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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科的浪漫故事

第863章 夢里落花知多少(下)

莫斯科的浪漫故事 薇涅拉 2176 2024-11-21 18:19:10

  ——“后來呢?”我亟不可待地問道。

  ——“那是我第一次籌備上市的時候。公司里的事物相當(dāng)?shù)胤彪s。”

  ——“啊哈,也就是龐麗君想找你的時候啊。她知道這個女醫(yī)生嗎?”我壞笑著問道。

  謝爾蓋皺了皺眉,有些嗔怪地看著我說:

  ——“怎么哪里都有她?琳娜,你說得我都沒興趣了?!?p>  ——“千萬別!謝爾蓋,求你了,我保證再也不提她了,你還是接著講吧!后來怎么樣了?”我急得趕緊道歉。

  謝爾蓋叉起一塊牛肉,放到嘴里嚼著,回憶般地說道:

  ——“你還記得,我約的是周六晚上和她見面吧?”

  我點點頭,聽他繼續(xù)說:

  ——“原本我以為周六會清閑些,可是沒想到,那天讓我一直忙到晚上,散會以后,我仰頭靠在沙發(fā)上,剛想休息一會兒,可忽然一激靈,連忙看了看表,原來和那個女醫(yī)生約好的時間已經(jīng)過去十分鐘了。

  我慌忙地給他去了電話,告訴她我剛散會,這就趕過去。

  女醫(yī)生在電話里沒說什么。

  我一路開車,一路懊悔,自己怎么能犯這么低級的錯誤。聽她的語氣很平靜,確實太有涵養(yǎng)了……

  當(dāng)我捧著一大束鮮花,滿臉愧疚地出現(xiàn)在她面前時,她對我微微地笑了笑。

  我一邊不停地賠禮道歉,一邊詢問她想吃點什么。

  她優(yōu)雅地把杯子里的咖啡喝完了,滿臉平靜地說,《咖啡的錢我已經(jīng)付過了。謝謝你送我的花,它真漂亮,有些事情很美好,可就像這花束一樣,只能存在一周。》

  我知道她在暗指我們相識的時間。從上周六在我姐姐家見到她,直到今天剛好一周。我同她解釋自己真的是忘了約會的時間。誠懇地請求她原諒。

  她靜靜地聽完說,《我之所以等您,就是想親口告訴您,我們不合適。表面上看是您忙的忘了約會的時間,可本質(zhì)上講,是您沒有真的重視它!》

  《不是這樣的!》我打斷她說。

  她莞爾一笑說,《人潛意識里的決定才是自己最真實的想法。我工作也很多,可是,自從您約我那時起,我就一直把這件事掛在心上,而您卻沒有??闯鰜砹税?,我們在彼此心目中的位置是不一樣的。很遺憾,我不想再繼續(xù)下去了?!?p>  她站起來,捧起那束花說,《這花真的很美!》

  我站起來,想著怎么挽留她。

  可她笑了,說《承認(rèn)吧,謝爾蓋,我不是那個讓你動心的人。》

  注視著她離開的背影,我的腦子有些空白。

  獨自坐在餐廳里,我開始品味她的話。

  是啊,對比自己和歐麗雅第一次約會的那種期待壓根就沒有出現(xiàn)。我忽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已經(jīng)沒有能力愛什么人了?不再挽留應(yīng)該是對的?!?p>  謝爾蓋微微頓了頓,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悵惘。

  他的話讓我倆都沉默了。

  過了一會兒,我說:

  ——“盡管沒成功,可比我那些相親經(jīng)歷好多了。每次都惹一肚子氣,因此,我斷定相親是這個世界上最無聊透頂?shù)氖铝恕!?p>  ——“琳娜,你父母不知道安德烈,你會偷偷地和安德烈結(jié)婚嗎?安德烈的家人也不知道你嗎?”

  ——“說心里話,我就一直沒下決心和他結(jié)婚。安德烈的家人倒是知道我的存在,可那又怎么樣?誰來給我主持公道了?我覺得安德烈的媽媽其實就不喜歡我,安德烈還否認(rèn)呢,說我想多了?!?p>  ——“呵呵……其實,你們父母的態(tài)度也可以理解。小孩子在一起談情說愛哪有那么認(rèn)真,又不談婚論嫁,家長不參與也正常。”謝爾蓋喝著湯,語氣輕松地隨口說道。

  ——“我們也是認(rèn)真的??!”我不解地看著他,嗔怪地說。

  聽我這么說,謝爾蓋抬頭解釋著:

  ——“哦,對不起,我不是說你們的感情是假的,我只是……“

  謝爾蓋忽然停住了,他目光深邃地看了我?guī)酌?,隨即搖了搖頭,那笑容有些自嘲,用勺子攪動盤子里的湯,若有所思地說:

  ——”琳娜,我發(fā)現(xiàn)自己對你一直有個印象上的誤區(qū)。感覺你和安德烈同我就不是一代人。今天我才意識到歐麗雅只比你大三歲,可是,你們看上去……呵呵……

  能自我安慰的是,你的外表幾乎欺騙了所有人,不只是我。再看看如今的卡佳,誰能相信她比你還小一歲?!?p>  ——“歐麗雅現(xiàn)在什么樣?她變化很大嗎?”我好奇地睜大了眼睛。

  謝爾蓋仰起臉想了想說:

  ——“歐麗雅現(xiàn)在什么樣?這個我還真不知道,自從在非洲最后一次見到她,又過了這么多年了。

  不過,當(dāng)時我真的有點不敢相信,歐麗雅會變成那個樣子。從外表到氣質(zhì),完全是另外一個人了?!?p>  ——“你去非洲就是為了見歐麗雅?”我酸溜溜地問道。

  ——“不是。可我沒想到,在那里會遇到歐麗雅一家人。

  從組建清關(guān)公司到我第一次離開,仿佛冥冥之中注定我的靈魂會歷經(jīng)這些洗禮。

  一直以來,我就像一個開足馬力的火車頭,不停的往前沖,早就需要停下來回顧一下自己走的路了。

  這次相遇也讓埋在我心理那些對歐麗雅的疑問有了答案。那次旅行對我來說真的意義非凡。”

  ——“你見到的是他們一家人?”

  ——“對,當(dāng)?shù)氐穆糜喂景盐覀儼才派狭送惠v大巴車。我坐在相對靠后的位置。游客們陸續(xù)上車,坐在我前幾排的一個婦人不斷地回頭,和她一起還有一個十幾歲的男孩和兩個小姑娘。這婦人好像有一張我熟悉的臉,她和那三個孩子嘰嘰喳喳地說著俄語,似乎他們在等什么人。

  她發(fā)現(xiàn)我了,眼神驚愕的盯著我的臉。那一刻我確認(rèn),這個婦人就是歐麗雅的媽媽。

  這時,一對胖胖地中年夫婦上車了,那女的提這個大大的手提包,男的抱著一個兩三歲的孩子。他們高興地走到歐麗雅的媽媽給他們占著的座位那里坐下。

  歐麗雅的媽媽同那個胖女人說了兩句,她回頭看向我,眼神很是驚喜,高興地對我揮了揮手。她坐下笑著對她丈夫說了什么,那個同我似曾相識的男人也回過頭,微笑著向我點點頭。我禮貌地回應(yīng)著他們。

  我的出現(xiàn),似乎讓他們一家人都變得躁動起來,包括那三個孩子,也不停地回過頭來看我。

  看著那個胖胖的年輕媽媽的背影,我一遍又一遍的問自己,那人是誰?她的眼神告訴我,她認(rèn)識我,可我認(rèn)識她嗎?

  大巴車在公路上行駛著,歐麗雅的媽媽竟然顫顫巍巍地向我這里走了過來。我急忙起身扶住了她。

  ——“你好啊,謝廖沙,你一個人來旅行嗎?怎么不帶你太太,孩子?”歐麗雅的媽媽笑著問道。那笑容就象從前一樣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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