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歷史名人與穿越人士
“俺叫劉體純,陜西磚坪滔河口人,今年十六歲了?!?p> 有了前一次孫可望的震撼,這次劉希森稍微鎮(zhèn)定了一下。
“嗯,好小子,很不錯,先下去吧?!?p> “俺叫李定國,陜西榆林人,今年十二歲了?!蹦莻€最小的男孩上前跪拜后說道。
“啊,李定國?”這次輪到李飛和周曼如不淡定了。
李飛和周曼如雖然不是專業(yè)學(xué)歷史的,但是上中學(xué)的時候,南明那段歷史還是有些了解的。
大名鼎鼎的抗清名將李定國,兩人還是聽說過的。
“嗯,李定國不錯,但是我咋記得你今年也就不到十歲的樣子呢,你是1618年生人嗎?”劉希森倒是淡定的問道。
李定國有些緊張又有些茫然的看著劉希森,為了求主家收留,自己確實謊報年齡了。
他今年其實才十歲,但是1618年是個什么鬼?李定國不解的看向劉希森。
看著李定國一臉茫然的樣子,劉希森這才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尷尬的清了清嗓子,腦子里飛快的換算了一下。
然后繼續(xù)說道:“呃,你是萬歷四十六年生人對不對?”
李定國小朋友頓時一驚,這位主家竟然真的知道自己的出生年月,當(dāng)場呆住了。
這時站在一旁的半大姑娘走上前來,拉著李定國就磕頭。
“家弟不懂事,欺瞞了主家,還請幾位公子小姐恕罪。”說著就咣咣咣磕頭。
其實李飛三人到?jīng)]有在意欺瞞不欺瞞的,只是對這一次招工行動撈到的一票歷史人物,感到驚訝罷了。
“不礙事,你倆起來回話,你叫什么名字?”
周曼如指著自稱李定國姐姐的姑娘問道。
“俺叫李香蘭,是李定國的姐姐,今年十六歲了?!崩钕闾m低著頭回話。
“李香蘭?秋意濃?像花雖未紅,如冰雖不凍,卻像有無數(shù)說話,可惜我聽不懂?!崩铒w隨口唱了起來。
“好了,知道你唱歌好聽,趕緊打住?!敝苈绨琢死铒w一眼。
轉(zhuǎn)頭又對兄妹二人吩咐道:“嗯,好,你倆先下去吧?!?p> “俺叫吳運喜,山西大同人,今年十四歲?!弊詈笠粋€小姑娘怯生生的上前說道。
“神仙姐姐?”梳洗干凈后的吳運喜,長的頗像現(xiàn)代的一個明星,劉希森和李飛見后脫口而出。
周曼如睜著自己的大眼,狠狠的瞪了二人,一副男人果然都是大豬蹄子的表情。
“咳咳,嗯,好,你們都先下去吧。”劉希森眼見周曼如面帶慍色,趕緊吩咐道。
幾個姑娘小子聞言怯生生的退了出去。
“李定國、孫可望我都知道,是張獻(xiàn)忠的義子,南明小朝廷的著名將領(lǐng)?!?p> “可是這劉體純是誰?而且我剛才看你一臉便秘的表情,應(yīng)該也是個人物?”
待眾人走后,周曼如疑惑不解的沖著劉希森問道。
“劉體純,李自成麾下大將,李兵敗后,劉體純帶領(lǐng)一部分農(nóng)民軍退到了川東。”
“在后世的重慶奉節(jié)地區(qū)豎起了反清大旗,堅持了二十一年?!?p> “直到1664年,也就是康麻子三年才被清軍剿滅,全家自縊身亡,史稱夔東十三家。”
說到歷史,劉希森侃侃而談。
“那咱這一網(wǎng)還真是撈了幾條大魚啊,可我記得孫可望后來降了滿清呢,這種人咱還能要嗎?”
李飛有些糾結(jié)的說道。
“無妨,到了咱這里,他們的命運就會徹底改變了,滿清豬狗耳,談笑間灰飛煙滅,以后他就是想投降也會找不到投降對象的。”
劉希森一臉志得意滿的表情。
稍后,李飛和劉希森二人就開始了各種意淫的推演,什么馬克沁機(jī)槍、意大利炮啥的,專打滿清八旗,分分鐘送他們上西天。
周曼如聽后,撇了撇嘴,心想兩個連香水都鼓搗不出來的廢柴,整天凈想著造槍造炮打韃子。
“對了,忘了給你們說了,今天上午的時候,巡撫衙門讓人送來了請?zhí)姨蛉撕筇爝^七十大壽,請咱們?nèi)ジ把纭!?p> 實在聽不下去的周曼如,果斷打斷了二人的意淫。
第二天是三月十五日,是李飛三人,與另一位不知是否存在的穿越人士,約定見面的日子。
一大早,李飛和劉希森二人就舉著一個大木牌子出發(fā)了。
來到城外南關(guān)處,劉希森在付給門口軍士二錢銀子后,舉起了那塊牌子。
牌子上,用毛筆書寫了五個蒼勁有力的簡體字。
“奇變偶不變。”
這是李飛想出來的,不需多言,來自現(xiàn)代的人一眼就能看懂。
但到了傍晚時分,李飛和劉希森拖著牌子,垂頭喪氣的回來了。
沒有找到人。
按理說,他們來到明朝已經(jīng)半個月了,如果那個醉酒男子也穿越了的話,爬也應(yīng)該能爬到宣府了。
有可能那人沒穿越,有可能穿越后被官兵抓走了,或者已經(jīng)死了,反正李飛倆人等了一天,也沒有見到有人來對暗號。
三人都知道一個現(xiàn)代人在明朝生活的艱難,一時都有些失落,但愿那人沒有穿越。
就在三人猜測醉酒男子是否穿越的時候,一個髡發(fā)男子正跟著一隊皮毛商人往遼東而去。
吳寬是一名金融專業(yè)的研究生,但是他本科卻是學(xué)通信的。
本科畢業(yè)本著賺大錢的念頭,跨專業(yè)考了金融專業(yè)的研究生。
研究生畢業(yè)后,本著賺大錢的念頭,進(jìn)了一家正規(guī)的網(wǎng)貸機(jī)構(gòu)。
工作兩年,吳寬剛剛升為昌平區(qū)負(fù)責(zé)人,公司倒閉了,老板卷錢帶著小姨子跑路了。
就在一大群血本無歸的投資人揚言要殺了他之后,吳寬果斷的去投案自首了。
好在他對公司總部的內(nèi)幕所知不多,亦有自首情節(jié),拘留了半個月后就給放出來了。
于是,一個有志于干一番大事業(yè)的高材生,就蛻變成了一名有前科的無業(yè)游民,自此他經(jīng)常買醉。
這天,正當(dāng)他醉醺醺的提著一瓶酒和一袋蔬菜水果方便面,準(zhǔn)備回自己在昌平租住的民房時。
一道強(qiáng)光閃過,醒來后自己就到了明朝京郊的一個山溝里。
吳寬同學(xué)由于方向感不好,再加上喝酒喝得太多,一連在山溝里轉(zhuǎn)了五天。
好在他穿越的時候隨身帶了一袋采購蔬菜水果方便面,總虧沒餓死。
當(dāng)然他只敢吃了方便面,懷疑自己穿越了的吳寬同學(xué),還沒有傻到將那些蔬菜水果的當(dāng)成食物全部吃掉。
特別是那袋蔬菜水果里面還有土豆、玉米和辣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