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楚靜茜陷入巨大的絕望中時,包間門口突然走進一人,這人如同一道旋風(fēng)一般刮過,把門口的八個保鏢瞬間全部放倒在地,個個慘吼不已。
等這人停下時,包間里的人才看清楚這個人的形貌,這人身穿校服,看上去弱不禁風(fēng)的,可是他的眼睛中卻似住著一頭太古猛獸,被他掃射一眼就如同身陷冰窟窿,而且還喘不過氣來。
這人正是唐貞元。
楚靜魚看著唐貞元,激動的瞬間放聲哭了起來,他目光朦朧,仿佛看到了一個渾身散發(fā)著萬章光輝的蓋世英雄,一個只屬于她的蓋世英雄。
只見唐貞元干翻保鏢后,微笑著走向她,然后把手放在她的胸口,輕輕柔柔的按了按,神奇的是,她身上的不舒服瞬間消失了,而且也恢復(fù)了力量。
她當(dāng)然不知道,唐貞元的如意手可以輕松的吸走她身上的藥力,她只是以為這是唐貞元救活那個酒師的神奇按摩手法。
就在這時,賈云杰好似才震驚中回過神來,猛的推了唐貞元一下,憤怒的說道:“你小子是誰?,特么的要找死嗎?”。
唐貞元被推了一下,看上去一點也不生氣,只是緩緩的伸出手,單臂掐著賈云杰的脖子將其高高舉起,然后“嘭”的一聲摔在了地上。
整個過程不到眨眼的時間,是賈云杰推的手臂挨到他的剎那之間完成的。
這時楚靜魚反應(yīng)了過來,他剛才一直覺得唐貞元面熟,所以沉思想了一會,這才想到唐貞元是剛才她找楚靜茜時看到的那個學(xué)生。只是她想起來的剎那間,便看到她的表哥被唐貞元舉起摔在了地上。
這可把她氣壞了,一個學(xué)生竟然敢在這里撒野,她是容不得的,他看向唐貞元大罵道:“你......”。
她只吐出了一個字,準(zhǔn)準(zhǔn)確的來說是半個字,便被唐貞元一巴掌抽飛,體驗了一把凌空飛翔的快感后,腦子一沉,眼皮就打不開了。
楚靜魚被抽飛的瞬間,包間的眾人這才全乎緩過神來,是的,因為唐貞元干翻保鏢,替楚靜茜解藥,猛摔賈云杰,抽飛楚靜茜僅僅用了不到六秒的時間,正常人遇到這種突發(fā)事件,怎么也要楞一會的。
楚正雄反應(yīng)過來后,立即會意他身后的一個保鏢去對付唐貞元。
保鏢意會點了點頭,然后“啊哈”大叫一聲,向前暴步一跳,猛的就像老虎下山死似的撲向了唐貞元。
唐貞元看到保鏢向他撲來,陰笑了一下后,瞬間將地上的賈云杰向保鏢踢了過去,作了一個完美的擋箭牌。
他將賈云杰扔的時機恰到好處,正是保鏢手收力不住的時候,只聽“咔嚓”一聲,保鏢一拳狠狠地?fù)粼诹速Z云杰身上。打的賈云杰跟沙包似的又倒飛回去,“duang”的一聲跌落在地,雙眼泛白,如同抽筋死狗,胸前已是血淋淋的凹進去一大塊,看上去至少斷了好幾根肋骨,讓人觸目驚心。
而保鏢則是站在地上,依舊保留著出拳的姿勢,嘴角抽動處,牽起橫截了半張臉的一道長疤,像一個不斷扭動的蜈蚣一般,不斷地在他死灰一般的臉上蠕動,看上去特別瘆人。
楚正雄看到保鏢上來就吃了癟,不禁微微一驚,他這保鏢曾混跡雇傭兵組織多年,可是說是殺神一般的存在,戰(zhàn)斗經(jīng)驗何其豐富,竟然會招了一個學(xué)生的道,真是讓他倍感意外。
賈萍這種人不要看平時高高在上的不行,一旦遇到一個惡角色,立馬就慫逼了,只見她瑟瑟發(fā)抖的躲在楚正雄身后,臉色慘白的不行。
保鏢一招吃癟,看上去非常不甘心,“啊哈”的暴喝了一聲,再度向唐貞元撲擊而去。
唐貞元凝目向保鏢看去,只見保鏢的拳縫之間和鞋底邊緣都暗藏了發(fā)著寒光的尖銳利器。
這下可把他激怒了,這保鏢是惱羞成怒,決定一招廢了他呀。而且這手段也是陰險卑鄙,他怎么能受得了?,他當(dāng)然受不了。
他瞬間激活如意手和保鏢打了起來。
保鏢跟他對拳他就對了拳,保鏢掃腿他也掃腿,完全是硬碰硬的打法。就像兩個坦克對轟一樣。
保鏢一開始還挺高興的,他以為唐貞元招了他的道,可他很快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他手里的尖銳利刃竟然對唐貞元造成不了傷害,都被唐貞元皮膚表面流動的一股氣勁給擋住了。
保鏢發(fā)覺到唐貞元的氣勁后,變得非?;炭?,因為在他的記憶里,這種氣勁叫做“內(nèi)元”,是武學(xué)大師才能發(fā)出的氣勁。他雖然自覺厲害,但也是只是武術(shù)修煉者,會寫拳術(shù)暗器,根本不是神秘的武道修行者的對手。
他察覺到了這一點后,雙臂格住唐貞元的雙拳,接著反彈的力道,迅速爆退出了戰(zhàn)圈,可以說是驚恐到了極點,就好像黑燈瞎火的進了虎窩一樣,全身都涼透了。
只是一切都來不及了,只見唐貞元在在被他格住雙拳的時候,飛腳踹了出去,這一腳似乎會延身似的,他暴退了五六步后,還是被一腳踹中,疼的的呲拉呲拉的。比被一塊大石頭砸種還要疼。
“夸碴”一聲,他撞擊在了墻上,低頭看看自己的身前,已經(jīng)是血肉模糊一片,胸前的肋骨機會沒有好的了。
這時巨大驚恐稍微減輕一點,巨大的疼痛感瞬間刺激了他的神經(jīng),他猛的吐出一口鮮血,雙眼一黑便暈過去。
此時包間內(nèi),鬼一般的安靜。
賈萍被嚇得瑟瑟發(fā)抖,像一條母狗一般爬進了餐桌低下,臉色的汗岑岑的留著。
而楚正雄雖然依舊穩(wěn)如泰山一般的坐著,但已經(jīng)沒有了先前的淡然,他驚恐的看著唐貞元,如見死神。
楚正雄作為俯視江北的大佬,當(dāng)然見過形形色色的人,當(dāng)然也見過各種各樣的眼神,陰鷙的,狠厲的,毒辣的,暗藏禍胎的,當(dāng)然還有充滿殺氣的。
他在唐貞元的眼中看到了如同實質(zhì)般的殺氣,如同一片刀子一樣抵在他的身上,讓他汗毛倒立,讓他確信,如果他一旦在擺一點牛逼的架子,肯定會死的很慘。
楚靜茜看到唐貞元暴打這些人非常感動,但也有些害怕,他怕唐貞元一怒之下鬧出了人命,于是拉住唐貞元說道:“小唐,我們走吧”。
唐貞元淡淡一笑道:“楚老師你太善良了,剛才這賈云杰對你做的事你忘記了嗎?,我一定給他一點教訓(xùn)”。
楚靜茜一驚道:“你都知道?”。
唐貞元當(dāng)然知道,他在楚靜魚叫走楚靜茜的時候,感受到了楚靜魚身上的一股狠戾之氣,于是就在楚靜魚的身上種下了魂紋禁咒,楚靜魚和楚靜魚的卑鄙勾當(dāng)他早就知道的一清二楚,之所以現(xiàn)在才出現(xiàn),不過是不想打掃金蛇,要等賈云杰露出狐貍尾巴。
楚正雄被唐貞元和楚靜茜的話弄得一頭霧水,忍不住問道:“你們到底是什么意思,云杰他怎么了?”。
“呵呵”,唐貞元冷笑一聲,看著楚正雄道:“虧你還是傲視江北的大佬,竟然看不出賈云杰給你侄女下了藥,真是老眼昏花了吧”。
“什么?”,楚正雄臉色瞬間一黑,看向癱軟在地色賈云杰,怒目而視道:“云杰,這小兄弟說的是真的嗎?”。
“我...我沒有”,賈云杰此時臉上布滿了驚懼,褲襠濕了一大片,散發(fā)著一股難聞的騷味,如同一個傻子一般的只顧著搖頭。
楚正雄低嘆了一口氣,一陣搖頭苦笑,顯然是對賈云杰失望至極,他又怔了一怔,看向楚靜茜說道:“茜茜,今天的事情是叔叔太不警覺,險些害了你,叔叔對不起你。只是你能不能勸勸這個小兄弟繞云杰一馬,畢竟我們楚家和賈家是有交情的,如果云杰出了事,我也無法向賈家交代”。
楚靜茜眼中泛起淚花,顯然是心中還有委屈,不過她也沒有多大恨意,沉默了一陣后,看著唐貞元道:“小唐,今天多虧了你,我非常感動,不過你都教訓(xùn)了他們,也替我出氣,我已經(jīng)很高興了,求你放過賈云杰吧!”。
唐貞元看著楚楚可憐的楚靜茜為賈云杰求情,剛硬的心腸也漸漸軟了下來,說道:“楚老師干嘛這么客氣,我們之間還說什么求不求的,你如果要放過這個賈云杰,那我放過他就是”。
楚靜茜好似被唐貞元的話弄的產(chǎn)生了歧義,什么是我們之間求不求的的話分明是說兩人關(guān)系好到了極點,不由得臉色嬌紅一片。就像一個輕嗔薄怒的嬌美人,那模樣決對能把鐵獅子都給融化了。
唐貞元看著嬌羞無限的楚靜茜道:“放過他可以,不過我也要略施小戒”,說完走到賈云杰身邊,然后從賈云杰身上掏出一包粉末
賈云杰驚恐的大叫一聲,眼珠子都差點暴了出來,哭求道:“大哥饒命啊,大哥饒命??!”。
“嘿嘿,這叫以牙還牙,算是便宜你的了”說完就暴力的弄開賈云杰的嘴巴,將一包白色的憤怒全部倒入了賈云杰的嘴里,然后哈哈大笑道:“好好感受吧”。
賈云杰吃下粉末后,瞬間臉色通紅的倒地翻滾起來,身體的某個部位瞬間起了重大變化,惹的楚靜茜臉上嬌羞一片。
而楚正雄臉色也瞬間黑了下來,算是徹地相信了唐貞元的話,恨恨的看了看痛苦的賈云杰,一副你罪有因得的模樣。
看到賈云杰痛苦的模樣,唐貞元“呵呵......”的大笑了一聲,拉出楚靜茜的手說道:“楚老師我們走吧”。
楚靜茜點點頭,然后看向楚正雄道:“二叔,我們走了”。
楚正雄微笑著點點頭,說道:“走吧茜茜,這里都交給我吧”,他說完后好似又立即想道什么,說道:“茜茜,有時間多帶你這個小男友回家看看”。
楚靜茜瞬間給弄懵逼了,他二叔的這個問題對她來說簡直太了二了,她簡直不知道如何回答,回答是吧,那豈不是承認(rèn)她唐貞元是男女朋友關(guān)系,回答不吧,那不是掃了二叔的面子嗎?。
于是羞澀的看了唐貞元一眼,轉(zhuǎn)身就走,羞的不要不要的。
可就在這時,一個人突然說道:“臭小子,打了人就想走嗎?”。
唐貞元忽然轉(zhuǎn)過身,看向從桌子下突然鉆出來的賈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