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我想吃甜食
端著布丁的次郎拉開門就即刻迎來熱烈又充滿期待的一句迎接:“燭臺切!”
“哎呀哎呀~”
“啊,對不起。”自己還沒看清楚就先聲奪人,審神者急忙道歉:
“次郎,歡迎回來!”
“美人次郎來看主上了~不過人家不是帥氣的燭臺切可讓主上遺憾啦~”
“欸欸!不、不是這樣的……那個……”審神者驚慌起來。
次郎“噗哧”一聲笑了起來,合上門走到審神者身邊放下布?。?p> “安心啦,人家只不過想要欺負(fù)一下,主上現(xiàn)在看上去沒什么大礙就好。燭臺切抽不了空過來,倒是慰問品人家給你帶來了?!?p> 櫻粉色的草莓布丁弄成南瓜形狀,四周用幾片薄荷葉稍加點綴,上方還特意凹畫了一只小白兔淋上軟滑的煉奶,先不管味道如何,賣相足以可愛到實在不忍心把它送入口中。
“啊啊啊~布丁布丁~”
審神者的心情恢復(fù)到飄花的狀態(tài),她盯著可愛的布丁猶豫了片刻,打算把布丁分開一半時次郎阻止了。
“雖然布丁看上去很好吃,不過人家還是喜歡酒啦,哈哈哈?!?p> “太可惜了?!睂徤裾呱约舆z憾。
不是審神者自吹,燭臺切做的味道還比起外面限定販?zhǔn)鄣倪€要美味。
另外造型實在增添食欲之余又好讓人欲罷不能,次郎品嘗不到燭臺切的手藝蠻可惜,可這樣變成能獨享布丁還是蠻開心的。
“另外要是給吃了,燭臺切非把人家擊個重傷不可?!?p> 次郎小聲嘟囔著,算上剛才的開溜,要不是鶯丸拉著,按照燭臺切的機動力準(zhǔn)能追上來。
而且,吃掉專門為主上做的充滿愛意的布丁,就算自己能以一掃三,也能即刻受到燭臺切會心的一擊。
炊房那邊不時透出一股恐怖的氣息,讓次郎不經(jīng)意打了個惡寒。
“唔?”
沒聽清楚次郎在嘀咕著什么,勺著布丁吃下一口的審神者歪側(cè)著頭。
“沒什么~主上還真的是好喜歡甜食,人家也好羨慕啦,怎么吃都不會胖?!?p> 審神者曾在現(xiàn)世帶過名叫蜂蜜蛋糕的食物,可是眾刀子似乎對過于甜膩的東西不太能接受,于是審神者獨自一人就能把浴盆大小的蛋糕吃下肚子里被本丸稱作不可思議事件。
只是當(dāng)時為了能做出一樣美味的蛋糕,燭臺切在試做的途中也暗自品嘗了不少,無意看到那某位帥氣的臉扭曲一起的表情,次郎回想起就覺得好笑。
“唔~~~~這種我也不太清楚呢?!?p> 審神者陷入了沉思,別人都說糖分能有助大腦運作,可她認(rèn)為這個沒多大改變。
倒是她覺得近期都是吃燭臺切親手做的糕點,會不會因此發(fā)胖了呢。
重點還是一路被燭臺切抱著回來……
該不會很重吧。
審神者初次覺得吃了甜品有種罪惡感。
“哼哼~主上,你剛才絕對是想著燭臺切吧~”
次郎促狹的聲音把審神者瞬間拉回現(xiàn)實,嚇得她心里一緊張,口中布丁嗆進了胃里,立刻劇烈地咳嗽起來。
次郎被審神者異樣的舉動給嚇得慌忙伸手過去,為審神者撫背順氣。
“哎呦,和燭臺切去萬屋的時候絕對是發(fā)生了什么?!?p> 不忘在拼命打聽的次郎滿懷期待得看著一臉羞紅的審神者。
“什什什什什……么……都……沒發(fā)生……啦……”
被這逼人的目光盯著快要審出些什么來,審神者趕緊別過頭,手擦去被嗆到擠出的淚水。
“欸——怎么可能會沒有!主上的謊話太爛了!”
次郎似乎要來問個水落石出,審神者只覺得這樣下去很快要被盤根問底,想裝累了需要休息來打發(fā)次郎離開時候門突然拉開,亂藤四郎一臉笑意走了進來。
“主上!身體好了點沒!啊咧~次郎也在?”
遠(yuǎn)征回來就在一期一振來幫忙弄彩帶裝飾,完工也差不多,亂藤四郎過去審神者房間匯報下狀況。
“亂醬……”
“來的正好,主上呢,現(xiàn)在可是有很重要的事情瞞著我們吶,燭臺切的事情人家猜亂醬肯定想要知道?!?p> 審神者額上溢出冷汗,逃離關(guān)頭沒想到還能讓次郎多加一個助攻,她只好閉緊嘴巴給自己貼個叉叉自封貼。
“主上這樣可不好哦~我也好奇到底進展到什么位置~”
亂藤四郎一臉深深的微笑慢慢逼近,使出機動極高的抓抓癢。
“欸……救、救命……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主上愿意說的沒?”亂藤四郎提高聲音詢問。
“什么……都……沒……”艱難的吐出幾個字,審神者再次感受到惡魔般的氣息,“不要了……真的……哈哈哈哈哈……我……”
要不行了!
真的不行了?。?p> 經(jīng)過一番“地獄”的審問,審神者最終舉起了白旗。
……
審神者大概訴說了經(jīng)過后,次郎和亂藤四郎輪番大笑起來。
“燭臺切很照顧大家,特別還是對主上很寵溺呢。”
亂藤四郎捂著肚子忍住狂笑帶來的腹痛。
“哈哈哈的確燭臺切的話是本丸的媽媽也不為過分啦?!?p> 此時炊房的某位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可能是因為外表和性格特別有親和力,審神者只覺得次郎和亂藤四郎雖然是刀劍男子,卻習(xí)慣那種如同閨蜜之間的暢所欲言。
“只不過!燭臺切意外的大膽!”
亂藤四郎驚呼了沒多久看了審神者一眼緩緩長嘆一聲,“可是主上你真認(rèn)為那種是母女感覺?”
審神者搖了搖頭,或許她自己很清楚的知道事情并不只是這樣。
和燭臺切在一起特別的安心卻是覺得心臟的跳動比起平常還要快了好幾拍,被他觸摸的瞬間總產(chǎn)生一種這心跳率直接傳遞過去,心情變得異常混亂便下意識地尋找各種借口。
“這已經(jīng)是超過媽媽的級別了吧。人家也覺得主上這樣還沒反應(yīng)的話,其實……”
次郎明確斷定說道:“主上根本就是對燭臺切沒!感!覺!”
“才、才沒有呢!”審神者焦急解釋。
“我可是對燭臺切最喜……”
最后的那個字還沒吐出來,審神者就被自己的話語給炸得滿臉羞紅。
“什么~什么~”
次郎促狹著緊追不放。
亂藤四郎和次郎相互對看了一眼一同拉開審神者埋頭裹著的床單,審神者完全升溫,大腦發(fā)熱。
“害我們還蠻擔(dān)心的,我猜主上一開始就知道燭臺切的心意?!?p> “那個……”審神者一時間不知該說什么好。
欸等等!燭臺切的心意???
“亂醬,你是說……燭臺切……”
審神者終于把自己的思維接上軌道:“喜歡……我么?”
亂藤四郎和次郎扶了扶額,估計主上最大的特點應(yīng)該是感情反射弧尤其的長。
“主上,人家覺得你肯定是個施虐狂。”
審神者唰得臉色黃了。
欸欸欸,施虐?怎么突然間扯到了那邊?。?!
“搞不好主上再這么優(yōu)柔寡斷下去,燭臺切會憋死?!?p> 次郎把重點說了出來。
“會會會會會……”
死?。。????
即刻臉色由黃變紅的審神者感受到事態(tài)嚴(yán)重,認(rèn)知到自己犯下這么大的錯誤難怪讓燭臺切生氣而感到自責(zé)。
在各種友情提示下,次郎和亂藤四郎湊在一塊密聊去助攻審神者而展開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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