翟讓突然嘆了一口氣,聲音帶著些許的惆悵,和剛才歡笑的樣子做著對比。
“欸,雖然說著是想了解太子妃,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孤對你,心中總是覺得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不知道為何?”
說話間,翟讓已經(jīng)走到云青宇的身邊,靠近云青宇,看著她,對她說這話。
云青宇穩(wěn)定了心神,淡定的說道:“或許是因為奴婢是太子妃侍女的緣故,太子對太子妃情誼頗深,愛屋及烏罷了。”
但是翟讓卻并不接受這個回答,突然拉住云青宇的手,眼神堅定的看著云青宇,道:“你......相信前世今生嗎?”
越是這樣,云青宇卻越是冷靜。
若是換了其他女子,想要上位的,怕是直接帶著嬌羞,半推半就從了對方。
換了不想上位的,估計要哭著大喊了。
但是云青宇冷靜的看著翟讓,不把手推開,只是看著翟讓,說道:“奴婢不相信?!?p> 翟讓突然笑了,這一次,是苦笑。
他道:“昨夜是孤的新婚大禮,但是半夜卻做了一個夢,你知道孤夢到了什么嗎?”
云青宇終于把對方的手掙脫,從容的退后一步,冷靜說道:“奴婢不知道?!?p> “那孤告訴你,孤做了一個夢,夢見一位將軍,那位將軍驍勇善戰(zhàn),但是卻英年早逝,在臨死之際,夢醒之際,聽見那個將軍告之孤姓名,你可知,他叫什么?”
云青宇再次重復了剛才的話:“奴婢不知道?!?p> 翟讓靠近云青宇,因為身高,翟讓俯身,靠在云青宇耳邊,輕輕說道:“翟讓?!?p> 聽到這個名字,云青宇偽裝的很好,一點兒破綻都沒有顯露。至少,云青宇是這樣覺得的。
但是下一刻,翟讓再次抓住了自己的手,他舉起云青宇的手,說道:“這個名字你聽過嗎?為什么剛才手抖了一下?”
抖了一下?云青宇自己沒有察覺。
但若是對方剛才故意那樣說,那么就會一直觀察自己的反應(yīng),察覺自己手抖了也不意外。
但也可能,只對方在詐自己。
“太子殿下,請自重。”云青宇想要掙脫翟讓的束縛,但是力氣根本不是翟讓的對手。
翟讓嘴角分明帶著笑意,但是眼神卻格外的憂傷,他輕聲的說道:“你聽過這個名字嘛?不然為什么有這個反應(yīng)?韓國和雪國史上,沒有那個將軍叫做翟讓吧,那你是從哪里聽說過這個名字嘛?我很好奇?!?p> 翟讓不在自稱孤,而是稱我了。
云青宇面色鎮(zhèn)定,努力讓自己冷靜。
現(xiàn)在,云青宇可以非常的確定,眼前這個人,不是和翟讓的相似,而是分明就是翟讓。
再一想,那么昨夜和雪如曼成親,還......
想想,云青宇心中就有一股無名的怒火,但是她努力忍住,告訴自己,只是前男友,管那么多干什么?
翟讓這個人,在華國歷史上,確實有這樣一個人。
他是隋末農(nóng)民起義中,瓦崗軍前期領(lǐng)袖。武功高強有膽略。
翟讓此人雖然文化不多,卻是個豁達大度的人,當然,他也有缺點。
貪財、魯莽,可是這些都不是他致死的原因,是因為他手中的權(quán)利。
下屬讓他當?shù)弁?,可是翟讓自認當時的李密比他有謀略和威望,所以并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但是最后,終遭李密設(shè)宴,請翟讓喝酒,乘機把翟讓殺害。
云青宇從小要熟記各個時空的歷史,對于華國的自然也很熟悉,才遇上翟讓的時候很是好奇,詢問翟讓,與歷史上這個翟讓有什么關(guān)系。
自然是沒什么關(guān)系,不過是與歷史人物同名罷了。
翟讓......
此刻的翟讓,雙手緊緊的拽住云青宇,不斷威逼靠近,想讓云青宇露出更多的破綻。
云青宇神經(jīng)緊繃,努力讓自己的表情穩(wěn)住。
這樣的持久,讓翟讓心中的希望慢慢破裂。
就算云青宇不說,翟讓心中也已經(jīng)認定,她就是云青宇,可是沒辦法說出來,也沒辦法讓云青宇承認,且她根本不可能承認。
翟讓也不可能先一步表露自己的身份,說出來了,自然就處于被動狀態(tài)。
這個時空,時空監(jiān)察局的人不止自己一個,還有五個五個成員都在這里。
終于,翟讓松開了手,轉(zhuǎn)身回到桌案之后。
云青宇松了一口氣,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已經(jīng)有些紅了。
翟讓恢復了剛才的笑容,看著云青宇說道:“我發(fā)現(xiàn),你很是有趣啊,不如,我把你從太子妃哪里討要來,在我身邊伺候吧?!?p> 若是以往,翟讓敢這么說,讓自己伺候他......
不要命了。
但是現(xiàn)在......
云青宇正色說道:“太子殿下,奴婢是太子妃陪嫁的貼身宮女,太子妃和您才成婚,你就把奴婢要了去,這不知情的,不知道要怎么看待奴婢了。怕是會以為,奴婢為了上位,勾引殿下?!?p> 翟讓笑了笑,靠在了椅子上。
“既然不愿,那就算了吧。”
翟讓的語氣明顯帶著失望。
隨后,有人稟報,說是指揮使來了。
翟讓看了一眼云青宇,對著門外的守衛(wèi)說道:“讓他進來。”
終于不必和翟讓共處一室,云青宇自然是福了福身,便告退了。
外面,東宮的指揮使就站在門外求見,走進來的瞬間,和云青宇擦身而過。
倒不是云青宇對于翟讓興趣大,而是現(xiàn)在確認了太子就是翟讓,加上知道翟讓是時空監(jiān)察局的人,那么翟讓和東宮的指揮使,會聊些什么呢?
轉(zhuǎn)動手鐲,還是不敢使用能量。
只要自己死不承認自己是穿越者,行為舉止符合這個時代,那么就算時空監(jiān)察局的人站在身邊,也察覺不出自己就是穿越者。
收起手鐲,云青宇故意放慢動作,輕手輕腳的關(guān)上門,但是耳朵仔細聽著屋內(nèi)的談話。
“有什么事兒?”
現(xiàn)在就只剩下翟讓和曾良哲,曾良哲說道:“沒什么,就是下面有人來報,說太子在在成親之前離開了京都一段時間,遇到一個瘋女人,那個瘋女人一會兒說自己是公主雪如曼,一會兒說自己是宮女,現(xiàn)在真太子死了,我成為現(xiàn)在這個指揮使身份不久,接手任務(wù)用了些時間,現(xiàn)在才了解到牢里那個女人,也不知道以前的真太子抓住這個女人想干什么?所以我來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