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搶答階段,楚夕夕表現(xiàn)的興趣缺缺,一直沒有答過題,但是這個答出的分?jǐn)?shù)對后面的結(jié)果也會有影響,秦時松時不時的看看楚夕夕,把自己的答題率一直控制在中等偏上。經(jīng)過這段時間,秦時松明明白白的知道楚夕夕確實是個天才少女。不知為何楚夕夕此時卻明顯的心不在焉,這樣下去可達(dá)不成校長要的目標(biāo)。
正在這時觀眾席有個年輕男人低著頭走到年年月月旁邊,悄悄問了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年年白了爾克一眼沒有說話。
月月打著手語,告訴爾克,楚夕夕第一輪試卷考試第一,但是搶答階段,楚夕夕一直未作答。
爾克有些著急,小姑娘應(yīng)該還是因為自己沒來生氣了?,F(xiàn)場環(huán)境一片安靜,爾克正想做點什么動作吸引楚夕夕的注意力。
楚夕夕無聊玩著手指,聽到旁邊有人說了一聲加油,抬頭一看是秦時松,余光中掃到觀眾席,突然人頓了一下,舉手說自己要上廁所,便被專人帶到衛(wèi)生間,那人先到衛(wèi)生間檢查了一下,身后突然像是有風(fēng)聲,回頭一看,楚夕夕笑嘻嘻的和她打了個招呼。
上完廁所出來,楚夕夕看著觀眾席上的爾克開心的笑了笑,爾克果然還是來了!無聲的對秦時松說了聲加油。
此刻的賽場上搶答的題已經(jīng)出了將近一半,楚夕夕自出現(xiàn)之后所向披靡,獨攬戰(zhàn)場,跟之前換了個人似的瘋狂答題,直到比分比第一名多一分,下場時,悄悄在秦時松耳邊說了句話,目瞪口呆的秦時松也開始上場答題,后半場,兩人獨攬所有的題,最后結(jié)果筆試楚夕夕第一名,搶答秦時松第一名,最后兩人積分并列第一。啟航最后有八個人進(jìn)入本省的比賽。主持人在做最后的總結(jié),大意就是進(jìn)入省里的比賽,就不再是各自為戰(zhàn),所有班組都是一個戰(zhàn)隊,希望大家好好相處之類的!
事后媒體照例采訪前三名,楚夕夕悄悄溜走了,秦時松被攔下,微笑接受采訪,帥氣的外表,得體的笑容,大方的姿態(tài),在啟航贏得了很多好感,很多人都在說怎么以前沒有注意到,翻找以前秦時松的過往卻被發(fā)現(xiàn)一片空白,都在暗自后悔沒有早點和秦時松結(jié)識。
這次的結(jié)果比啟航最初預(yù)想的要好很多,最不被補習(xí)老師看好的兩人卻拿了第一,這兩匹黑馬在啟航徹底火了,可在無人的角落,當(dāng)初因為楚夕夕被調(diào)離崗位只能做些整理工作的李老師怨毒的看著屏幕里的楚夕夕。
“為什么...為什么是這樣的?。?!”李老師自言自語的呢喃。
“想報仇嗎?”怨毒的聲音在身后響起。
李老師驚恐回頭發(fā)現(xiàn)身后并沒有人,以為自己是幻聽,吁了口氣,拍了拍胸口!
“怎么?怕了嗎?”身后有吹氣的聲音傳到耳朵旁邊,李老師尖叫著跑了出去,隱隱約約聽到身后傳來一句“想報仇再來找我!”
...
“敬我們夕夕!”爾克說道,眾人舉起杯來,一飲而下。
“謝謝大家!”楚夕夕開心的說道,“我還以為爾克哥哥今天不來了呢!”
“怎么可能!爾克最疼你了!”年年笑道。
花姨和德叔端了幾份點心上桌:“來來來,吃點點心慢慢喝,這果酒雖然度數(shù)不高但是夕夕還是不能喝多??!你德叔說了你現(xiàn)在還是個未成年!”
楚夕夕嘟起嘴吧,不開心的“哼”了一聲,喊了聲“蕊蕊”,一會的功夫就有個和楚夕夕外觀上一模一樣的女子出現(xiàn)。
一杯果酒下肚,楚夕夕已經(jīng)開始頭暈,看了一眼蕊蕊,大著舌頭說道:“你...你用自己的模樣,沒事少用我的!”看著蕊蕊幻化成自己本來的模樣,楚夕夕滿意的點了點頭,把果酒給蕊蕊倒?jié)M,“來,喝!喝贏他們?!?p> “是,主人!”
蕊蕊本來的樣子很是妖艷,修長的大腿,纖細(xì)的四肢,爪子臉,薄薄的嘴唇,眼尾微微上揚,和楚夕夕相比,楚夕夕簡直就是小學(xué)生,楚夕夕捏捏了蕊蕊的臉,滿意的點了點頭。除了爾克外,其他人是第一次見到蕊蕊的真面目,此刻終于明白爾克為什么還給蕊蕊下了第二道毒了,這姿色估計世間都少有,過分妖艷的外表,卻有著單純懵懂的眼神,絕!
蕊蕊順從的端著酒杯咕嚕咕嚕的喝完一杯,臉上沾染上紅色,楚夕夕笑嘻嘻的又給自己和她加上一杯,“來,喝!”
說完兩人一飲而盡,楚夕夕嘿嘿嘿的笑著,摸著蕊蕊的臉,燙燙的,摟住蕊蕊就親了上去,一直嘿嘿嘿的笑著,此刻的蕊蕊臉上紅暈更甚,眼角似乎都沾染上了紅色,乖巧的任楚夕夕揉捏。
爾克上去趕緊把兩人分開,抱著楚夕夕到了自己房間放在床上,今天本來已經(jīng)走了,可是放心不下楚夕夕還是留了下來。摸了摸楚夕夕發(fā)燙的臉頰,躺在床上的楚夕夕還“嘿嘿嘿”的笑著,爾克點了點楚夕夕的鼻子:“真是個小瘋子!”
下樓告訴眾人,以后不能再讓楚夕夕喝酒。順便告誡了一番蕊蕊,看著蕊蕊已經(jīng)醉了八分,卻強撐著回答自己的話,爾克也懶得再說什么。
拿出一個白色的小瓷瓶給月月,兩人不知悄悄說了些什么,爾克最終還是離去了。
...
“回來了!”爾辭弊了一眼從外面進(jìn)來的爾克,有把視線放在了手上的書上。
爾克像沒有聽到爾辭的話似的,徑直的走向后院,又像后院有什么毒蛇猛獸似的疾步走了出來。
“她怎么在這里?”爾克看著爾辭。
爾辭放下書,儒雅的笑道:“她是你未婚妻!”
“不是?!睜柨思痹甑淖邅碜呷ィ吨约旱亩贪l(fā),“我那不是為了你擋災(zāi)才答應(yīng)的嗎?”
后院內(nèi),一女子看著回來的爾克又走了出去,馬上也追了出來,正好聽到爾克的話:“哼,你以為本姑娘真看得上你,只不過是為了爾辭哥哥順?biāo)浦哿T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