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董,天娛邀請您參加劉若詩小姐參演的電影招商投資會,要給您安排嗎”助理詢問道。
“推了”許懷嶼毫不猶豫的拒絕。
“好的,我馬上通知投資部”助理正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
“招商會在什么時候”許懷嶼放下手中的筆,電影投資他不感興趣,不過對于其他倒是挺有興趣。
“周四上午十點,您是打算去”
“先空出日程”
天娛,陸思許辦公室。
“boss,許氏投資部似乎對劉若詩的新電影興趣不大”
“許氏本就不涉及文化產(chǎn)業(yè),不感興趣也不意外”陸思許早就預(yù)料到許懷嶼拒絕的結(jié)果,不過總歸還是要象征性的走個過場,問候總要帶到。
“陸董在會議室等你”
“你把這份資料給他”陸思許從抽屜中拿出那日吳雨茜給她的資料。
“是”楊秘書離開辦公室三分鐘都不到,陸建寶不顧阻攔直沖到陸思許面前。
“boss,陸董他···”楊秘書為自己的失責(zé)感到歉意。
“沒事,你出去吧”陸思許站起身走到會客區(qū),坐到沙發(fā)上。
“思思,你這是什么意思,打自家人的臉面嗎”陸建寶將資料狠狠甩在陸思許面前。
“自家人?”陸思許覺得血緣在有些人手里是綁架用的繩索。
“我可是你的親叔叔,你對得起我,對得起你死去的爸爸嗎”
“您是長輩,我尊重”陸思許極為反感陸建寶提起死去的陸建國。
“那就把這些資料都銷毀了,這件事情我就當(dāng)沒發(fā)生過”
“您以為我是怎么拿到這些資料的,最開始查您的不是我”
“許家”陸建國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許家老爺子。
“不是”
“許家再怎么著也是外人,我才是你的親人,他們當(dāng)初接近你,為的就是吞并天娛,你難道連這點戒備心都沒有嗎”
“叔叔,您覺得就算我沒拿到這些資料,你就不會被查處嗎,你現(xiàn)在要填補的洞已經(jīng)越來越大,已經(jīng)無法遮擋,你目前唯一能做的是想辦法彌補上這些虧空,否則后果您是知道的”
“你讓我一時怎么拿出這么多錢,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一大圈,你無非不是想要我手中的股份罷了”
“您這么一提醒我倒是可以考慮,先前確實沒想那么多”陸思許確實沒想過得到陸建寶手中的股份。
“我手上的股份絕對不會松手”陸建寶還指望著手頭上握著的股份奪下天娛。
“這是您的選擇,我無法干預(yù)”陸思許起身走向門口,打開門。
陸建寶沒想到不過幾年時間,陸思許成長的速度那么快,他竟然開始招架不住,即便如此,他也絕不會認輸。
陸家
陸思許剛停下車,陸思睿不知從哪里鉆出來,嚇得她差點拿起防狼噴霧。
“姐,嬸嬸瘋了,進來就是亂打亂砸,我都攔不住,你還是先別進去了”
“你出來了,張姨呢”
“我讓張姨躲在房間,我們要不要報警”陸思睿掏出手機。
“不用,我進去看看”陸思許打開車門,朝著大門方向走去,屋內(nèi)不斷還有響聲傳出,看來于靜還沒解氣。
“姐,不能動手,又不能報警,你進去太危險了”陸思睿抱住陸思許不撒手。
“砸東西賠錢能了事,砸人可就不一定了,嬸嬸比你更惜命”
陸思許剛一打開門,一個花瓶險些與她額頭零距離接觸。
“陸思許,你爸媽走后,我跟你叔叔是費心費力的照顧你們,現(xiàn)在是想要恩將仇嗎”于靜雙手叉腰,一副要將陸思許挫骨揚灰的模樣。
“您的照顧,我和思睿都記在心上”陸思許撿起腳邊被砸的破碎的相框,內(nèi)心嗤笑這份恩情印象深刻,她確實這輩子也忘不了。
“姐,你是被嚇傻了嗎,他們那是照顧還是折磨,你感受不出來嗎”陸思睿想起最初他倆無孔不入的照顧,都覺得有些瘆得慌。
“你這個沒良心的,要不是我們幫你姐,天娛能完好無損的在她手上呆那么多年”于靜儼然像個潑婦。
“那可真謝謝您,要是您不幫,我姐或許還能省心不少”陸思睿三觀又再一次被刷新,她的認知里找不出比陸建寶夫婦更不要臉的人了。
“嬸嬸,今天東西也砸了,如果您覺得氣順了,就請離開,如果沒有,您再繼續(xù)砸”陸思許拉著陸思睿上樓,不顧于靜在樓下不斷的用各種詞匯謾罵。
“姐,我沒見你平時這么慫啊”要不是陸思許拉著,陸思睿一定會拿盆水澆醒于靜。
“她再不濟也是長輩,我們可以不受著,但要忍著”
“有她那樣的長輩嗎”
“只要他們不觸及到我的底線,我可以當(dāng)做他們是親人”陸思許能忍受他人傷害自己,但不能傷害她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