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迎來了劉晏出來的日子,馬麗蘇他們早就放假,大斌他們年末的行業(yè)也不好,放的早。
倆人在門口等了許久,才見到了胡子拉碴的劉晏。
大斌:“帥哥就是帥哥,就算不洗臉那也帥。”
馬麗蘇看著大斌一臉癡樣,若是林溢文在這,又得說他是顏狗。
劉晏看馬麗蘇的眼神有回避。馬麗蘇暫時沒敢問他。
大斌帶著劉晏回出租屋,又讓他收拾干凈,頭發(fā)還沒來得及吹,劉晏就被桌子上的泡面吸引,大口吃起來。
大斌看著劉晏,一邊勸他慢點吃一邊示意馬麗蘇也勸勸。
馬麗蘇:“你總該解釋一下那天的事吧。”
劉晏停下手中的筷子,半天才吐出三個字,“對不起?!?p> 馬麗蘇:“對不起就完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有可能要坐牢的。你以為王妍就是你姐姐對嗎?!?p> 劉宴把筷子按在桌上,“你知道她,也看過她的畫像,我也曾拜托過你此事,為何不告訴我?!?p> 馬麗蘇面對劉晏的質(zhì)問,冷笑一聲,“劉晏我告訴你,我從十幾歲的時候就開始看王妍編導的電視劇,小說那就更別提了,而我遇到你在一個多月前,她又怎么可能是你姐姐。”
看著劉晏咬緊牙根,似乎很揪心,馬麗蘇又放緩了語氣?!八齻冎皇情L得像而已,可她不可能是你的姐姐,這次你也證實了,她根本就不認識你。”
一瞬間劉晏委屈的像個孩子,眼神空洞,默默不語。
大斌實在看不過去,“我說姐啊,你還是先讓劉晏哥吃完吧。”
看著面見了底,馬麗蘇繼續(xù)問,“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和你姐姐出了什么事,又為何會分開。也許她并沒有和你一起過來呢。”
大斌支撐著腦袋聽著馬麗蘇的問話,也闡述了自己的疑惑,“劉晏哥,你姐既然失蹤了,不如我們報警好了?!?p> 劉晏十指相合,開始回答倆人的問題。
“我和姐姐是意外來到這的,我說過我是從別的世界來的,只是大斌你一直不信我。所以你的提議不可能實現(xiàn),你們這個世界法律法規(guī)我也有所了解,他們沒有我姐姐的東西,根本無從查起。關(guān)于我和姐姐發(fā)生的事情,個中曲直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但我很肯定只要她活著就一定跟我一起來到了這個世界?!?p> 大斌聽得驚到下巴都合不上,“劉晏哥你真是王爺啊,我要發(fā)財了,你得趕緊給我寫的字畫啥的,不行教教我你那功夫也行~”
馬麗蘇白了他一眼。
大斌:“那會不會你姐姐死了?”
馬麗蘇朝著大斌飛了只拖鞋。
安靜了片刻,劉晏說道,“不可能的,我明明給她吃了解藥,她肯定還活著。”
如果劉晏說的都是真的,那想要找到他的這位姐姐簡直就是海底撈針,任何線索都沒有,這上哪找去。
馬麗蘇只能安慰劉晏慢慢來,但能不能找到她和大斌心里都明白。
劉晏還是一股不放棄的態(tài)度,讓馬麗蘇不得不佩服他的韌性??磥斫憬銓λ麃碚f真的很重要。
劉晏是真的很想找到姐姐,他和姐姐從小一起長大,小時候很少見母妃,姐姐對他來說是姐姐更勝似母親。摔倒后的安慰,偷懶時的勸誡,為了他勤鉆廚藝。許多事,一件件一樁樁都在他的腦海里。
而現(xiàn)在找到姐姐更加迫在眉睫,因為眼前的這個女人,不信命的劉晏開始害怕起來。他深深的記得母妃最后血紅的眼睛和可怕的眼神,作為南疆圣女被進貢給汗帝的母妃,專精巫蠱之術(shù)。那誓言自然也被母妃加入了巫蠱,侵入了劉晏心里。
他害怕,他怕極了誓言應允。
劉晏突然把身邊的馬麗蘇擁入懷中,把頭深深的扎入了她的脖頸。只有這樣他才能安心。
大斌滴汗,“你倆能不能別隨時虐狗~”
逃避是最好的反虐方法,大斌只得跑回屋里,留了一條細縫,拍了張照片給林溢文發(fā)過去。
馬麗蘇感受著劉晏的溫度,大方的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放心,總會好起來的。也許過幾天就找到你姐姐了?!?p> 這一刻是那么的熟悉,小時候姐姐也曾說過這樣的話,“小晏,放心,總會好起來的?!?p> 劉晏又抱著她緊了幾許。
過了好一會兒倆人才分開,馬麗蘇臉上微紅,看著劉晏又開始慢慢的靠近自己,馬麗蘇緊張的閉上了眼睛。
電話此刻響起,正是馬麗蘇的手機。感受著劉晏松開自己,她抄起手機,怪聲怪氣的問道,“誰啊,大中午的打電話?!?p> “小蘇,是我啊。”
又是林溢文這個家伙,馬麗蘇嘆了口氣,看著劉晏已經(jīng)起身進了廁所,站起來回了自己屋里。
“你小子又有什么事啊,沒事找姐姐我干嘛?!?p> 林溢文沒話找話,“聽說劉晏出來了,要不我也去看看。還有我那天跟你說的話說了一半,其實那天~”
“停,老弟啊,我現(xiàn)在很累,不想聽這些,改天再說OK?!?p> 掛了電話,撲在床上,馬麗蘇連踢帶踹打了好幾個滾。剛才氣氛是如此的好,都怪這個林溢文。
現(xiàn)在自己又慫的不敢出去,打了一局游戲,又給大斌發(fā)了消息。
馬麗蘇:“你去看看劉晏在干嘛?!?p> 大斌:“你倆完事啦?”
馬麗蘇:“我倆本來也沒事好嗎?!?p> 大斌發(fā)來一個笑臉,“我一會兒就給晏哥撒點鹽,除去他身上的晦氣,然后我再讓他給我寫兩幅字收著。沒準能賣個好價錢?!?p> 馬麗蘇發(fā)了個無語的表情,“你是不是傻,就算他是古代人,現(xiàn)代紙寫的那也賣不上價啊。”
馬麗蘇快被大斌這頭蠢豬蠢哭了。
大斌:“姐你放心,我?guī)湍愣⒅?,先不跟你聊了啊,我還打著游戲。”
林溢文的電話切進來,大斌捂著嘴,小聲回應。“什么,你又要過來,蚊子,你可別沖動啊?!?p> 聽著林溢文掛斷電話,大斌輕輕拍了拍自己嘴巴,你說你沒事拍啥照片,真是多余。
估計再過半個小時,又要迎來一場腥風血雨,大斌把門鎖好,得提前保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