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輝震驚的眼皮子都在跳。
兩千三百萬,那都是蘇家兩家公司一年的凈收入了。
林皓才去颶風公司多久,居然就有這么多錢了?
陳宥維也傻了,呆呆的看著林皓,在內(nèi)心隱隱下定決心,以后就跟著林皓混了!
談笑間,眾人已經(jīng)坐上餐桌。
蘇明輝甚至把珍藏多年的紅酒都拿了出來,就為了慶祝一下。
最終眾人確定,后天就搬家到上春園的別墅去居住,他們早就厭煩住這么小的樓房了。
這一夜。
除了林皓外,其他人都很難入眠。
林皓全款買下上春園兩千三百萬的別墅,對他們的心靈沖擊太大了。
林皓的形象,也在這一晚,在他們內(nèi)心深處悄然發(fā)生了變化。
……
次日一早七點半。
林皓才剛剛起床,走出臥室準備做早飯,就看見餐桌上已經(jīng)擺上了包子和粥鍋。
“起床啦?!?p> 陳繼云端著一盤煎餃從廚房走出來,臉上帶著笑臉說道,“我正準備做好煎餃去臥室叫你們呢。”
這一幕可給林皓震驚的不行。
他入贅蘇家這三年來,早中晚的飯都是由他操刀的,就沒見陳繼云下過廚房。
林皓將凳子拖出來,好奇的問道,“媽,你今天早上怎么想起做早飯了?”
“這不是閑的嗎?!?p> 陳繼云將煎餃擺在桌子上,擦了擦手回答道,“我也沒工作,平時最多也就陪明輝去公司查查賬,你工作也忙,以后這做飯打掃家務的事,交給我來就行,你有時間就多休息休息,別因為工作累壞了身子?!?p> 嘶!
林皓倒吸了一口涼氣。
雖然昨天他就已經(jīng)想到了陳繼云對自己的看法會產(chǎn)生改變,但是沒想到陳繼云居然變得這么多,居然把家務活都攬下來了!
陳繼云先后又將其他人給叫醒吃早飯了。
不過還好,除了陳繼云外,其他人都沒有太大的變化,如果他們都變了,林皓非得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不可。
快八點半的時候。
林皓才帶著陳宥維來到颶風公司,他一步不停直接來到了董事長辦公室。
“早安?!?p> 林皓給辦公桌內(nèi)的譚清影打了個招呼。
“林董早?!?p> 譚清影在問候了一聲后,立刻開始收拾桌面上散亂的資料,在拿起來后,跟著走進了辦公室。
她將資料疊放整齊,擺在林皓面前,這才開口說道,“林董,昨天晚上我們公司的人查了一晚監(jiān)控,如今已經(jīng)有些眉目了?!?p> “哦?”
林皓驚咦一聲,將資料拿起來,邊看邊問,“都查到什么了?”
譚清影回答道,“查了一晚的監(jiān)控,安保部的員工查到了馮、牧兩家人在江城市的落腳點。”
“什么?!”
林皓坐直了身子,正色道,“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不早點告訴我?”
“這是顧經(jīng)理說的。”
譚清影俯首回答道,“顧經(jīng)理說,此時不宜驚動他們,就跟著他們,看他們下一步的動作,看看他們在江城市究竟有多少同伙?!?p> 聞聲,林皓若有所思。
馮、牧兩家的人敢在江城市落腳,沒有一定的靠山這不可能。
顧東海這個決定,倒是沒錯。
林皓想了些許,才抬頭問道,“查到這兩個人的來歷了嗎?”
“查到了?!?p> 譚清影匯報道,“牧家來的人叫牧懷遠,今年四十八歲,是牧家旗下主公司的總裁,比先前抓的牧流云還要高出一個級別,屬于牧家掌握實權,且絕對核心的人物?!?p> “馮家的來人叫馮志功,今年四十六歲,是當今馮家家主的弟弟,在馮家的地位,僅次于馮家家主?!?p> 果然和方悅所說的一樣。
這兩位,都是家族里的核心人員。
想著,林皓不由得皺起眉頭說道,“我覺得這件事有些不對勁?!?p> “林董覺得那里不對勁?”
“如今馮家、牧家的關系,僅僅只是牧家少爺要和馮英、馮玉茹聯(lián)姻而已,可如果僅僅是聯(lián)姻的問題,應該用不著兩個家族,出動這么重量級的兩位人物?!?p> 林皓皺著眉回答道,“我覺得……他們想帶馮英和馮玉茹回京都市的目的,可能沒有想象中那么簡單?!?p> 先前還沒有發(fā)覺。
聽了過后,譚清影竟也覺得蹊蹺起來。
牧家和馮家如今聯(lián)姻在即,而馮英和馮玉茹卻遲遲不歸,這個情況,馮家完全可以用另外兩名馮家女兒去聯(lián)姻,牧家應該也不會拒絕。
可如今的局面是,牧家派了三位重量級的人物來江城市。
馮家也是如此。
他們?yōu)楹螘绱丝粗伛T英和馮玉茹?
林皓眸光閃了閃,似想到了什么,意味深長的說道,“除非……馮英和馮玉茹對牧家來說十分重要,而且到了一個重要到影響家族未來進程的程度,不然,他們不可能為了兩個家族內(nèi)的小子,連續(xù)三次派出重量級的人物來江城市?!?p> 只有這個解釋,才足以佐證這些人的動機。
不然,為了家族里的兩個后生,他們大可不必如此大動干戈。
譚清影卻是不解道,“可是……林董,馮英和馮玉茹只是馮家的旁系而已?!?p> “這里面肯定還有連我們都不知道的秘密?!?p> 林皓深吸了兩口氣,語重心長的說道,“我現(xiàn)在有一種強烈的預感,很快,我們就能看清楚真相了,而且我相信,這個真相對于我們颶風公司來說,說不定是一個好事。”
譚清影低頭不語,林皓的話讓她很疑惑,甚至理不清這其中的關系。
沉默了近乎半個小時。
‘叮鈴鈴——叮鈴鈴——’
擺在桌上的座機忽然響了起來。
林皓接通電話問道,“那位?”
“老板,是我。”
顧東海的聲音自聽筒里響起,“我剛剛接到消息,半個小時前,馮、牧兩家的人從酒店出來了,跟著一輛車離開了。”
剛剛的那些疑惑,在此刻都被拋之腦后,他對著話筒問道,“他們?nèi)ツ膬毫???p> “江城市郊外的溫泉館,我們安保部的人親自盯著他們走了進去?!?p> “把車準備好,我們?nèi)粫@次來江城市的馮、牧兩家人。”
說完,林皓就將話筒放回到了座機上,他起身說道,“公司交給你了,有事給我打電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