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家酒樓
青州城,楚國中州一個極為偏僻的小城市,有20多萬的人口,在偌大的楚國,這個城市簡直猶如螞蚱般存在。但也是許多底層老百姓安身立命的所在。
小輝順利的找到了孫樹的小酒樓,并且在孫叔的安排下,成為了一名光榮的店小二。
孫樹的酒樓叫做孫家客棧,他有一個女兒,叫做孫香,今年也不過16歲,比小輝年長一歲。孫香極少出門,大部分時間都在孫家大院內(nèi)。不過也與小輝見過幾面。
小輝已在酒樓工作了三個月了,日子過得倒也波瀾不驚,每天上班下班,兩點一線,偶爾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這天,小輝正在自己的小院內(nèi)練武,卻聽到了孫家小姐和孫樹的爭吵聲。
“爹,我不會嫁給那個白文峰的!要嫁你自己嫁去!”孫香咆哮著。
“女兒啊,你要理解為父??!白少爺是咱們城主的大少爺,多少人巴不得攀上人家呢!再說了,爹也是沒辦法??!城主一句話,我們就灰飛煙滅了!為了我們孫家,你就答應(yīng)了吧!”孫樹無奈的說道。
“爹,我聽翠蓮說那姓白的淫蕩無比,被他摧殘過的女孩不計其數(shù),爹,你要是再逼我,我就死給你看!”孫香憤怒的臉都是紅的。
“你!”孫樹指著女兒半天說不出話。
聽到這里,小輝大概了解了。他很想幫助孫樹,但是他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這不是他能管的事。
就在此時,傳來了丫鬟翠蓮的聲音:“小姐,老爺,城主大人和白公子拜訪。”
“什么!快帶我去!”孫樹再也顧不得和女兒爭吵,三步并兩步的快速前往會客廳。而小輝也偷偷的跟在了后邊。
“親家,怎么樣了?”城主若有意味的看著孫樹,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
“城主大人,白公子能看上我家香香,那是她的福分,老夫誠惶誠恐,我女兒已經(jīng)同意,隨時都可成婚?!睂O樹客氣的說道。
“如此甚好?!背侵鞣浅M意的點了點頭。
自始至終白文峰坐在那里一句話也沒說,只是品著茶聽著長輩的交談。
聽到孫叔說他女兒已經(jīng)同意,趕忙起身向城主和孫叔抱拳感謝:“多謝孫叔成全!”
白文峰看起來17歲左右,一身白衣,腰間有一柄短劍,但此人眉目之間卻略顯陰沉,一看就不像是良善之輩。
小輝雖然年紀(jì)小,但是心智卻是極為成熟,看到孫家小姐有難,有心幫助,卻也無能為力,城主是什么人?一城之主??!那是權(quán)利的象征。
“孫叔,既然香香已經(jīng)同意了,可否讓她出來見上一面?”白文峰客氣的問道。
似乎很有涵養(yǎng)。
“也好,翠蓮,快去叫小姐出來?!睂O叔急忙說道。
“是,老爺。”翠蓮急匆匆的去了。
不多會兒,孫香就過來了,坐在了孫樹旁邊。
見到香香的那一刻,白文峰口水都快流出來了,色瞇瞇的盯著香香上下打量。
孫香一身翠綠衣衫,白雉的臉蛋猶如剛剝皮的雞蛋,身材完美比例,雖算不上傾國傾城,但也是女神級別的人物。
看到白文峰肆無忌憚的目光,孫香頓時怒火中燒。孫香雖說漂亮,但是脾氣卻是火爆。
“爹,我不可能會嫁給姓白的這個淫魔的!”孫香恨恨瞪著白文峰。
“什么!孫香,本公子看上你那是你的福分!在青州城還沒有人敢不同意我的要求!信不信我馬上就拆了你這破酒樓!”白文峰猛的站起來一掌拍碎了圓桌。
桌子上的水果滾落一地,翠蓮站在一邊也被白文峰的氣勢嚇到了。
“哼!孫樹,這就是你說的同意?我兒子在你的酒樓只是看了你女兒一眼,便看上了她,多日來天天跟我說,我本來是不同意的,在兒子的軟磨硬泡下,我終于同意了。而你家女兒有什么資格拒絕!”城主也臉色陰沉的站了起來。
“大人,這,香兒,快點道歉!”孫樹顫顫巍巍的說道。
“爹,女兒不孝,女兒現(xiàn)在就撞死在這大廳之內(nèi),希望城主放過我爹?!毕阆阏f完直接沖向大廳內(nèi)的一個石頭。
“香兒,不要!”孫樹驚慌的叫到。
趙小輝拳頭握的卡卡作響,孫樹一家對他不錯,豈能眼睜睜的看著孫家遭此大禍?!
小輝一個快步從側(cè)門沖出攔住了香香。
香香感覺自己好像撞在了一個男人的懷抱中。
下一刻,她驚訝的看著小輝?!盀槭裁矗繛槭裁床蛔屛宜?,死了一了百了,死了就再也不會被人欺壓了?!毕阆阊蹨I都流了下來。
小輝心中不忍,他將香香扶在座位上,然后抱拳說道:“城主大人,婚姻自古講究情投意合,何況城主大人乃一城之主,更不應(yīng)該欺壓百姓,強(qiáng)取豪奪。”
小輝這番話說的不卑不亢,其實心里也沒底,他只希望這城主能夠良心發(fā)現(xiàn),放了孫家。如果城主來硬的,打不了打一架,小輝自信自己的實力應(yīng)該打的過,打了大不了帶著孫樹一家逃命。
不過他知道他太樂觀了,先不說城主的權(quán)利和地位,就是白文峰的惡名他也早已耳聞,這白少爺驕橫跋涉,從來都不講道理,這是與生俱來的傲氣。不過這傲氣只是貶義詞。
“放肆!你是什么狗東西,一個卑微的下人,也敢教育我父王!”白文峰一個飛身,單拳直入,沖著小輝的頭部襲來。
凌厲的拳風(fēng)夾雜著可怕的威壓,讓小輝的頭發(fā)都呼呼作響。
拳風(fēng)距離小輝面門只有一寸的時候,小輝想要挪開一步,他發(fā)現(xiàn)自己竟連半步都挪動不了。
糟糕,這姓白的不知道修煉的什么功法,竟如此厲害。冷汗順著小輝的額頭慢慢滑落。
這一拳如果打?qū)嵙?,小輝不死也得脫層皮。
不行,絕對不能坐以待斃!小輝鼓動全身靈力,雙手交叉護(hù)住自己的頭部。
“噗!”小輝被這一拳震得直接噴出一口血,倒飛出去,一下子撞在墻上。連墻壁都被砸出一個大坑。
小輝感覺自己雙臂已斷,劇烈的疼痛讓他痛吟出聲。眼睛里全是星星。
“哼!螻蟻,呸!”白文峰贏了還不忘往小輝身上吐了一口唾沫。
“孫老板,你看我兒與香香的婚事何時舉辦?”白城主若有意味的看了眼香香。
他對自己兒子打人一事仿佛沒看見,就好像是那小輝自己摔的吐血一般。
“城主,您也看到了,我女兒心意已決,老夫也無能為力,老夫愿用性命換取我女兒,以及翠蓮和小輝的自由?!睂O樹說完竟跪了下來。
“哼!不識抬舉!”白城主一步便來到了孫樹的面前,不等孫樹說話,一掌便將孫樹拍成了一團(tuán)血霧。
“爹!”
“老爺!”
孫香不顧一切的沖向白城主,她此時睚眥劇裂,恨不得撕了白城主。
“砰!”
“砰!”
白城主一腳將兩人踢飛,摔在地上,兩人昏迷不醒。
“來人,把香香帶走,把這個丫鬟和這個店小二扔到羲湖去喂魚!”城主狠辣的說道。
隨后就有幾個侍衛(wèi)兵過來將香香帶走了。
而小輝和翠蓮也被五花大綁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