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總他們什么時候到?”老謝的話音還沒落。接待室的門開了,小石和劉總,隋經(jīng)理走了進(jìn)來。
看到他們朱主任,程副主任都站起來熱情的迎了上去。
——“咱們辦事處里好熱鬧呀!”劉總一邊和朱主任,程副主任握著手,一邊笑著說道。
《旅途辛苦了!》,
《朋友都到了,就等著給你們接風(fēng)了!》
朱主任和程副主任說著。
這時,老謝,張老板,劉老板和麥克也都湊上前和他們握手歡迎他們的到來。只有林妹妹和我沒動地方。
——“啊,琳娜,又見面了?!眲⒖偔h(huán)視著屋里的人和我打著招呼。
——“劉總好!”我也站起來對他說道,不過我壓根就沒想搭理他旁邊的隋經(jīng)理。
我想林妹妹也許不認(rèn)識他倆,她只是有些驚訝地看著他們連招呼都沒打,劉總更是好像完全忽略了她的存在。
——“伊爾庫簡直要凍死人的呀!”隋經(jīng)理看向大家笑著感慨著。
——“嗷,這里冷是冷點(diǎn),不過沒人打攪,誰能想到追到這里來呀,可以讓大家都安心地過個好年啊,哈哈哈……”朱主任話里有話地笑著說道。
——“嘿嘿……”隋經(jīng)理訕笑著。
——“真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啊,我和老朱明天就出發(fā),差點(diǎn)就趕不上給你們接風(fēng)了?!背谈敝魅涡Φ?p> ——“各位老總可都是這有福之人呀,真是擇日不如撞日,劉總你要是晚來一天就趕不上給老朱送行了。咱們接風(fēng),送行一勺燴,也算好事成雙了?!崩现x說
——“嘿嘿……還真是,老謝這一說,我也覺得這真是巧了,該叫雙喜臨門?!睆埨习逡矞惿锨罢f道。
盡管,我從心底里就不想給那個隋經(jīng)理接風(fēng),不過,既然這接風(fēng)宴和送行宴都湊到一起了,我也不能不參加了。
那個林妹妹好像也和我一樣對給他們二位接風(fēng)很不感興趣。
不過,我既然都和小石忙活大半天了,林妹妹也專程過來了,我們也真不能不給朱主任和程副主任面子。
餐廳的大圓桌前,我和小石坐在最下手邊。
劉總問身邊的麥克,和新來的州長熟嗎?
麥克往煙灰缸里撣了一下煙灰說:這個新來的州長,是莫斯科空降的,這里好像沒人和他熟。他是臨時接任原來那個州長。
不過,就連這里的警察局長也說,這個人不太好說話。
老謝問麥克,原來那個州長是不是真的犯事了。
麥克叼著煙,故作神秘地斜著眼睛看向他說,去年俄國有三個州長被逮捕了,就包括這里原來的那個州長。
——“這一年就三個呀!”張老板瞪著眼睛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這算什么?進(jìn)去了,命還有呢,前幾天,馬佳丹州的州長讓人給槍殺了,這事你們知道嗎?”麥克語氣傲慢地問道。
——“我那天看新聞,好像是有這么回事?!敝x苗說
——“那么個大州長,就讓人……這也太生猛了點(diǎn)了吧!”朱主任似乎也被震驚到了。
——“要不說,這里是俄羅斯呢,沒人是安全的。”麥克說。
——“那個州長是因?yàn)槭裁幢粴⒌难??”劉總?p> ——“懷疑是和當(dāng)?shù)啬承┵Y源利益的分配有關(guān)。警方還在調(diào)查呢!”麥克答道。
——“我看,俄國的那些財閥也太囂張了,這真沒人管了嗎?”劉老板問道。
——“怎么沒人管?那還要我們這些克格勃做什么!”麥克提高音量答道。
——“是呀,麥克,就算這個新來的州長再難說話,他也是需要你們來保護(hù)的,在怎么也會給你們面子的?!眲⒖偱e著酒杯,滿臉堆笑著說道。
——“我和他也不熟,不過要說在他那里還能有些面子的,也就是我們機(jī)構(gòu)了。”麥克的表情很是自負(fù)。
——“是呀,麥克,他是人就要吃飯睡覺,就要有七情六欲。日子一長早晚還是要和大家混熟的嘛!”老謝說。
——“劉總,您的事很著急嗎?”麥克問
——“嘿嘿……要說著急,也不算很急!不過,總這么拖著終究也不是回事呀!我這次來就是想和瓦吉姆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再把它推進(jìn)一些?!眲⒖偨o自己點(diǎn)了支煙,語氣輕松地答道。
麥克聽了他這話,嘴角浮現(xiàn)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譏笑。他吸了口煙不做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