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朵來到學生會,看到任津明趴在桌子邊上睡著了。
“津明,津明,醒醒,吃早餐了?!眹蓝渥哌^去叫了好幾聲任津明才醒過來。
“朵朵,你來啦!”眼睛有些紅腫的任津明抬頭對嚴朵淡淡的笑道。
嚴朵捧著他的臉:“哇!津明,你昨晚沒有睡好哦!”
任津明:“昨晚我忙到凌晨兩點多才睡,早上六點就被他們吵醒了?!?p> 嚴朵咬了咬嘴唇,最終還是沒有把昨晚發(fā)生的事告訴任津明,因為她不確定她媽媽的腳板上是不是有傷痕,萬一是自己精神衰弱做噩夢呢!
任津明草草地吃了幾口粥就不吃了,說他早上有課就匆匆走了,沒有像以前那樣對嚴朵噓寒問暖。
嚴朵用力地甩甩頭,試圖把心中的疑慮甩掉,她發(fā)現(xiàn)自從任津明搬回別墅住后就像變了個人。
嚴朵今天上午沒有課,她打算去圖書館看書。
“朵朵,我們?nèi)ゲ萜鹤鴷毫奶旌脝??”蔣娓娓突然在嚴朵的身后說道,嚇了她一大跳。
嚴朵板著臉冷冷地瞪著蔣娓娓:“你的臉皮比銅墻鐵壁還厚!”
蔣娓娓的眸光閃爍:“朵朵,我為我以前所做的事向你道歉,現(xiàn)在我真的想告訴你一些事,真心為你好。”
“我不會再相信你的鬼話。”嚴朵說著轉身就大步走開。
蔣娓娓急了,大聲喊:“朵朵,學長家的別墅有鬼?!?p> 嚴朵頓了一下,沒有回頭,反而加快步伐大步離開。
蔣娓娓滿目猙獰地看著嚴朵離去的背影自言自語道:“哼!我等著看好戲!”
此時的嚴朵內(nèi)心狂燥不安,蔣娓娓的話戳中了她的心窩。
直覺告訴她,李梅的態(tài)度轉變得這么快肯定有陰謀,而且這個陰謀肯定跟這棟別墅有關。
放學時嚴朵打電話給任津明想跟他一起回去,誰知道他卻回到家了。
嚴朵只好自己一個人坐公交車回去。
回到別墅,嚴朵放下書包馬上去找溫淑芳。
“媽,你的臉色這么難看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嚴朵試探道。
溫淑芳虛弱地搖搖頭說:“沒事,媽這幾天月經(jīng)來,所以身體有點不舒服?!?p> 嚴朵想要看溫淑芳的腳板,于是她假裝說要幫她按摩,伸手摘下她的拖鞋。
頓時嚴朵驚呆了,溫淑芳的腳底下全都是一個個小黑點。
昨晚發(fā)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朵朵,你怎么啦?”溫淑芳看到嚴朵盯著她的腳板發(fā)呆,忍不住問道。
嚴朵回過神來,淚眼婆娑地看向溫淑芳:“媽,你為什么要搬來這里???自己住一個地方不是挺好的嗎?”
溫淑芳:“你伯父想要給你和津明一個完整的家,讓你們享受家庭溫暖,我們要等你們結婚了才去登記,要不然在法律上你們是兄妹,不能登記結婚?!?p> “媽,問題是伯母也住在這里,你不覺得尷尬嗎?你知不知道?你是個名副其實的小三,我……”
溫淑芳甩了嚴朵一巴掌,怒目圓睜道:“誰告訴你我是小三的?我和你伯父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是李梅使壞把我們拆散的?!?p> “那你為什么要嫁給我爸生下我?”嚴朵捂著臉傷心地痛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