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彈擦傷,不嚴重,對周圍的皮膚沒有影響,明天下午五點鐘之前來換藥,會有男醫(yī)生。”
月靈溪一直帶著口罩,她換上干凈手套,開始給傷口消毒、上藥。
“你怎么知道是子彈擦傷?”
“別人的擦傷都在胳膊上,你也是個奇葩,在腚上?!?p> “怎么說話的,小心我投訴你,女醫(yī)生就可以口無遮攔嗎?”
“小弟弟的脾氣還挺大,可以了,你這包/皮割的不錯。”
這是醫(yī)生嗎,分明就是個女流氓。
吳靖漲紅了臉,不想理她。
月靈溪帶著笑意,取下口罩與手套,她換上自己的衣服后,將抽屜里的一盒消炎藥拿出來,遞給了吳靖。
“一日三次,一次兩粒?!?p> 沒想到這個女流氓,長有幾分姿色,柳眉大眼雙眼皮,鼻子不高,但紅唇性感,還有這披肩的大波浪,比少爺身邊的那些網(wǎng)紅美女,是要耐看的多,一個是天然氧氣美女,一群是高檔化妝品堆成的精致美人兒。
“謝謝?!?p> “這么容易就被收買,不去投訴我了?”
“你這個人怎么就不識好歹?!?p> “我都連續(xù)加班兩個月了?!彼e過了情人節(jié)和老大的生日,月靈溪哭喪個臉說道,“你們盡管去投訴,我要放假,我要休息?!?p> 沒想到這世界上,還有加班比他更慘的人。
“小弟弟,看你不錯,便宜你了,做我男朋友,反正你也被我看光了。”
“我不像你那么隨便,現(xiàn)在的醫(yī)生,怎么連基本的素質(zhì)和節(jié)操都沒有了?”
月靈溪一手按住吳靖的頭,踮起腳,吻了上去,臨走前,她不忘捉弄了他一番,月靈溪朝著他挑眉輕笑,好像在說,你就是個見色起意的大色狼。
現(xiàn)在,吳靖能肯定確定以及一定,她就是個沒有素質(zhì)、沒有節(jié)操的女流氓!
今天,吳靖一直在心底糾結(jié)著,該不該去醫(yī)院換藥,是五點鐘之前去,還是五點鐘之后去?
直到他送月詠青依回家,也未能確定下來。
“才八點,我想去趟中心醫(yī)院?!痹略伹嘁勒f道,“前面的超市停一下,我去買點東西?!?p> “好的?!?p> 看來,月小姐替他做了決定,月小姐應(yīng)該是去醫(yī)院看望病人,正好,他去換個藥。
“我?guī)湍?。?p> “謝謝。”
到了醫(yī)院后,吳靖去停車,月詠青依走到前臺問道:“請問,月靈溪醫(yī)生在做手術(shù)嗎?”
“您稍等,月醫(yī)生正在巡查病房。”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p> 月詠青依直接去了靈溪的辦公室,她接診的房間,她突然想起,買給靈溪的東西還在車上。
吳靖提著東西,不知上哪兒去找月小姐,醫(yī)院這么大,算了,還是先去上藥。
“小弟弟,來了?!?p> 月靈溪剛巡查完病房回來,這不,手還未來得及清洗,就看見吳靖拎著東西走進來。
“換藥。”
“我知道?!?p> 月靈溪抿嘴偷笑了起來,其實,在交接工作的時候,她特意問過幾位醫(yī)生,有沒有一位叫吳靖的病人來換過藥,同事們紛紛搖頭。
“把口罩戴上?!眳蔷敢蟮?。
“別害羞,我會輕點兒,撅腚,白天按時吃藥了嗎?”
“吃了?!?p> “明天再來換一次藥?!?p> “明天不行?!?p> “后天。”
“這一周,我都沒有時間?!?p> “那就等你有時間了再來?!?p> 吳靖想著,一周之后,他的傷勢肯定痊愈了,還來醫(yī)院做什么,難不成特意送來給女流氓非禮嗎?
“我看傷口好的差不多,不用再換藥了?!?p> “怎么,怕被我吃了?”
吳靖確實怕被她給吃了,難道現(xiàn)在的女醫(yī)生,都是這么主動的嗎,他怎么記得,醫(yī)院里有規(guī)定,禁止醫(yī)生與病患發(fā)展關(guān)系。
“醫(yī)生您忙,我還有事,先走了?!眳蔷缚蜌獾恼f道。
原來這些東西不是買給她的,但怎么看,都像是買給她的,全部都是她愛吃的零食。
“等等,把東西放下?!?p> “不是買給你的。”
“買給別的女人的?”
“嗯?!?p> 女人愛吃零食,月警官去看望的病人,應(yīng)該是個女人。
“滾!”
月靈溪還是有些不服氣,她快步向前,扯下吳靖的領(lǐng)帶,直接咬住他。
從最初的報復(fù),到后來的熱吻,吳靖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真厲害。
“你們在干什么?”是月詠青依的聲音。
“老……老大……”聽到老大的聲音,月靈溪條件反射的松開吳靖,擋在他前面,心虛的問道,“你怎么來了?”
“來看你的。”
“我……我和他認識,老大,真的,我們認識。”
月靈溪在害怕,她怕老大會殺了吳靖。
“吳靖,你不是說你沒有女朋友嗎,這又怎么解釋?”
女流氓也有害怕的人,吳靖能感受到她的恐懼感,她的一雙手,正微微顫抖著,雖然看不到女流氓害怕的模樣,但他心里清楚,她在擔(dān)心自己。
“現(xiàn)在有了,可以嗎?”
“這些東西本來就是買給靈溪的,你送來了正好,我把門關(guān)上,你們繼續(xù)?!?p> 月詠青依說到做到,她關(guān)上房門,離開醫(yī)院回家了。
月靈溪長舒了一口氣,她兩腿酥軟無力,向后靠在了吳靖身上。
“你怕她?”
“我不怕她,但我怕她會殺了你。”
“看來你是慣犯?!?p> “放屁,我這是第一次?!?p> 第一次調(diào)戲男人,就被老大逮個正著,她也是夠倒霉了。
“第一次,手法就這么嫻熟?!?p> “沒吃過豬肉,難道還沒看過豬跑嗎?”
吳靖被女流氓的話逗得一笑,有點意思。
“你認識老大?”
“你說月小姐,認識,她是我們老板的女人。”
“不可能,老大是絕對不會愛上某個男人的。”月靈溪斬釘截鐵的說道。
“我親眼所見,你的老大,在我老板的私人總統(tǒng)套房里過了夜,還有這車,下午剛提的,你的老大,對原來那輛車的味道不滿意,老板就換了新車。”
“這么任性,不過,我還是不相信,你老板是何方神圣?”
“萬嘉集團的董事長——上官駿?!?p> “是他呀?!痹蚂`溪露出嫌棄的模樣,更加確定的說道,“那就更不可能了,不過有的時候,老大為了完成任務(wù),不得不委屈自己?!?p> “月醫(yī)生,六號病人感到身體不適?!遍T外,有護士敲門說道。
“你也姓月?!?p> “月靈溪?!痹蚂`溪在他臉上蓋了戳說道,“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