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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爺又在給自己挖坑

056:心如刀絞的滋味

穆爺又在給自己挖坑 水云行 1918 2020-03-25 07:21:00

  “我當(dāng)然知道。我還要與你說一件事,住在這里,我上班上學(xué)都不方便,我要搬走?!苯裉煲惶焖荚诳紤]這件事。

  或許當(dāng)初二人就不該領(lǐng)證,可既然領(lǐng)了,現(xiàn)在說這些也沒什么意義了,或許分開住對彼此都好,將來分開了,不做夫妻,也不至于做仇人。

  “搬走?”穆謹(jǐn)言沒想到她竟敢提出這樣的要求。

  “爸爸之前在市中心為我置辦了一套房子,那里離我上學(xué)的學(xué)校和上班的地方都很方便,交通也很便捷,我要搬去那里住?!碧瞥跞舸竽懙恼f出自己的想法。

  以穆謹(jǐn)言的性子,是絕對說不出挽留這種話的。

  他沒想到自己養(yǎng)了六年的小女人,再見面,時刻想著逃離自己,情愿用別的男人的錢,也不要自己給的錢。

  連搬走這件事,都想的如此完善之后才來告訴自己。

  既然她如此不識好歹,自己也懶得為她操心:“隨你。”穆謹(jǐn)言負(fù)氣的丟出兩個字。

  “謝謝?!碧瞥跞舻男木就戳艘幌拢~步離開。

  看著她離去的身影,穆謹(jǐn)言心里又氣又惱。

  在她心里,自己竟還不如她剛認(rèn)識的霍云澈。

  之前她向自己借錢,自己的確沒有借給她,但她當(dāng)時并未與自己說高利貸之事,或許在她心中,自己是不值得信任的吧!

  既然如此,想走便走吧!

  唐初若回到房間,坐在床沿,淚水無聲的滑落。

  以前雖然怕他,但她知道,有他在,不管發(fā)生什么事,他都會保護自己,幫自己。

  沒想到這次,他竟真的見死不救,反倒是霍云澈一個初相識的人幫了自己,不但幫自己還了爸爸借的錢,還叫來了警察,將那些不法之人抓了,幫他們永絕后患。

  而她一直尊重的小叔,卻在一旁袖手旁觀,用錢羞辱自己。

  心真的好痛。

  知道他冷漠無情,沒想到他竟無情到如此地步。

  他不再是自己認(rèn)識的那個小叔了。

  第二天唐初若簡單的收拾了下自己的東西便離開了錦園。

  其實她在這里并沒有多少東西,只是一些衣服,一個行李箱足夠了。

  穆謹(jǐn)言傍晚從公司回來,她已經(jīng)離開了。

  看著空蕩蕩的衣柜,心里也空了。

  夜幕下的京都是熱鬧繁華的。

  忙碌了一天的人們選擇這個時候出來放縱,舒緩工作,學(xué)習(xí)和家庭帶來的壓力。

  云騰高端私人俱樂部。

  這是一家五層的建筑。

  不對外營業(yè)的高級會所,只有擁有這里會員的人,才有資格進入這里。

  而能擁有這里的會員,身價必須過十億。

  這個俱樂部是穆氏集團名下的產(chǎn)業(yè)。

  里面豪華至極,有米其林的三星主廚,還有全世界最著名的酒莊,奢華的水療服務(wù),以及私人餐廳和雪茄沙龍。

  昂貴的天花板,高貴的壁爐,以及到處可見的名人字畫,處處彰顯著高貴的氣息。

  讓會員們可以在這里盡情的放松身心,進行社交娛樂,品酒和享用美食。

  而俱樂部的五樓,是不對外開放的,這里是穆謹(jǐn)言和幾個好友聚會的地方。

  京都有五大財閥,穆家為首,是京都的第一財。

  而下面還有四大財閥,分別是墨家,顧家,陸家和席家。

  雖然霍氏集團在商場上也是無人不知,但因為霍氏集團之前一直在海外發(fā)展,最近幾年才轉(zhuǎn)戰(zhàn)國內(nèi),并且不在京都定居,所以并未被算在京都的財閥中,但霍家的財力雄厚,絕對不輸京都的五大財閥。

  穆謹(jǐn)言和墨家,顧家,席家的三位繼承人都很熟,從小一起玩到大的發(fā)小。

  今天幾人被穆謹(jǐn)言約到會所里來。

  五樓是專屬他們的地方,里面應(yīng)有盡有。

  俊朗帥氣的席明勛一邊調(diào)酒,一邊打趣:“阿謹(jǐn),你叫我們過來,來了之后一句話不說,在這一個勁的灌自己酒,該不會是嫂子平日在家里管的嚴(yán),不準(zhǔn)你喝酒,所以你跑來這里偷喝吧?”

  另一個穿著粉色西裝,翹著蘭花指,美的讓女人都嫉妒的年輕男子開口道:“這個可能性很小,世上還有不怕咱們阿謹(jǐn)?shù)呐耍课铱墒锹犝f阿謹(jǐn)?shù)倪@個小妻子性格柔弱,不愛講話,怎么敢管阿謹(jǐn)呢!”

  “墨煜,這你就不懂了,正所謂百煉鋼化成繞指柔,越是柔弱的女子,越容易融化鋼鐵直男。我覺得這家伙在這里借酒澆愁,肯定是為了女人?!毕鲃渍Z氣很肯定。

  “明勛,你是編劇,按照你編故事的經(jīng)驗來看,阿謹(jǐn)這種情況,是什么原因引起的?愛而不得?還是縱欲過度?又或者失戀?”墨煜調(diào)侃道。

  相比于這兩位歡脫的發(fā)小,影視界大佬顧霆琛則要成熟穩(wěn)重許多,伸手拿過穆謹(jǐn)言手中的酒瓶,開口詢問:“你到底怎么了?自打進來,便一個勁的喝悶酒,這很不像你。真的是為了女人?”

  穆謹(jǐn)言喝了口杯中的酒,不屑一笑:“那個女人不配。”

  三個好友一聽這話面面相覷,看來他們猜對了。

  “阿謹(jǐn),身為好友,我還是想奉勸你一句,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就算她曾經(jīng)做過讓你寒心之事,可你心里是有她的,如今既然在一起了,應(yīng)該好好珍惜,莫要做讓自己后悔之事?!毕鲃讋裾f道。

  三個發(fā)小知道他和唐初若之前發(fā)生的事,雖然一直被阿謹(jǐn)攔著沒能有幸見過唐初若本人,但二人的事,他們是知道的。

  顧霆琛贊同道:“明勛說的對,你為了她回國,說明你心里在乎她,莫要再錯過?!?p>  “在乎?一個連親生骨肉都能傷害的狠心女人,我豈會在乎,我回來,不過是要讓她為當(dāng)年的事付出代價,讓她嘗嘗心如刀絞是何滋味?!钡统恋穆曇衾锕鼟吨岩粯拥睦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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