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大劫案第二階段
可能劫匪不止一批?
周悅都被這個想法驚呆了,這伙旅客就這么倒霉,一趟火車就被搶2次?
但周悅不知道的是,真實歷史上大劫案里一趟火車就前前后后上來了3趟劫匪,可以說是極其的慘。
有備無患,周悅這兩天有事沒事就去車尾找那約瑟夫警官一伙人混臉熟,經(jīng)過觀察,他覺得這群人不簡單。
雖然他們努力的扮演著乘警的角色,但從細枝末節(jié)里還是看得出他們受過非同一般的訓練,走路時機警的姿態(tài),提及劫匪時自然而然流露出的不屑神情,全然沒有一絲擔心的樣子,除非對自己的實力極其有自信,否則不會出現(xiàn)這種神情。
要說這兩天周悅的串門也不是沒有成果,到現(xiàn)在尾部車廂的一個蘇聯(lián)留學生已經(jīng)已經(jīng)取代約瑟夫警官,成為周悅最談得來的蘇聯(lián)人了。
那蘇聯(lián)留學生自稱伊萬·伊萬諾維奇·伊萬諾夫,周悅就稱呼他伊萬。
蘇聯(lián)人基本上都在最后兩節(jié)車廂上,伊萬是所有人里對華國最有好感的,他還想請周悅做他的漢語老師,被周悅婉言謝絕。
聊著聊著,火車到了烏蘭巴托車站,周悅神色凝重的看著上來的旅客。
這批中途上來的旅客里不少都是紅光滿面,而且紅的發(fā)亮,走進來時大多一板一眼,眼神凝聚,感覺起來……跟蘇聯(lián)乘警有點像!
“哐當!”一個劫匪背著的麻布袋貌似是沒系緊,里面的東西都掉了出來。
定睛一看,是些太陽、月亮、大雁以及神靈的雕像之類的。劫匪趕忙去撿,不慎露出綁在布袍里面的手槍!
周悅心頭巨震,他覺得眼前這幫劫匪已經(jīng)不是自己應付的來了,這是一伙有組織的軍事小組上車了吧?就周悅這小身板怎么可能是他們的對手?
此時的周悅心里已經(jīng)在認真考慮回到現(xiàn)實世界拉著兩個朋友中途下車的可能性,這沒得打??!
然而天無絕人之路,就在周悅一籌莫展之際,事情出現(xiàn)了新的發(fā)展。
到了夜晚,這伙劫匪再次重復第一伙劫匪的套路,開始對旅客的搶劫,而且他們的行動明顯比第一伙劫匪粗暴!
周悅思前想后,覺得不能這樣無所作為,最起碼要試探性的搞一下啊,直接退卻也太low了。
他已經(jīng)想好了,準備趁著他們出動后挑個落單的,打一場,如果難打,直接退出副本。
就在這時,周悅突然聽到槍響!
接著就是一陣爆豆般的槍聲,看樣子是發(fā)生了槍戰(zhàn)!
“嘭!”周悅包間房門被撞開,一個虎背熊腰的壯漢闖到他面前。
“約瑟夫警官?”
“周?你怎么在這里?”那壯漢正是蘇聯(lián)乘警約瑟夫,此時他身穿防彈衣,頭戴安全盔,手持AK47,一點都不像個乘警。
“這是什么情況???剛剛來了一伙普通劫匪還不夠?現(xiàn)在是來軍隊了?”周悅有點抓狂,順便為自己沒來得及行動而慶幸,面對手槍他還敢打,面對自動步槍他跑都跑不了好吧!
約瑟夫警官微微喘氣“你先別問那么多,找個地方躲起來吧!對面是反蘇聯(lián)極端分子!”
“轟!”忽然傳來一陣爆響。
約瑟夫臉色一變,“那伙極端分子居然自制炸彈!”
還不待周悅回話,約瑟夫?qū)χv機里傳來同伴的戰(zhàn)術術語。
“你就待著別動!我們很快就能搞定那伙極端分子!”約瑟夫警官最后叮囑了一下周悅,卻發(fā)現(xiàn)他驚恐的看著的對面窗外,約瑟夫也轉(zhuǎn)頭一看,發(fā)現(xiàn)一個一個身影正在窗外奔跑,手中的槍口正對約瑟夫!
這可是正在行駛的、時速六七十公里的火車!窗外那人居然能和火車并駕齊驅(qū)!
“砰!”約瑟夫悶哼一聲,那槍手準頭不好,打在約瑟夫肩膀,當即失去戰(zhàn)斗力。
那槍手見狀連忙扒車、破窗,毫無顧忌的翻身進來,估計把周悅當成一般旅客了。
機會!周悅翻出長劍,“花開見佛”!
那極端分子久經(jīng)訓練,自然不同于上一批劫匪那般松懈,聽見破風聲,趕緊拔出蒙古彎刀,以刀背阻擋來襲之物。
“噌!”那彎刀刀背被倚天劍砍出黃豆大的缺口!
極端分子顧不上心疼寶刀,抽刀回身立馬由下往上一招逆風斬,由襠下直撩下顎,沒有任何后招變化,一切都是為了盡最大力氣,攻擊周悅脆弱部位,一擊斃命!可以說這是他在戰(zhàn)斗劣勢下的最優(yōu)解。
周悅絲毫不敢大意,辟邪劍法全力使出,以攻對攻,務必不能讓敵人脫離后有時間調(diào)整身體重心、站穩(wěn)腳跟。
一時間雙方你來我往,刀光劍影。有書則長、無書則短,實際上雙方出招都是十成力,哪像周悅上個副本世界,江湖打斗都是力出六七分,留三四分,那樣可以打十幾分鐘半個小時,內(nèi)功深厚者可以這樣打一個小時,只有像蕭峰、東方不敗、狄云、王重陽那般武學功參造化的高手才會不虞真氣損耗。
越打到后來,那極端分子越是內(nèi)力不及,內(nèi)力怎么提都提不起來,“噌!”又是一聲響亮的脆響,那蒙古彎刀縱然是現(xiàn)代工業(yè)采用超級青紙鋼打造的頂級兵器,最終也撐不住與倚天劍的交鋒,刀身從中斷成兩節(jié),周悅抓住時機,順勢變砍為刺,刺破極端分子胸口,眼見就不活了。
那極端分子低頭看著胸前的倚天劍,用蒙古語說道“可惜了這么一把好劍,碰到了不愛惜它的主人?!闭f罷又想摸一摸他心愛的蒙古彎刀,手抬到一半,就咽氣了。
系統(tǒng)提示,失去反抗能力的劫匪數(shù)量:25。
抽出倚天劍,周悅看到了上面細密的微小缺口,還是有點心疼的,畢竟用的很順手。
那約瑟夫警官看的目瞪口呆,他怎么都沒想到一個留學生會有這么深厚的武學功底,繼而大喜,畢竟撿回一條命啊!
“我們就在這等著,等下我的戰(zhàn)友會過來救我們,堅持一下!”說完他又往對講機里吼了兩句,不一會兒,對講機里又有話傳來,凝神細聽,約瑟夫說道“周,把門關上,捂住耳朵,注意窗外,我的戰(zhàn)友馬上來了。”
沒過一會,周悅耳邊爆發(fā)耳鳴,頭暈目眩,大門又被撞開,約瑟夫的戰(zhàn)友終于趕到,護送他們離開車廂中段,來到車廂前段的軍醫(yī)那治療傷勢,萬幸的是敵人好像只有手槍,治療后的后遺癥也不影響生活。
到了軍醫(yī)處他才發(fā)現(xiàn)還很有幾個傷員,不過奇怪的是都是背后中彈怎么看他們都不像是是逃兵啊?
這時包扎傷口的約瑟夫才有空介紹周悅,知道周悅是救了約瑟夫的恩人,那伙冷漠的軍人才緩下臉色,向他道謝。
周悅忍不住問到“為什么你們都是傷的背部?”
其中一個軍人回答道“那群無恥的極端分子有一部分是從中部車廂跑到跑我們更前面的車廂去了,兩面夾擊,讓我們吃了點小虧。”
周悅有點吃驚“我們也遇到了,我還以為那是少有的輕功高手!”
那蘇聯(lián)軍人不屑道“也就那群極端分子會鉆研這種極端的跑步訓練與技巧,我們蘇聯(lián)軍隊機械化程度很高,不需要把心思花在這上面。”
當周悅想詢問更多時,卻被約瑟夫以“軍事機密”的名義擋了回去。
話自蘇聯(lián)軍人修煉?;鹦菡?,那群極端分子也不知為何停止了進攻與劫掠,周悅也有點摸不清頭腦。他卻不知道,那群極端分子的目的并不是錢財,而是其他目的。
“巴圖額爾德尼少校,事到如今,我們已經(jīng)窮途末路,不過也得償所愿,請下令吧?!币粋€精壯的蒙古漢子對坐在床鋪上的中年男子說道,他們周圍皆是一伙,大多身負槍傷,而且不像是蘇聯(lián)那邊是手槍傷口,他們基本上都是步槍傷口,要不是一個個的內(nèi)力有成,強行閉合傷口,早就死了。
“哎,想當初我蒙古元朝時橫跨歐亞大陸,威震四面八方,卻不料在此以后一步步沉淪,俄國人把我們驅(qū)逐出了西伯利亞,滿清更是可惡!跟他們結盟前我們還有一千多萬人口,到他們滅亡時我們只剩一百多萬了!軟刀子殺人更疼??!”
另一男子附和道“這還不是因為他們忌憚我們的實力!我蒙古男兒個個都是好漢!可惜工業(yè)化的到來讓我們的刀劍失去用武之地?!闭f到此時他的語氣不乏失落。
那個稱作“巴圖額爾德尼”的男子踉踉蹌蹌的站起來:“我們曾經(jīng)也做過努力,想證明蒙古人就算到了當今,依然是世界最強的戰(zhàn)斗民族!成立了這個蒙古解放戰(zhàn)線。”接下來的話就欲言又止了。
其他人也面色古怪,然后他們加入蒙古共和國軍隊,與蘇聯(lián)人進行軍事對抗演習,結果被菜的媽都不認識,后來又進行兩次,皆以完敗告終,武力上的失利直接導致他們的組織人員大量流失,而知曉這個存在的蘇聯(lián)怎么可能允許這個不停指揮的組織繼續(xù)存在呢,于是嚴厲打擊,巔峰期上千核心人員,數(shù)萬外圍成員的組織現(xiàn)在只剩下他們這些人了。
“現(xiàn)在,輪到我們這些蒙古武士最后的余暉謝幕的時候了?!闭f完他一擺手,召開手下,手下手中一個大玻璃罐子,里面是新鮮的血液,蘇聯(lián)俘虜流淌的血液。
“這可是正宗的‘紅色之血’,之前我們的薩滿做過一次法事,用充滿信念之人的血液祭祀‘三圣’之一的成吉思汗祖靈,他就會降下法力,讓指定區(qū)域火藥無效一段時間!而且這趟火車上血案極多,我都能感覺到這火車上暖氣都驅(qū)逐不了的刺骨寒意!這種場所一定會讓祖靈更加愉悅!我們就趁這段時間,跟那些蘇聯(lián)軍人做最后的對決!無論勝負,也是我們最后的謝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