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住宿
“是這樣的,我們洪家跟王家、陳家有些恩怨,我擔(dān)心,我若是離開了,陳家和王家會對我們洪家不利?!焙闈擅鎺?dān)憂之色。
“你是云曜宗的弟子,誰若動你們洪家,就是跟云曜宗過不去。”薛偉明面色肅然,說著回頭瞪了一眼陳家和王家的人。
王厚仁、陳重二人渾身一顫。
“不會的,不會的,洪賢侄既然入了云曜宗,那和我家的兩個孩子就成了同門,以后洪家、王家都是自家人?!蓖鹾袢始泵ε阒δ槪砻髯约旱牧?。
“是是是,都是自家人,以前的事,都是誤會,都是誤會,我和王兄早就約好了,以后以洪家馬首是瞻?!标愔匾糙s忙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
“哼,量你們也不敢?!毖ッ鞯闪怂麄兌艘谎郏缓笥謱闈烧f道,“這樣你可滿意?”
對洪澤說話的時候,語氣立刻溫和了許多。
“怎么,我要和王家的子弟成為同門嗎?他們?nèi)绱撕尬?,和他們成為同門,我會很不愉快的。”洪澤無奈地說道。
“這個好辦,王家那兩個子弟資質(zhì)平庸,原本就不配加入云曜宗,我不帶上他們便是了?!毖ッ鞯?。
“洪澤你……”王厚仁頓時大怒。
洪澤居然挑撥離間,不讓他家孩子加入云曜宗,他如何能忍?
“嗯?”
薛偉明眉頭一皺,瞪了王厚仁一眼。
王厚仁頓時不敢再對洪澤說什么了。
然后,王厚仁又委屈地對薛偉明說道:“表姥爺,您別這樣,咱們是親戚啊……”
“什么親戚?你我八竿子打不著,你若是敢打著我的名號,胡作非為,我定不饒你?!毖ッ髋獾馈?p> “是是是。”王厚仁欲哭無淚。
此刻,王厚仁恨不得抱頭痛哭。
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偷雞不成蝕把米啊。
而陳重的心情比王厚仁稍微好點,不過也是十分難受。
……
隨后,洪澤收拾了一些東西,告別了家人,便隨著薛偉明一行人,前往云曜宗。
洪澤本就想出去闖蕩,正好把云曜宗作為出門的第一站。
云曜宗位于東郡以東,云曜山之上,面朝大海,確是個風(fēng)景秀麗的地方。
云曜宗上下總共一千多名弟子,其中三百多名為內(nèi)門弟子,其余的都是外門弟子。
所有內(nèi)門弟子都是武師境以上的修為。
長老級別的人物中,武宗境界的有三十多名,武尊境界的有三名。
云曜宗的整體實力,在整個青木國能排得進前十。
在來的路上,蘇慶白將云曜宗的基本情況,告訴了洪澤。
經(jīng)過兩天的長途跋涉。
終于到達了云曜宗。
蘇慶白帶著洪澤辦理了入門手續(xù),然后又帶著洪澤去安排住宿,非常地?zé)嵝摹?p> 在人事處,負責(zé)管理宿舍的弟子,熱情地接待了洪澤。
當(dāng)然,這都是看在蘇慶白的面子上,畢竟洪澤是蘇慶白親自帶過來的人。
蘇慶白是宗主的親傳弟子,在云曜宗的地位極高,負責(zé)接待的弟子還是第一次看到蘇慶白親自帶人過來,因此不敢怠慢。
“師兄請看,東面的山坡上那一排排房屋,就是新進弟子的住處了,四個人一間房?!苯哟茏酉蚝闈山榻B道。
“四個人一間,有單人宿舍嗎?”洪澤可不想和別人擠在一個房間里。
“師兄,您是內(nèi)門弟子,四個人一間已經(jīng)很不錯了,像我們這些外門弟子,十二個人住一間呢。”接待弟子說道。
洪澤不禁皺了皺眉,沒想到云曜宗的住宿條件這么差,一個內(nèi)門弟子,卻連個獨立的房間都沒有。
洪澤四處看了一看,發(fā)現(xiàn)西邊的山坡上有上百棟單獨的小閣樓,建造得非常別致。
“我可以住在那邊嗎?”洪澤指著西面的山坡上的小閣樓,問道。
“師兄,您有所不知,那邊的小閣樓只有核心弟子才能入住,普通弟子想要入住的話,每個月要交一千兩銀子才行?!?p> “每個月一千兩?”洪澤驚訝道。
“是啊,您還是住東面吧,東面雖然差了點,但是不要錢?!苯哟茏诱f道。
一個月一千兩銀子可不是個小數(shù)目,一般人根本住不起。
然而……
“才一千兩而已,挺便宜的嘛,給我安排一套。”洪澤從懷里掏出一萬兩銀票,拍到接待弟子的手里。
接待弟子捧著這一萬兩銀票,手不由的顫了一下。
媽呀,土豪啊。
蘇慶白微笑著看了看洪澤:“挺有錢啊?!?p> 洪澤聳聳肩:“還行吧?!?p> 洪澤滅了柳家之后,搜光了柳家所有家產(chǎn),身上有的是錢。
然后,洪澤領(lǐng)了被褥,住進了其中一座閣樓,這是最后一座可付費入住的閣樓,其余的閣樓都是留給核心弟子和一些重要人物的。
“你先休息吧,我也要回去換身衣服了?!碧K慶白安頓好了洪澤,向他告別。
“好的,辛苦蘇師兄了。”洪澤向蘇慶白拱手道謝。
蘇慶白離開了,剩下洪澤一個人。
洪澤看了看四周的環(huán)境,這座閣樓,依山而建,面朝東方,而東面就是大海,抬頭就能望見遙遠的天際,海浪拍打著海岸的懸崖,海鳥的叫聲不絕于耳。
“這才是人住的地方?!?p> 洪澤對這個地方非常滿意。
正準備回屋休息。
忽然……
“師兄,這邊請,就是這里了,這是最后一棟可以付費入住的閣樓了。”又一名接待弟子領(lǐng)著一名身穿錦袍的年輕人走進洪澤的小院子。
“這里已經(jīng)有人住了?!焙闈梢豢吹竭@兩個人,便知道他們的來意。
錦袍青年看了看洪澤,又看了看接待他的弟子:
“這咋回事兒?你不是說還有一套嗎?”
“這……”接待弟子一臉懵逼,向洪澤問道:“這位師兄,您是剛搬進來的嗎?”
“是啊?!焙闈傻馈?p> 接待弟子又滿懷歉意的對錦袍青年說道:“曾師兄,真是抱歉,我不知道這里已經(jīng)有人住了,要不您還是去住東面的房子吧。”
“放屁,那是豬圈,本世子能住那種地方嗎?”錦袍青年又轉(zhuǎn)身對洪澤說道,“小子,我不管你是誰,現(xiàn)在,立刻,馬上,從這里滾出去?!?p> 錦袍青年態(tài)度極為蠻橫。
“你誰呀?”洪澤雙手抱胸,淡淡一笑,問道。
“我是誰?你給我聽清楚了,我乃東陵王世子,曾流璧,整個東郡都是我父王的地盤,識相的就立刻給我滾出去?!?p> “那我要是不滾呢?”洪澤笑道。
“呵,你有種,連我東陵王府都不放在眼里,我乃東郡第一武道天才,不到20歲,便已是二星武師境界,今天便讓你看看,我家傳‘虎豹拳’的厲害。”
曾流璧惱怒不已,摩拳擦掌地向洪澤走來。
驀地。
洪澤身形一動,一腳飛踹。
曾流璧整個人如同沙袋一樣飛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