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房間,辦公桌沙發(fā)茶幾應有盡有,看起來像是某個人的辦公室。不過這間辦公室里也布置了很多觀賞類的物件,水族箱,吊蘭,歐式的裝修風格,給人一種高雅的感覺,辦公室也是很大很寬敞,很明顯不是一般人的辦公室。
此刻,辦公桌前正做著一個人。這是一個中年人,穿著一身寬松的運動服,他有著一雙充滿著威嚴的眼睛,眉宇之間給人一種意氣風發(fā)的感覺。雖然留著平普無奇的發(fā)型,可是他的氣質已經暴露了他不是一個平凡的人。
他正盯著自己的電腦看,不知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他的臉上居然是露出一絲笑意,而后輕輕地點了點頭。
這時,一陣敲門聲響起,他也是沒有多想,“進來。”
伴隨著開門聲,進來的則是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看起來像是某個公司的高管。他快步走到了辦公桌前,微微躬身,道:“董事長,事情都已經辦好了。”
其實,這一切都不免顯得有些奇怪,畢竟現在是周日早上,有哪個公司周日還會在上班呢。不過要是有什么急事的話,加個班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嗯,我看到了?!敝心耆宋⑽Ⅻc了點頭,隨即擺了擺手,示意他出去。
年輕人遲疑了一下,卻是沒有立刻離開。
“怎么了?”中年人看向他,這般行為,肯定是有什么事要說。
“我不明白,董事長為什么只給他六天的使用期限。他用的越久,不是就更有可能成為一名高玩嗎?將來也能為我們游戲的推廣再添一分力。”年輕人不解地問道。原來,他們就是世游公司的人,這辦公桌前坐著的,竟然就是世游公司的董事長,而這個年輕人則是被一手提拔上來的總經理。
“呵呵呵?!敝心耆诵α诵?,隨即也是為他解惑:“不能讓他太輕松,無限的資源只會讓他越來越怠惰,只有有限的資源才能給他足夠的壓力,讓他感覺到時間和物質上的緊迫。畢竟,人是一種在逆境中才會爆發(fā)潛能的生物?!?p> 年輕人恍然地點了點頭,再看向中年人時眼中的欽佩又是多了幾分。
“你還年輕,做事處世的經驗還有所欠缺,以后還要好好學習才是。行了,你去吧?!敝心耆苏f著,而后也是再度擺了擺手,示意他出去。這一次,年輕人沒有再停留,很快便是退出了辦公室。
……
別墅的房間里,當云詩雅從睡夢中醒來時,時間已經是九點了。敲門聲不斷響起,云剛開始在外邊大喊大叫了。
“姐,起了沒?起了回個話!”云剛一邊砸門一邊喊著。
有氣無力地從床上做起,云詩雅也是來了氣,朝著門口吼道:“你個臭弟弟,嚷嚷什么!什么事,放!”
一聽到姐姐的聲音,云剛立馬慫了下去,聲音都是沒那么浮躁了,“呃,我要出去一趟,可能中午才回來,早飯在桌上,你自己記得熱了吃哈?!?p> “知道了,滾蛋!”對于這擾了自己美夢的家伙,云詩雅是一點也不留情。
云剛聞言也是一陣無語,灰溜溜地走開了,一邊走還一邊嘟囔著:“怎么了,吃炸藥了,真兇……”
房間里,云詩雅也是無奈地看了看窗外,當看到那明媚的陽光時,也是似有所覺地趕忙拿出手機一看,看到上面顯示的時間,她也是一驚。
“天哪,都九點了!”
打開手機,她趕忙翻開了聊天軟件。昨天她就和醫(yī)生說好了,今天會把檢查結果發(fā)過來,她就不用去醫(yī)院了,而約好的時間是在八點,現在已經是過去了一個小時了。
果然是有新消息,她也是趕忙點了開來。
“您好,檢查結果已經出來了,我大致向您說明一下情況。首先,您的身體并無大礙,這點請您放心?!?p> 看到這,云詩雅也是松了口氣,而后也是繼續(xù)看了下去。
“根據腦部檢查的結果來看,造成這種癥狀的原因是您腦部痛覺和暈覺神經異常興奮,但這種興奮并不是出自您自身,而是受到了某種外物的刺激。具體是什么樣的刺激我也不清楚,但是還是要提醒一下,注意一下最近都做了什么事,哪些事有可能造成這種情況,這樣才能遠離痛疾。最后,祝您身體健康,生活愉快?!?p> “呼……”
看完這些,詩雅那顆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甚至還有些小開心。沒事就是最好的消息了,而至于那可能造成這種情況的事,醫(yī)生不清楚,她還能不清楚嗎?游戲頭盔是罪魁禍首是明擺著的事。
不過話說回來,要是這樣的話她下周還是得承受一次這樣的痛苦,可是她的心里卻沒有一絲恐懼,反而很是期待。連她自己都是有些吃驚,自己為什么會這么想呢……
胡思亂想了好一會,她卻又是躺了下去。昨天的感覺還沒徹底消除,哪怕她已經睡了一整晚,現在依舊有些難受。不過也沒其他辦法,她只是想著,多睡一會可能就會好一點吧。所以,早飯什么的,爬!
很快,她便又是陷入了深度的睡眠,在這充滿著暖意的房間里,一種很少見的呼嚕聲開始回蕩著,還伴隨著口水從她嘴角流出。呼嚕聲很細膩,要是有人能夠聽到恐怕會笑出聲,沒想到這美麗的女孩打呼嚕都是如此的優(yōu)雅。
此時此刻,林毅則是已經在游戲里了。早上六點就起來吃完飯立馬進游戲,健身二十多分鐘,又在村落外練了兩個多小時的技巧,現在的他早已經是躍躍欲試了。而要試的,自然就是那好不容易得來的木偶。
站在草叢中,他也是點開了背包,不用動手只需心頭微動,木偶便是解開了其上的封印。一片刺目的褐色光芒突然亮起,隨即,林毅的面前已經多了一個人。
說是人,倒不如說是一個石像,黑褐色的身體,黑褐色的腦袋,他身上的一切都是同一個顏色,給人的感覺就像衣店里沒有穿東西的塑膠模特一般,當然,顏色自然是不一樣的。
石像的身上還在閃動著褐色的光芒,過了好一會,那光芒才算是緩緩散去,石像也仿佛是才完成準備一般,許多選項緩緩在它的身體前方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