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有關(guān)的人都要死?!
這句話,讓秦凌的腦袋陷入暫時死機(jī),等反應(yīng)過來時,他趕忙翻出手機(jī),想要去撥打之前房東的電話,卻被眼疾手快的云萌萌攔下了。
“不要打了,組織派人去查了,在房東兒子兒媳死的時候,金陵市雨花區(qū),發(fā)生了一場嚴(yán)重的車禍,七死十三傷,里面,就有那個房東,杜冰。”
沒錯了,之前自己的房東就叫杜冰,怎么會這樣?先是老板,然后是現(xiàn)在房東玉溪,如今加上之前房東杜冰,所有的事情,發(fā)生的太過詭異。
秦凌陷入了沉默,拿出煙走到陽臺,喊上王元昊陪自己抽煙,一邊抽一邊道:“耗子,你怎么看?”
王元昊深吸一口煙,片刻后,他輕聲道:“所有的事情,雖和我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但我屬于是見證者。
自程紅案開始到現(xiàn)在,你算過死了多少人嗎?孫子成、程紅、向小琪、向宇、周建軍、杜冰全家,這些人或多或少都和你入住叁水小區(qū)有關(guān)系?!?p> 一句話點醒夢中人,秦凌心里咯噔一下,如果不是老板出事,自己不會交不上房租,也不會被趕出來。
那最后自然不會去找房子,入住叁水小區(qū),一切好像是有人刻意安排好的,究竟背后的人想要干什么?為什么會不惜一切手段要這些有關(guān)聯(lián)的人全死?
想到這,他看向母親關(guān)門的房間沉聲道:“不能在這里呆太久,打聽完我們想要知道的事情,就走?!?p> “不要那么著急,背后的那個人只是針對你,如果禍及家人,天道命理自有相應(yīng)處置,況且,我還發(fā)現(xiàn)了三一縣的一個秘密。”
云萌萌緩步走過來,挽住王元昊的手臂,對秦凌眨眼道。
秦凌不解的問道:“什么事情?”
云萌萌掃了一眼外面的風(fēng)景道:“有沒有老人告訴過你,這里的地界,邪性。”
“這個真有,從小到大,不能說一些什么詛咒或者下井落石的話,說了的話,自己會倒霉好幾天,這事,我以前的玩伴都經(jīng)歷過。”
“那就對了,這里的風(fēng)水有問題,不是人為,而是天命,你們的詛咒或者禱告,有天道來巡查或者地府來操縱,總之,和人沒有關(guān)系。
這樣的話,剛才杜冰兒子死亡的事情,我有一個猜測,是不是鬼魂進(jìn)不來害人,只能在外面出手呢?”
秦凌聽得似懂非懂,不過聽著很有道理,便跟著點點頭。
王元昊捻滅煙蒂,輕聲道了一句:“為什么杜冰兒子會在三一縣高速口下高速?他來三一縣有什么事情?”
“我也很納悶,根據(jù)組織提供的資料,杜冰和他的兒媳娘家,都沒有和三一縣牽扯?!?p> 這時,秦凌母親突然打開門,看著三人在陽臺站著,她輕咳一聲:“咳,小凌,你來,我有些話對你說?!?p> 秦凌點點頭,徑直走到母親房間,王婷婷在他進(jìn)去后,臉上紅撲撲的離開了。
關(guān)好門,秦凌母親坐在床上,她旁邊,擺放著一個木盒,上面一層是厚厚的照片,下面則是放著一個被繡花布匹包裹住的長形物體。
示意自己兒子坐下,秦凌母親輕輕拿起長形物體道:“你打電話跟你爸無意提起的事情,他都告訴我了,沒想到,你那么快就會回來找答案。”
秦凌一驚,剛要開口問,卻被自己母親打斷。
“聽我說,關(guān)于木村的事情,你外公知道的最為詳細(xì),你爸也清楚里面的事情,但他們從未提過,只是說,他們的決定都是為了你好。
你七歲的時候,高燒不退,四十度,人差點燒傻了,那時候,你爸找醫(yī)生不管用,最后去祭拜了一下你的奶奶,這才好了。
那時候開始,我們一家都相信,你奶奶還活著,可,那次高燒之后,你竟然忘記了所有事情,這樣也好,木村的經(jīng)歷,終究是噩夢?!?p> “媽,到底怎么回事?我和木村有什么關(guān)系?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鬼修,死后不能入輪回,我要找到答案,找到源頭。”秦凌把這段時間的所有事情和盤托出。
秦凌母親眼眶濕潤,最后哽咽的揭開繡花布匹,一塊令牌出現(xiàn)在秦凌眼前,當(dāng)看到令牌上的名字時,他如同被五雷轟頂了一般。
母,楊春華之靈位,女,秦玉溪之靈位。
“哥哥,你不陪我玩了嗎?”
“哥哥,玉兒不是故意貼你那么近的?!?p> “哥哥,吃完飯你繼續(xù)陪我玩好不好?”
“哥哥...”
“哥哥...”
秦凌腦海中突然回蕩起初次見玉兒的場景,她恐怖、可愛、危難時出現(xiàn),之后的每一幕,都猶如電影似的在腦海中浮現(xiàn)。
那個老嫗是自己的奶奶?玉兒是自己的妹妹?不可能,怎么可能?頭好疼,我到底是誰?六七歲那段時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見自己兒子捂著自己的腦袋,秦凌母親心疼的揉著他的腦袋,一邊揉一邊說:“小凌,都過去了,都過去了好嗎?”
“沒有,這才剛開始,媽,你有她們的照片嗎?”秦凌長舒幾口氣,穩(wěn)定了一下情緒,這才對自己母親問道。
“有?!?p> 說著,秦凌母親從一疊照片中,找到了一張十分模糊的全家福,那是秦凌父母還有一男一女兩個小孩圍著一個老嫗在木樓院子中拍的。
經(jīng)過時間的侵蝕,照片模糊很多,但秦凌依舊能分辨出來,玉兒和當(dāng)初那個老太太,就是自己的奶奶和妹妹。
“小凌,我們是從木村出來的,那里所有的人都要死,當(dāng)初救你的那個大師說過,木村暫時穩(wěn)定下來,可每年都要填進(jìn)去一條木村人命。
我和你爸撐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足了,在你來之前,你爸已經(jīng)去了木村,他說,今年輪到他了,我看到你有女朋友和事業(yè),放心了。
如果有一天我也走了,你要努力活下去,這是我和你爸的命,如果不是為了你,我們早就可能死了。”
秦凌母親再次說出了一個重磅消息,他的父親,竟然去了木村,這...
“因為你的提前回來,所有有關(guān)的人都要死,你在三一縣待的時間越長,當(dāng)年的人死的就越多,你什么都沒有準(zhǔn)備好,自己過來,就是害了你的家人!”
腦海中,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來,是誰?這是一個男人的聲音,他究竟是誰?
“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