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檢非違使的意圖
“欸,又是檢非違使??磥硭麄兘裉斓倪\氣還真不好。”
看著又一次倒下的敵人,鶴丸國永握緊了手里的刀,滿是震驚地說道。
“算上這次已經(jīng)是第五次了,一口氣就做完好幾個日課,我真是被嚇到了。”
“嗷嗷,撿到東西啦~有冷卻材哦~”
次郎抱著一捆材料,緩出一口氣。
密集的戰(zhàn)斗里敵人蜂擁而來,就算能有強大的攻擊力可還是招受不少敵人的攻擊。
他擦掉頰邊的一抹血紅一邊稍帶沮喪看了看系上的酒瓶:
“檢非違使也太可惡了,那可是人家中意的酒呢,萬一弄灑了怎么辦。等下一定要先要主上先為人家手入,準備好一壺酒。”
“按照一貫來說,不管戰(zhàn)斗去到哪里大將都不會特別強求必須要進入最終戰(zhàn)斗點?!?p> 藥研藤四郎掃視了后方神色異樣的審神者擔憂起來。
“可是大將看起來很不舒服?!?p> 雖然藥研也很想和燭臺切一同過去,只是也被戰(zhàn)斗擊傷,而且處于作戰(zhàn)時刻還是不能脫離大隊,不然受傷的同伴可能會有危險。
全員退去照顧主上的話很容易會敵襲還牽扯到主上的安全,只好拜托燭臺切再去看看審神者的情況。
壓切長谷部趁著在資源點的位置稍作歇息,大概整理了目前各人的刀裝概況而深深皺起了眉頭。
即便全員特上級的金色刀裝,經(jīng)過五次的檢非違使后簡直慘不忍睹。
“除了初戰(zhàn)停滯了之后接下來并沒停歇來了四場戰(zhàn)斗。我和鶴丸分別拿了兩次譽,可也只是險勝,并未給主上遞出最佳的戰(zhàn)績真是有違主上厚愛!”
壓切長谷部悲痛分析道:
“燭臺切后面幾場卻似乎沒盡到全力,完全就是心不在焉啊。主上這是出了什么事情么?平常主上見到要有一位快去到了中傷就會立即折回本丸,可現(xiàn)在大俱利都中傷了?!?p> “切……我只是預(yù)料錯了而已。上了戰(zhàn)場受傷很正常?!?p> 大俱利伽羅不以為然地把頭扭去另一邊:“這只是將來萬千傷口其中之一罷了?!?p> “說什么呢!戰(zhàn)斗之后回到本丸,除了次郎使用外還有一個手入室,你給我好好進去!”
“哼,我要一個人戰(zhàn)斗,一個人死去。明明你也快中傷還硬撐,管我干什么,你自己去手入室?!?p> 大俱利伽羅冷言冷語回復(fù),卻被鶴丸國永一個勁戳著臉蛋。
鶴丸國永竊笑著:“嘴上不饒人,實際上還是蠻關(guān)心伙伴的嘛,真容易害羞的人?!?p> 結(jié)果惱羞成怒的大俱利伽羅又準備要拔刀,幸好同行的成員極力阻止。
此時的審神者臉色一片慘白,每戰(zhàn)斗一場她只覺得胸口傳來一陣劇痛,強烈的痛楚刺激著神經(jīng)慢慢擴散至全身。
“主上!你怎么了?出戰(zhàn)的事情就到此為止,請務(wù)必折回本丸?!?p> 燭臺切心急如焚,只能眼睜睜看著審神者痛苦。
現(xiàn)在的戰(zhàn)場上并沒有應(yīng)急的措施,唯一的辦法只能是審神者自身回去。
逐漸迷糊的意識她僅能依稀感覺到是燭臺切,第二戰(zhàn)結(jié)束之時審神者竭力地使出力量,然而渾身的靈力像被某種異物吸走一樣,砍倒擊斃的檢非違使發(fā)出野獸般的吼叫聲隨即消亡。
在無聲的對視中,她猛然有種墮入那片黑暗妖異的錯覺中,傾覆、吞噬。
下意識覺得在這樣下去會有不好的預(yù)感,她本能早已做出折回本丸的要求,然而手卻不聽使喚搖動了十二干支骰子,完全無法控制靈力釋放。
“敵襲!”
藥研藤四郎拔出短刀進入高度的戒備狀態(tài)。
其他刀劍也依勢抽出刀子。
“燭臺切還在后方么?”
壓切長谷部率先沖向前方。
“看來主上情況不樂觀,隊長不在的情況下,我要為主上消滅更多的敵人。”
“切,索敵失敗。”
“陣形切換為魚鱗陣?!?p> 人數(shù)不足只能在攻擊上碾壓對方,時間急迫也來不及深思熟慮。
在壓切長谷部判斷下,其他刀劍移位的同時檢非違使右翼迅速前進,完全不顧藥研藤四郎和壓切長谷部上前阻擾。
“糟糕,敵人使用的是逆行陣!”
形勢變得不利,藥研藤四郎熬住槍兵的攻擊,然后對于機動高的速攻陣形來說,壓倒性的攻擊力也變得無所遁形。
接二連三的檢非違使突破了防線徑直而來,大俱利伽羅和鶴丸國永雙雙卡住檢非違使前行。
檢非違使的一把機動特高的槍趁勢撇開了他們的攻擊,次郎的機動實在無法趕得上此槍的迅猛。
如同脫韁的野馬一樣,檢非違使發(fā)出了前所未有的嗷叫。
“燭臺切!”
“光忠!”
同伴們呼喊著,燭臺切早已做好了戰(zhàn)斗的姿勢,因為自己處在后方的原因不僅拖累同伴而且還讓主上暴露在危險當中!
“喝!”
鋒利的刀刃劃過仿佛接連把空氣斬成兩半,金屬相擊的碰撞迸射出金色的火花。
檢非違使攻勢逐漸加快招招戳向燭臺切右界薄弱的防處,燭臺切還擊之余一面思考怎么引開槍兵的注意。
審神者距離戰(zhàn)斗的位置實在太近很容易成為攻擊的目標。
然后檢非違使也深知這點是最要害之處,尖細的槍頭開始瞄準一臉痛苦的審神者。
“這家伙!”
燭臺切深想不妙,檢非違使趁此握槍橫掃劃過,用盡全部力氣直把燭臺切打飛半米遠。
“嗚?!?p> 一手用劍插住地面作為支撐,燭臺切捂住右側(cè)擊中的部位,黑色的裝束逐漸滲透出腥紅的液體。
“這是何等的丑態(tài)……”
“主上!”
檢非違使高舉起長槍筆直對準審神者,防備不了的審神者僅能眼睜睜熬受一擊。
燭臺切完全不顧自己的傷勢拔刀沖上前去。使勁全身的力氣奮力砍倒敵人,刀光劃出一道銀色的圓弧。
檢非違使長嘯一聲便應(yīng)而倒地。
“主上有沒有受傷,這里很危險,我?guī)闳テ渌胤??!?p> 剛才的一擊并沒有讓檢非違使破壞掉,他在燭臺切背后低吼著,單只手舉起槍刺過去。
冒著冷汗的審神者也顧不上自己的疼痛,一把扯住燭臺切的衣服,不知哪里來的力氣,硬生生把他給扯到一邊。
冰冷的槍刃利落地擦過燭臺切的臉頰,徑直貫穿審神者的心臟。
“主上!”
燭臺切發(fā)狂地吶喊著用劍反手砍向瀕死的檢非違使,檢非違使停止了行動,化作一陣妖藍的火焰消亡。
身體冰冷如同鉛球般沉重,眼瞳的光彩逐漸散開,少女的嘴角流出鮮紅的液體,她僅能微微泛起嘴角,逸出一絲安心。
幸好……燭臺切……沒事……
“主上!你會沒事的,快睜開眼睛!”
“主上——!”
“主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