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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之拐個王爺回家寵

第六十三章 白綠瓷瓶

嫡女重生之拐個王爺回家寵 昭華影 2112 2020-04-11 16:38:56

  芙蓉苑

  “哎呀,無聲啊,你說說你怎么就成了這個樣子?!辩娛弦荒橁P(guān)切地走進在床榻上纏綿了幾天還不見好轉(zhuǎn)的萬無聲,心里又是驚訝,又是生氣。

  前幾日帶著老爺去抓云織雪的奸情,不料萬無聲不但沒得手,反而被人給教訓(xùn)了一頓。這也便罷了,這個蠢貨連是誰抓的他都不知道,現(xiàn)在仿佛受了很大的驚嚇一般在床上休養(yǎng)了幾日,都不見好。

  鐘氏眼里暮靄沉沉,會是云織雪安排的人么,她怎么可能會結(jié)識這等厲害的人物!可是若不是她,無聲得罪了誰呢?

  “姑母。”萬無聲見她來了,撐著一口氣坐起來,卻不料腰間酸痛半點都不見好,反而一陣狠狠抽痛,將他給拽回床榻上。

  那日見了那白衣公子之后幾個時辰,他昏昏沉沉地就被帶勁了云府,準確來說是像死魚一樣被扔在芙蓉苑前,可謂是丟盡了人。不僅如此,醒來之后身上的疼痛一陣勝過一陣,現(xiàn)在便連下床也是困難。

  直到現(xiàn)在他做夢都能夢見那人的眼睛,陰鷙,輕蔑,仿佛是最純潔干凈的毒酒,又仿佛是暗夜里來索命的惡鬼,多看一眼便能劍血封喉。

  “無聲啊,你傷成這樣就別動了?!辩娛蠅阂肿⌒闹械牟荒?,好言勸道。自家這個侄子真是半點用處沒有,偏生還被自家哥哥給塞了過來想娶豪門貴女,真是癡人說夢。

  “不,我以后絕不會去找云織雪了......”萬無聲知道鐘氏接自己進府的目的,但是他可不想因此丟了性命,趕緊表明態(tài)度。況且云織雪木訥沉悶,有什么好,倒是她那個妹妹云意玨有幾分活潑機靈,還能勉強入眼。

  況且......萬無聲冷冷的掃了鐘氏一眼,這些年要不是萬家明里暗里資助,他這個姑母能有這樣的好日子?自己父親可是萬家的當家人,這女人嫁進丞相府又如何,還不是得敬著父親三分?

  鐘氏臉上再也繃不住,沒有本事還心比天高,鐘家和萬家是無人了嗎,偏偏自己還不能教訓(xùn),只得好脾氣的哄著,

  “好好好,無聲你自己說了算?!甭犎f無聲說,那個蒙面人只是說了不許惹云織雪,可是自己府上,不是還有個云意玨嗎?

  她頓了頓,語氣里有幾分引誘,“只不過意玨丫頭過兩年也該出閣了,姑母倒是想親上加親的。”

  說中了他的心意,萬無聲強撐著坐起來,嘴角的笑意越發(fā)貪婪,“姑母放心,一個小姑娘而已,輪不到我多費心思。”

  從萬無聲那出來之后,鐘氏便去偏廳見了沁竹。

  她淡淡的抬起玉指,拈了一朵木芙蓉花,眼皮也不愿意抬,“你還有臉來?”

  沁竹明白她幾次三番將事情搞砸已經(jīng)惹惱了鐘氏,可是盛玉軒那邊更加不會放過自己,上次玉鐲一事后,云意玨足足打了她二十板子,到現(xiàn)在仍然錐心的疼。她的手前些日子落了疾,每逢下雨就要命的疼,干不了重活。她真的害怕了,她只想出府過安生日子。

  “夫人,求求您,求求您讓我出府吧,求求您!”沁竹眼角噙著淚,一個勁兒的磕頭,完全沒有開始時那般心高氣傲的勁兒。

  萬無聲的事讓鐘氏心里本就郁結(jié),根本不想同她廢話,“你既然已經(jīng)是我二房的人,可就不是這么容易走的了?!鼻咧駷樗k了太多腌臜事,萬一變了心抖落出來,她可撈不著好。

  “你老家的母親我接過來在莊子里養(yǎng)著了,你還有什么可擔心的?!毕袷嵌髻n一般,淡淡的咬出幾個字,卻句句讓沁竹膽寒。

  她抓了自己的母親,二夫人怎能這般惡毒?她分明是警示自己,若不繼續(xù)為她辦事,就會要了母親的命,她哪里還有退路。

  她面如死灰,臉上的淚痕未干,帶了幾分凄然。人命不過如草芥,自己和母親,在她們這些人眼底便是可以隨便掐死的蚊蠅。

  “沁竹遵命?!?p>  鐘氏扯出一抹笑意,退無可退,便是破釜沉舟。云意玨,你還是不要跟一個連性命都可以舍棄的人去斗了。

  蒼竹園

  云明朱拿著一盒子傷藥,眸底蘊滿了擔憂,心碎無比。

  “大哥,對不起,你都是為了替朱兒出頭,才這樣的,是朱兒害了你?!痹泼髦爝吿嬖瓢矟蓚?,邊拿起手帕拭淚,好一副心疼的樣子。

  云安澤擔心她,嘴角咧出一抹燦爛的笑意,“朱兒說哪里話,是我自己要幫你查鐲子,搜了府,才被父親責罰,不關(guān)你的事。”

  上次的事情的確是他太過武斷,平白冤枉了意玨,意玨本就和他疏遠......他神色復(fù)雜的看了云明朱一眼,上次的是真的是她一手安排,準備栽贓玨兒的嗎?可是明朱是自己從小到大最疼愛的妹妹啊。

  香爐里一抹極好聞的香氣傳來,云安澤莫名有些麻木,怔了怔神,先前的想法突然一片空白。

  云明朱不動聲色地瞧了眼那香爐,發(fā)現(xiàn)并無異常,心領(lǐng)神會的一笑,“大哥不怪罪我就好。二姐姐那日說朱兒不珍惜你送我的鐲子,又說我故意冤枉她,可真是折煞妹妹了,妹妹哪里敢和她爭......”

  “好了朱兒,意玨不是那個意思?!痹瓢矟扇嗔巳嗝夹模蹛壑靸翰患?,可意玨也是自己的妹妹,他不想傷害任何一個人。

  云安澤怎么這次沒有安慰她反而維護云意玨那個賤人,云明朱絞緊了帕子,難以置信的瞥了云安澤一眼,語氣里多少有些不悅,“大哥休息吧,朱兒告退?!?p>  看著她離開的干脆,云安澤嘴角浮現(xiàn)一抹苦笑,自己為了幫她找鐲子搜府,被父親教訓(xùn)了家法,背上都是鞭傷,甚至有些潰爛。

  朱兒啊,便是你不來我也不會怪你的。只是她方才看到自己發(fā)炎的傷口時那一閃而過的嫌惡,恰巧被他看見,令他的心像是被什么砸中,酸澀的能滴出水來。

  他收了云明朱帶來的東西,偶然間瞥見被自己隨手放在桌角的瓷瓶,瓷瓶底下壓著張紙條,是云意玨娟秀的簪花小楷:

  綠瓶每日外敷三次,切忌碰水;白瓶內(nèi)服,大哥曾言腹胃不佳,傷口大致恢復(fù)即斷服。

  短短幾個字,卻是濃濃的關(guān)切與叮囑。

  云安澤鼻頭突然有些酸澀,或許這些年,自己真的看錯了很多事情。

昭華影

小影最近掉發(fā)嚴重,吾母言:必是寫文使汝頭禿。   吾深以為然,抬手揪頭,甚覺涼颼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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