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說自己的異能也被削弱一部分,但是不會使不出來。
“會不會,他們是防其他異能家族的人,或者,是秦時松家族的?”年年猜測道。
楚夕夕想了想秦時松的家族,講了之前了解到的情況。
月月打著手語:“他們和異能家族合作最好,這樣我們使用異能也不算違背規(guī)則。”
幾人商量了一下,便決定先救出那些女孩,然后自己假裝被抓,最后在他們交易的時候把他們一鍋端了。說做就做,幾人帶上蠱蟲撒進關(guān)人的房間,由月月把所有女孩送出去,送到了繁華的地方,月月便抽掉這些女孩見過自己三人的畫面。
楚夕夕悄悄解開眾人中的蠱,那些人蜂擁而上抓住了楚夕夕和年年,楚夕夕和年年卻在其他人不注意間抽掉剛才發(fā)生過的事,這些人只當(dāng)是年年和楚夕夕要跑,還以為其他人都被關(guān)在屋子里面,把兩人關(guān)進去之后放心的走了。
月月回來后一直盯著前面的人,終于看見接頭的人,月月拍了幾張照片留底,發(fā)送給警局與谷里合作的人,便讓那邊趕緊派人過來,這時卻發(fā)生了意想不到的事,另一伙人沖進來,一進來就被抓,馬上被帶到了秦時松被關(guān)的屋子,秦時松已經(jīng)把箱子里的女孩子又恢復(fù)了楚夕夕來之前的樣子。
被抓的人剛一被推進來便朝著那個女孩子喊著“小姐”。秦時松趁眾人不注意悄悄地吃了那可楚夕夕給的藥,打開了裝蠱蟲的瓶子,看著涌進來的人數(shù)過多索性把另一瓶也打開了。
無驚無險,本來還以為要經(jīng)過一場激戰(zhàn),誰知道所有人都被引到了秦時松所在的房間,秦時松也快速的打開了第二瓶蠱蟲,那瓶蠱蟲是楚夕夕兩年才煉出的唯一一瓶,藥效有多強勁,其實楚夕夕心里也沒底,看到年年月月都被放倒,楚夕夕無奈只能等警察到了之后才扛著年年和月月到了落腳處,放下兩人后一個人朝某個方向走去,捏緊的手指一直沒有放開。
月月悠悠轉(zhuǎn)醒,已經(jīng)第二天了,拍了拍年年額臉頰,年年醒來迷茫的看著四周。
“姐,夕夕呢?”
月月看見桌上的紙條,遞給年年。
“夕夕先走啦?姐,你有沒有覺得今天的夕夕好像過于冷靜,她是不是喜歡上那個秦時松了,你不知道她知道那個同學(xué)被抓了激動地把我手機都捏爆了,還不讓我治療?!?p> “手機?”月月有些疑惑,其實月月已經(jīng)確認要繼承谷主了,聲音已經(jīng)回來了,只不過中間涉及太廣便瞞著楚夕夕,月月的聲音很是悅耳,空靈:“你的手機里面有什么嗎?我倒覺得夕夕會這樣多半和爾辭有關(guān)!”
年年突然臉色發(fā)白:“糟啦姐!我讓夕夕給你打電話,給的我手機,上面還有我們討論爾辭婚事的事。”
兩人趕緊往谷里打電話,可是爾辭爾克的電話一直無人接聽,年年硬著頭打給楚夕夕,居然接通了,電話內(nèi)楚夕夕一如既往笑嘻嘻的問年年怎么了。
年年結(jié)結(jié)巴巴不知道說什么,月月把手機接過掛斷,直接彈了個視頻過去,打著手語問楚夕夕在哪。
楚夕夕笑著說剛從醫(yī)院出來,看了一下秦時松,還好沒什么事,不然自己罪過可就大了,說完便說要去上課了便掛斷了電話。
兩人面面相覷,年年開口:“夕夕,是沒看見吧?!?p> 月月也說不準(zhǔn),抿住嘴唇,“希望吧?!?p> 此刻楚夕夕躺在一個陰暗的房間里,把自己蜷成一團,白色的校服襯衣此刻卻是破破爛爛的,鮮血染紅了襯衣,楚夕夕掛斷電話后閉上了眼睛,嘴角的笑容也漸漸消失,伸手捂住心口,嘴里喃喃道:“這是什么感覺?好空...”
回想起昨晚見到的一幕,楚夕夕身體開始發(fā)抖,為什么所有人都要瞞著我,若是爾辭真的喜歡上別人,真的喜歡上別人...本來爾辭就和自己沒什么關(guān)系,只不過是自己一廂情愿罷了...
可是...爾辭對自己確實是不一樣的呀,沒有什么事需要讓一個谷主親力親為吧,雖然自己是和爾辭一樣的系統(tǒng),但是谷里又不是只有爾辭會教人,為什么要把自己接過去,百般的對自己好,現(xiàn)在又是要遺棄自己了嗎。
楚夕夕閉著眼睛,眼淚從眼角滑落,身上止不住的發(fā)抖,太冷了...像小時候在那個充滿消毒水的地方,不停的被迫做各種手術(shù),那些人不停的在自己身上抽血,一管又一管,每天要經(jīng)歷無數(shù)次的檢查,打各種各樣的針,自己就像一個實驗體般不停的被研究。
第一次見到陽光是什么樣的滋味,楚夕夕忘記了,只知道見過陽光之后就再也不能忍受黑暗,從那天開始房間里的燈就再也沒有關(guān)過,每次進醫(yī)院...不,到醫(yī)院附近就開始身上止不住的發(fā)抖嗎,消毒水的味道令自己作嘔...
楚夕夕躺在床上做了個夢,夢中自己被一個小男孩牽著在花園里玩耍,小男孩的手很溫暖,喂自己吃飯,哄自己睡覺,自己學(xué)會的第一句話就是哥哥。偶爾還有一對年輕的夫婦,每次在家的時候都會給自己和哥哥講睡前故事,聲音很溫柔,但是好熟悉,是誰呢?楚夕夕想看清楚夫婦的長相,身影越來越近...
突然之間,楚夕夕醒來,四周一片黑暗,楚夕夕發(fā)著抖摸索著打開房間的燈,已經(jīng)是晚上了,看了一眼手機關(guān)機了,楚夕夕感應(yīng)著年年月月的位置,發(fā)現(xiàn)都不在別墅,便一個人回到別墅換了身衣服,身上的傷口自己簡單的處理了一下,準(zhǔn)備去醫(yī)院看秦時松。
其實人就是這樣,有人寵著你,你便什么都克服不了,甚至不愿意去嘗試,沒有什么過去不的坎,只有不想過去的坎。
秦時松是單人病房,楚夕夕到的時候,站著門口看著里面,一直沒有作聲,秦時初正在沙發(fā)上吃著蘋果玩著手機,秦時松先一步發(fā)現(xiàn)了楚夕夕,用腳尖踢了秦時初一下,示意他出去。
秦時初“切”了一聲,說了句“見色忘哥”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