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叫楚夕夕!”楚夕夕說完便看向帶她進來的班主任,氣息似乎又不一樣了呢!
秦時松聽到聲音,取下眼鏡,使勁的眨了眨眼睛:“這是夕夕?”
楚夕夕今天穿著粉裙子粉色的上衣,白色的打底褲,公主鞋,長長的頭發(fā)扎著兩個馬尾,馬尾上還套著粉色毛毛發(fā)圈,看上去像個才上初中的小姑娘,秦時松看著講臺,呆住,這...真不是走錯教室了?在榜上可是沒看見夕夕的名字。
“這位是我們班新來的同學(xué),你們可別看著他年紀(jì)小就欺負(fù)她!”董宗耀指了指旁邊的楚夕夕,“楚夕夕同學(xué),有幾個空位,你想坐哪里呢?”
楚夕夕往下面看了一圈,突然看到秦時松:“老師,我坐那里!”楚夕夕指著秦時松,興沖沖的朝秦時松走了過去。
秦時松后面的周世杰使勁用筆戳著秦時松的背:“阿松阿松,是你妹妹哦!天吶天吶!你妹妹更可愛了!我感覺我要早戀了!”
周世杰說著什么秦時松聽不清,只見到小姑娘朝自己走進來,慢慢的越來越近,是不是會像那天一樣,臉爆紅,突然站起來叫了聲:“不要!”
見眾人目光都看著他,秦時松又默默的坐了下去,指了指后面的周世杰:“哦,我是說這貨不要再用筆戳我。”
周世杰:“???”
這兩節(jié)課是班主任的課,班主任教數(shù)學(xué),楚夕夕隨手翻了翻數(shù)學(xué)書,這些谷里已經(jīng)學(xué)過了,便放下書撐著頭看著秦時松。
感受到旁邊的視線,秦時松臉又開始變紅,到后來耳朵和脖子都開始泛紅。
后面的周世杰一直看著兩人,急的不行,這明顯是有好感,為什么不說話,便戳了戳楚夕夕:“楚夕夕同學(xué)你好,我是你哥最好的朋友,也是唯一的朋友!”
見楚夕夕回過頭來,周世杰伸出手:“很高興認(rèn)識你!”
楚夕夕笑嘻嘻的也伸過手去:“我叫楚夕夕,夕是夕陽的夕!”這難道就是爾克給我安排的人嗎?
爾克怕楚夕夕不適應(yīng)社會的生活,和眾人商量后決定冒險給楚夕夕安排一個引導(dǎo)者!沒錯,每個人第一次出谷都是有引導(dǎo)者,引導(dǎo)者和被引導(dǎo)人一般都是長輩,或平輩,再不濟就是兩個同類型的人格。但是楚夕夕得到繼承者系統(tǒng)的事,大多數(shù)人都知道,沒有繼承者的能力,也沒為谷里做過事,甚至是外來者,但是這樣的人卻得到繼承者的好處??倳泻芏嗖环穆曇?,還好楚夕夕在谷時不服也打服了,加上從前沒心沒肺,壓根就沒有往自己被排擠的方面想過。這次安排引導(dǎo)者也是個無奈且冒險的舉動,稍有不慎,只會害楚夕夕更加不適應(yīng)人類生活!
“夕夕,我可以叫你夕夕嗎?你真的人美性格又好!”
“可以可以,我們都是朋友!”楚夕夕暗想果然谷里自己還是有小粉絲的,才不像那個丑八怪依依說的自己是被整個谷排斥在外的人,不可能再回谷生活。
“嗯嗯,夕夕,我叫周世杰,你可以叫我杰哥哥!”周世杰殷勤的看著楚夕夕。
旁邊的秦時松聽著兩人的對話心里有絲絲不舒服,再看到旁邊倆人雙手緊握,四目相對,就差無語凝噎了,趕緊把楚夕夕的小手從周世杰的手里解脫出來。
“干嘛!上課呢!”一向斯文的秦時松想罵周世杰兩句,但對于從來沒有罵過人的秦時松簡直是為難,只能兇巴巴的說:“周世杰,你成績不好不要影響到楚夕夕同學(xué)好嗎!”說完趕緊把楚夕夕的手放開,指尖的溫度意猶未盡。
周世杰拍了拍秦時松的肩膀:“哎呀!以后都是一家人,大舅子,你懂得啦!”
秦時松憋紅了臉:“誰是你大舅子!”說完回頭再也不想理周世杰。
偷偷看了看楚夕夕,發(fā)現(xiàn)小姑娘一直歪著頭看著自己,似有所思。想開口和她說話,又不知道說些什么,說好巧嗎?
楚夕夕看到秦時松看了自己一眼,慢慢湊近去:“阿松,你們有問題!”
“有...有什么問題!”秦時松不敢看她,生怕她又做那天那樣的舉動,但...似乎隱隱約約有些期待呢!
“嘻嘻~”楚夕夕笑著說,“我都聽年年說過了!”楚夕夕搖搖頭,一副你別把我當(dāng)小孩子的樣子。
遠(yuǎn)處,有個人把所有事情收入眼底,惡狠狠的看著楚夕夕。
楚夕夕仿佛有所感,猛地朝那個方向看去,卻什么都沒有看到,好像一切都是錯覺般,但楚夕夕知道,那不是錯覺!
...
“應(yīng)該沒問題吧!”爾克送完楚夕夕馬上回頭又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用特殊聯(lián)系方式聯(lián)系爾辭。“真不該送夕夕出谷,她完全沒有學(xué)習(xí)過人類社會的生存法則?!?p> 爾辭此時坐在楚夕夕的房間,面前放著一壺茶,看著屋子里的陳設(shè),還是楚夕夕離開時的樣子,上面一點灰塵都沒有,夕夕不喜歡別人進她房間,所以都是爾辭親自打掃!
“這是最好的選擇!”說完抿了一口茶:“也是唯一的選擇!”
“你不擔(dān)心?這無關(guān)緊要的語氣是怎么回事?”爾克有些生氣,雖然是自己親哥,但是枉費楚夕夕那么喜歡他,“你那天為何不送她!你明明知道...明明知道那可能是最后一面!”
“她不需要!”與急躁的爾克不一樣,爾辭還是云淡風(fēng)輕的態(tài)度。
“她不需要?她怎么會不需要!她是不愿對你造成負(fù)擔(dān)!她不需要她會為了你敷衍她時說的一句話記十多年!你問你喜歡什么樣的衣服,你隨手指了指浣洗店的女工,她出來一次央求我買一次,我出來一次央求我?guī)б淮?,你哪次打正眼瞧過她為你做的事?你哪次不是把她當(dāng)小孩子哄騙!”
爾辭嗤笑出聲:“我不當(dāng)小孩我能當(dāng)什么?”
爾克無法可說,重重的朝床上坐了上去看,其實爾辭沒做錯什么,是自己太過偏激,是希望楚夕夕和爾辭都能得償所愿,但是兩人卻都裝作若無其事!
“誰都可以,唯獨我不行,你別忘了,我們都是繼承者!”
爾克閉著眼睛躺在床上:“所以你要開始利用夕夕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