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碾壓
衡王府
“說吧,你究竟是什么人?”衡王與陸桀卿兩人相對而坐,屋子里沒有第三人,就連暗衛(wèi)都讓他留在了外面。
“衡王不是很清楚嗎,又何必明知故問。”
“那本王是要叫你陸醫(yī)師,還是赤月殿主?”
“全憑你習(xí)慣?!标戣钋錅睾偷男χ辉谝獾幕氐?。
夜煜隱忍著道:“來夜龍城有何目的?”
“自然是為了給人治病?!?p> “治???本王怎么不知赤月殿何時開始救死扶傷了?”夜煜諷刺道,手指一下一下的點(diǎn)著桌面。
“現(xiàn)在王爺知道了。”陸桀卿有禮的說道。
“哼,收起你那副偽裝吧,誰人不知你赤月殿邪徒暴躁嗜血?dú)⑷顺尚?,現(xiàn)在你在這里跟我說來給人治病,真是可笑,你是把本王當(dāng)做癡兒嗎?”夜煜收起了點(diǎn)著桌面的手指,合在了一處,雙手交叉起來放到了腿上。
夜煜一提癡兒這個詞,陸桀卿就想起了沈蘿洛。
陸桀卿臉色微微一變,“你可不配做癡兒?!?p> “你!”夜煜拍了下桌子“你休要挑戰(zhàn)本王的忍耐力,今日沒有把你捉到密牢里已經(jīng)是本王開恩了,你別不識好歹。”
陸桀卿笑了笑“密牢?你是說那個滿是漏洞的破爛房子?”
那日如果不是他被國主夜顯給下了藥,他逃出去簡直比溜到自家的后花園還要輕松,不提還好,一提陸桀卿的情緒就低沉了起來。要不是那日他湊巧遇到了沈蘿洛幫他將夜煜調(diào)走,恐怕他已經(jīng)被夜煜給抓了回去。
而被抓回去,等著他的,就是扒皮抽筋之苦,至死方休。
夜煜蹙眉道:“別逼本王對你動手?!?p> “你可以試試。”還沒說上幾句話,兩個人就有些劍拔弩張起來。
陸桀卿一改溫和的狀態(tài),瞬時間身上就釋放出讓人膽寒的威壓。
夜煜驚了一下,背后開始冒出絲絲冷汗,他的實力居然已經(jīng)到了煉靈中期……
衣袖下的雙手握成了拳,心中滿是不甘,陰鷙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陸桀卿看去。
“你居然一直隱藏實力?!币轨铣泽@的說道,這種實力上的碾壓讓他充滿了不甘。
“不,我沒有隱藏實力,而是知道我實力的人都已經(jīng),死了。”陸桀卿一字一句的說道。
陸桀卿這時將生機(jī)焰喚了出來附到了自己的肩上繼續(xù)治療沒有愈合的傷口,完全沒有把一旁的夜煜放在眼里。
如果他想要走,整個衡王府里也沒有一個人可以留下他。
肩上的傷口很快就恢復(fù)如初,陸桀卿優(yōu)雅的抬了抬肩又道:“你大哥用我的命和他們做了交易,這事,王爺可知?”
陸桀卿說的含糊其辭,但是如果夜煜是知情人,他定然能夠聽的懂。
“什么交易?”夜煜的反應(yīng)表示他并不知情。
“看來這件事他連你都瞞著了,呵呵?!标戣钋溆X得這兩兄弟很是有意思,一個有情有義,一個自私自利,怎么就投到一處了呢。
“想知道什么就去問夜顯吧。”陸桀卿看夜煜的眼神里有了幾分的可憐,這就是個被夜顯利用的小卒。陸桀卿說完就要起身向外走,完全無視了夜煜在那邊一臉陰暗的表情。
其實今日他隨夜煜來也只是想確認(rèn)這件事,既然他并不之情,那他就把他欠的那道風(fēng)雪刃一起算到國主的身上吧,至于夜煜,今日便先放過他,若日后他再不知好歹再收拾也不遲。
“站住,你當(dāng)本王這王府是什么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嗎?!”夜煜終于無法忍受陸桀卿的態(tài)度怒道。
“不然呢,你覺得誰能攔下我?”陸桀卿扇著扇子,腳步分毫沒有停下的意思,手掌就那么輕輕的一揮,靈力就就將房門破了個大洞,門外聽到聲響后的暗衛(wèi)立刻跳出來舉著劍要攔下他。
這時,陸桀卿停下了腳步,回頭道:“對了,沈蘿洛是我的人,你最好不要有什么想法,否則我不介意替夜龍城換個國主?!?p> 夜煜愣了一下,什么意思,因為一個沈蘿洛,他就要換個國主嗎,好大的口氣……
他以為他是誰?
夜煜咬牙道:“你別太過分?!?p> “不,過分的不是我,過分的是你們夜家?!标戣钋浞瘩g道。
如果不是夜顯貪心,又豈會惹怒了他。
夜煜很想上去和他打一架,可是他被威壓禁錮,根本就沒有辦法調(diào)動靈力,他不甘心,可又無可奈何。
“陸桀卿!”夜煜咬牙叫道,可是陸桀卿并沒有回頭看他一眼。
這個結(jié)果讓他十分唾棄自己。
陸桀卿走后,他才恢復(fù)了力氣,剛剛,他被壓制的就像粘板上的魚肉,如果不是他坐在椅子上,恐怕還要被壓制得跪在地上,他厭惡這種感覺,也厭惡自己的無能。
“你們都退下吧?!?p> 暗衛(wèi)得到命令后就退了回去,悄無聲息的將自己收斂起來。
出了門后陸桀卿又變回了那個溫和優(yōu)雅的小公子,接下來,他要給國主去送禮了。
回一茗茶館的路上,陸桀卿一共解決了三批跟在身后的眼線,他以為那個夜煜是個有腦子的人,不會做出這種蠢事,沒想到他還真是高看了。
陸桀卿并不知道,這幾批人其實不是夜煜派來的,而是那個國主夜顯派來的,一早夜顯就得到了消息,得知陸桀卿在衡王府后想要將他拿下,可惜的是他晚了一步,這才只得派了幾批人來探探陸桀卿的落腳點(diǎn)。
一茗茶館
“少主!”掌柜的高烈邁著小短腿過來給陸桀卿行禮,之后隨著陸桀卿一同進(jìn)了后院。當(dāng)他看到陸桀卿背后衣服上的血跡時心里沉了一下,是誰傷了少主……那人膽子可真大。高烈嘴角咧了咧,有些替那個人感到悲哀。
“參見殿主?!焙笤豪镆蝗汉谂廴说仍谝慌?。
“起來吧。”陸桀卿淡淡的回到。
“殿主,您沒事吧?”站在中間的那個黑袍人問道。
“無事,說說吧,你們這兩天的行動怎么樣了?!标戣钋渥?jīng)鐾だ镒灶欁缘闹笃鹆瞬琛?p> 那個黑袍人身上的氣息讓人感覺很是壓抑,這人就是當(dāng)初去調(diào)查沈蘿洛的人,黑暝。
“回殿主,屬下帶人堵了他們必經(jīng)之路,折了他們兩隊人馬,但是還有三隊人,那三隊中有幾人的修為比較高,屬下沒有找到合適的時機(jī)下手,讓他們匯合到一處了,屬下失職,請殿主責(zé)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