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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公主她玩脫了

第42章 被劫走了

長公主她玩脫了 珞小淼 2045 2020-09-15 17:57:00

  越子傾瞪眼的氣勢,讓一字眉將打出的嗝,都給憋了回去。

  就越子傾這細胳膊細腿,三腳貓功夫,竟敢出手挑釁五大三粗的壯漢。

  卞容仇怕她吃虧,跟著就跳下馬車。

  他一方面抬手面帶歉意的穩(wěn)住一字眉,一方面握住越子傾的胳膊,耐心問道,“你這是怎么了。”

  越子傾腦子亂極了,聽到詢問,失魂般地“啊”了一聲。

  不過,還好她保有著一絲清醒,只自說自話了一句。

  “他就是我提到過的姐姐,認識的那個王爺?!?p>  卞容仇舒眉展笑,“此事你不用放在心上,我自己能查清楚。”

  越子傾木然點了點頭,“可……”

  她不能慌,很明顯,她還好好的活著,只要她站出來,輕易就可洗去七哥的嫌疑。

  對方的目的,是要逼她現(xiàn)身。

  何人最想逼她現(xiàn)身呢?

  那夜樹林賣兇殺人的主謀,應(yīng)該最想知道她是生是死?

  越子傾木然松開了一字眉的衣襟,抬眉問道,“有什么證據(jù),證明是惠王殿下害的長公主殿下。”

  一字眉反手拂了拂衣襟,看卞容仇朝他再三抱拳致歉,頗為真誠的份上,他也不好跟一個婦道人家一般見識。

  只是那詼諧笑臉不再,顯得頗為冷淡。

  “還能因為什么,自然是長公主殿下出事的地方,發(fā)現(xiàn)了惠王府的腰牌?!?p>  “憑一塊腰牌能說明什么,就不能是栽贓嫁禍嗎?”

  “那腰牌可是皇帝陛下勒令人綁繩從崖上而下,在視野看不到,生于峭壁的枯枝上撿到的?!?p>  越子傾覺得無比諷刺,就這拙劣的嫁禍手段,讓世人皆認為越子漾是謀害她的主謀。

  “那惠王殿下現(xiàn)下情況如何?!?p>  一字眉搖頭道,“聽說是被押送進宮了,可等皇帝陛下問完話,這案子,怕是京兆尹府和三司都不敢貿(mào)然出頭,難辦啰!”

  越子傾只覺全身沒有力氣,回身上馬車時,若非卞容仇眼疾手快幫了把手,她差點就磕到馬車前沿的平板上。

  卞容仇只等越子傾上了馬車,才從腰間摸出一錠碎銀塞給一字眉,“權(quán)當一點心意,請兄臺喝杯薄酒?!?p>  一字眉得了銀子,面色舒緩不少,“兄弟客氣了,不過剛這位是?”

  “我娘子?!闭f完,卞容仇有些心虛的瞄了眼馬車。

  一字眉一臉詫異,這么俊俏的后生,怎么年紀輕輕就討了個這么丑的媳婦?

  都是狠人,他還是離遠一點為好。

  就在越子傾向一字眉探聽城中情況的時候,昨夜白徹派來盯梢的兩個羽林衛(wèi)中,有一人先行入了城。

  一入城,他借了城門口的備馬,騎馬直奔北安街興和坊的襄武王府。

  從稟告的羽林衛(wèi)口中,白徹知道了兩個情況。

  男子有寶駒一匹,且出手闊綽。

  女子對惠王越子漾很是關(guān)注。

  豐城作為越都,有三十六條大街,一百零八坊,東西兩市,城中人口近百萬,繁華程度大有趕超天下第一都吳都的架勢。

  尤其這些日子,受越邀諸國秋獵的影響,城中車水馬龍,更是熱鬧非常。

  只不過罩上了安宣長公主遇害的陰霾,多了緊密巡衛(wèi)的城衛(wèi)兵,四處搜捕的衙役,讓這熱鬧稍顯凝重。

  若說城中還有與這氛圍不協(xié)調(diào)的地方,便是東市后街東平街源興坊的一處三進宅院。

  內(nèi)院院子里,曲池小橋,結(jié)滿青葡萄的葡萄藤架下有一石桌,此時坐著一男一女。

  女子是吳子慕,她著一交襟青衣,帷帽遮面。

  與她對坐的男子紫冠華服,清貴不可言,是肅王越子鐸。

  越子鐸生母是言德妃,原是昌凌帝第六子,卻被先帝過繼給了已故的肅王為子。

  此時,桌上風(fēng)爐火力漸弱,二人都沒有續(xù)茶的意思。

  越子鐸笑容玩味,“攜手謀劃這么久,本王卻未曾得見姑娘容顏,實乃一憾。”

  吳子慕語氣冰涼,“難怪肅王屢屢失手,原是將心思花在了別的地方?!?p>  越子鐸眸色轉(zhuǎn)暗,“此次若非吳姑娘舉薦的暗影閣未成事,又怎會有今日局面?!?p>  吳子慕冷笑,挑語,“肅王的意思,是錯在我啰!”

  “哪里哪里,虧得有吳姑娘,本王這才白得了六十萬金?!?p>  這六十萬金在吳子慕眼里,卻不值一提。

  “肅王還是早日分清楚,是銀錢重要,還是你宗廟玉蝶能名正言順繼承皇位重要?!?p>  雙方合作,是他替她鏟除安宣和北陽王府,而她助他重回皇子之位。

  越子鐸并不知曉吳子慕的來歷,可這于他是穩(wěn)賺不賠的買賣,要入主東宮,自要鏟除北陽王府。

  他那妹妹,全當運氣不好,得罪了這么位手眼通天的人物。

  想他大皇伯早年也曾娶妻,只是后不知何原由,雙方和離了。

  之后那位皇伯母,便銷聲匿跡。

  世人皆傳,是先皇惱她傷了皇家體面,將她幽禁至死。

  可這位吳姑娘不僅知道她還活著,還知道他為大皇伯誕下一子。

  “姑娘如此本事,想必比本王更知道金錢的用處?!?p>  有舍才有得,是貪心的人永遠不懂的道理。

  不過,這也正是吳子慕選擇與越子鐸聯(lián)手的原因。

  “你那妹妹可沒你想的簡單,她晚回來一日,你的危險就會多一分?!?p>  若是以前,越子鐸很難相信恣意妄為,慣會惹是生非的越子傾有何好忌憚的。

  可有一點,越子鐸深信不疑。

  “吳姑娘大可放心,只要安宣得知惠王含冤入獄,就算她只剩一口氣,爬,她都會爬回來。”

  吳子慕起身,“既然肅王如此自信滿滿,那我就坐等你的好消息。”

  如此婀娜曼妙的身影,撩的人心緒蕩漾,越子鐸不自覺拉住從他旁邊走向院門的吳子慕。

  不待開口,越子鐸就被人用劍架住了脖子。

  而同樣在暗處護衛(wèi)他安全的兩個侍衛(wèi),離那被黑色包裹的只余一只眼睛在外的黑衣人,至少還有三步的距離。

  這時,又從隔壁院子慌慌張張跑來一個護衛(wèi)。

  這真是面子里子都失了。

  越子鐸喝道,“慌什么?!?p>  進來的侍衛(wèi)看這架勢,慌忙跪下。

  “王爺,惠王殿下轉(zhuǎn)押刑部時,被一伙蒙面黑衣人劫走了。”

珞小淼

叫你一聲道友。   敢應(yīng)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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