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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嬌煦王得哄著

傲嬌煦王得哄著

居錦枳谷 著

  • 古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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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12-30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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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完結(ji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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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攔車

傲嬌煦王得哄著 居錦枳谷 3033 2019-12-30 15:26:45

  朦朧的夜,陣陣的冷風(fēng),吹的冷咧。周靜竹一身白衣站在門檻前面,看著四周皆是一身黑衣勁裝的男子,她忽然笑了。

  “請吧,王妃?!币粋€帶著黑帽檐的男人過來微微彎腰道。

  這一路,都是長廊,長廊外面都是一些不知道幾進的院子,直到邁過那承重的大門,才告訴周靜竹這是煦王府。

  剛轉(zhuǎn)過身,就看見王府門前停著一輛馬車,馬車前面掛著一個玉墜刻著一個小縷雕花的煦字。

  “王妃,請速速上車。王爺已經(jīng)等您許久了?!蹦呛谝氯擞值?。

  周靜竹走過去才看清楚,那馬車下面跪著一個奴婢,脊背很平,幾乎等同于地面。

  周靜竹閉了閉眼睛,終究還是沒踩不下去,抬頭看著那黑衣人。

  “怎么,王妃心疼美人背么?”周靜竹還沒完全看清楚黑衣人就聽見了那聲音。

  “既然王妃不愿意,來人拉出去砍了,之后再拖回來,看看到底是活人舒服還是死人舒服!”那黑衣人淡淡的說道。

  黑衣人話音剛落就有人從側(cè)面跑出來,抓那奴婢。周靜竹看著,感覺那奴婢連發(fā)抖都在克制。

  周靜竹終于還是說道,“我……我踩?!?p>  那黑衣人見此抬了抬手,那奴婢一下就被甩回來了,只是那奴婢也不猶豫,很快就跪好了。

  周靜竹看了看那奴婢,總覺她眼睛里有一種劫后余生的感覺。

  周靜竹認命的踩著那美人背上了車,剛進去就看見車廂里點著一支蠟燭,還坐著一個人。

  那人穿著一身紫色的華衣,面色蒼白,即便已四月中旬,手中卻依舊抱著一個暖爐子,眼睛微微瞇著,呼吸微弱,即便是如此安靜的環(huán)境下,也充耳難聞。

  “你叫什么名字?!避囎觿倱u晃不久,周靜竹就聽見這么一句話,聲音低沉的很。

  “周靜竹。難道你不知道我是誰么?”周靜竹有些諷刺的看著他說道。她猜想這應(yīng)該就是煦王了吧。

  煦王,易和煦。曼朝先皇嫡長子,體弱多病,多年未涉朝事,年滿二十七卻不曾娶妻。

  “我沒有見圣旨,請封也不過是安排下去,自然不知道你是誰,你很喜歡一身白衣么?本王可沒有苛待你?!?p>  周靜竹聽著,明明感覺那聲音那樣低沉,還微微有些顫抖,卻不知道為什么總是有些不敢看那雙眼睛:“你如何沒有?城門搶妻,沒問過一句愿不愿意,明正言順的王妃,卻連天日都見不得。一身白衣就戳了你的眼睛么?”

  她奉旨回京奔喪,剛進都城門被搶之后就一直被關(guān)在一個屋子里,直到被迫接了圣旨這才知道自己已然變成了煦王妃,又到如今……

  “你見不得天日,本王又如何能?你是本王的妻,就應(yīng)該與本王共榮辱?!币缀挽愕恼f道。

  見天日?試問從十幾歲那年他出宮立府之后,什么時候邁出過煦王府呢?

  “那也不至于連那屋子都出不去吧?”周靜竹看著易和煦問道。

  “有些東西以后你會知道的,總之你現(xiàn)在只要知道,本王并沒有看上去那樣華貴?!币缀挽戕D(zhuǎn)過頭無奈的說道。

  周靜竹聽著這話心里咯噔了一下,這句話中間夾雜著好多承重和憂愁,周靜竹看了看易和煦,最終還是沒說出話來。

  馬車里重新安靜下來,充耳可聞得都是那轱轆滾動的聲音,周靜竹閉上眼睛也不往外看,一個黑漆漆的夜晚有什么可看的呢!

  “一會兒就進宮了,盡量少說話?!敝莒o竹又聽見這樣一句話,周靜竹也不過是點點頭不繼續(xù)問下去了。

  也不知道車子又前行了多少,就忽的就停住了,周靜竹見易和煦伸手又點亮了一根蠟燭。

  周靜竹這一次發(fā)現(xiàn),易和煦的臉被那蠟燭晃得更加慘白,沒有一點血色。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聽見外面的嘈雜聲。

  太亂,太吵,根本聽不清楚在說什么。

  “怎么回事?!币缀挽銌柫艘痪?。

  “回王爺,是一些百姓,擁堵在路口過不去,說是咱們車上坐著國師府的小姐,國師府新喪,讓這位小姐回去奔喪呢?!蓖饷娴娜擞值?。

  “肖律,你需要本王告訴你,你是煦王府的家奴,這是煦王府的馬車么?”易和煦一根蠟燭扔出去沒好氣的說道。

  “我……”周靜竹看著那蠟燭飛出去,小聲的張嘴道,可是話還沒說完就聽見旁邊易和煦說道,“閉嘴,還嫌不夠吵么?”

  周靜竹只好噤聲了,易和煦的眼神可怕的很。何況外面除了嘈雜聽不出半點多余的聲音。

  “肖律?!币缀挽阌纸辛艘宦?。周靜竹在一旁聽著那一聲肖律都不禁顫抖著往后縮了縮。

  “是,王爺,他們說要上來問問國師府的小姐怎么可以在國師府新喪的時候完婚,要讓那小姐回去國師府領(lǐng)過?!毙ぢ傻穆曇纛澏吨溃f話聲音越來越小。

  “這是煦王府的馬車,肖律你到底是本王的人,還是國師府的人。”易和煦隨手點了一根蠟燭又扔了出去。這動作行云流水,一見就知道不是個例。

  “我,我能不能說句話?!敝莒o竹看著易和煦青一陣紫一陣的臉,終于還是咬著牙開口說道。

  易和煦問聲看了一眼周靜竹。周靜竹下意思的抖了一下,“我是國師府嫡長女。奉旨回京奔喪的,至于為什么被你搶走,要不是你故意的,那就是你被人坑了?!?p>  周靜竹聽了這一會兒那里還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易和煦明顯像一個什么都不知道的主。娶一個家有新喪的女子,對誰來說都不是一件好事兒。

  “你再說一次,你的父親是誰?”易和煦聽清楚周靜竹的話,撲上去直接摁住了周靜竹的脖子,他和肖律強調(diào)過搶回來的人必須是平民!平民!

  “我是國師府嫡女,我這次回京是為我父親周和昌奔喪的?!敝莒o竹抓著易和煦的手扒拉著,嘶吼著說道。

  “你究竟是誰的人,如此處心積慮到底為何!”易和煦又使了力氣,看著周靜竹說道。

  周靜竹看著易和煦的一張臉,不知道為什么感覺眼角里有淚花,她沒有看錯那就是淚花。

  “我不是,我只是回京奔喪而已。其他的我都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敝莒o竹扣著易和煦的手,可是還是感覺自己幾乎出不上來氣。

  “你以為一句不知道就可以了事么?他真的死了么?”易和煦看了看車窗外面,繼續(xù)問道。

  他不相信這是巧合,朝中一定有人希望他娶國師府的女子來做妻子。他已經(jīng)好久沒有這樣被人作為棋子擺布了。

  “我不知道,我沒看到尸體。我真的不知道。我在冥水鄉(xiāng)長大,剛剛奉旨回京就被你搶走軟禁了。”周靜竹扣著易和煦掐在自己脖子上面的手,咬著牙把話說完。

  明明是一個看起來病病殃殃的人,怎么就有這樣大的力氣,她幾乎反抗不得。他的手都破了,難道他不疼么。周靜竹看著易和煦,一雙眼睛里面好像已經(jīng)生出了絕望,她的臉已經(jīng)發(fā)紅,一雙眼睛里見了青紫。

  “這還是我的問題了?你早怎么不說?”易和煦最終還是放開了周靜竹的脖子,兩只眼睛紅紅的,像是要把周靜竹的臉看出來兩個窟窿來……

  “肖律,把帶頭人拿下。去國師府。”易和煦看了一眼周靜竹朝著車外吩咐道。

  周靜竹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又見易和煦看著她說道,“別給本王耍把戲,本王不管你是誰的人,你都給本王記住,只要一天你是本王的妻。那生你是。死,你也是。吃里扒外,本王不介意讓你根本沒出現(xiàn)過……

  紅墻磚瓦懸白紗,這是周靜竹下車之后唯一有的感覺。

  剛走了幾步周靜竹就聽見了一聲陰陽怪氣的聲音,“喲,我當(dāng)是誰呢?原來是靜姐兒回來了?”

  周靜竹順著聲音看過去,那人一身鵝黃色的衣服站在那里,用鼻子打量著她。

  “梁姨娘與其在這里笑話我不如先回去換一身衣服,父親尸骨未寒?!敝莒o竹看了看那一身鵝黃色的衣裳說道。

  “是呀,老爺尸骨未寒你就著急的巴結(jié)了煦王,看如今這情形也不怎么樣?我告訴你,你最好給我三跪九叩的爬進去贖罪。別以為你是煦王妃我就怕了你,易和煦那個破爛王爺都多少年沒出門了?”梁氏叫嚷著。

  周靜竹嘆了口氣,至從她的母親去世以后,父親把梁珍婷扶正這家里幾乎就不得安寧,老太太江氏終日念佛早已不問家事了。

  “煦王殿下再如何也是皇家子息,不是你能夠置喙的。至于我,既然是煦王妃你就需要屈身行禮。”周靜竹看著梁氏說道。

  “是嗎?我怎么不知道?”梁氏笑了,猖狂的說道,一雙眼睛里寫滿了不屑。

  周靜竹笑了,看著梁珍婷道:“你不知道什么?不知道我是誰么?”

  “我自然是知道的,你這個老爺剛?cè)ナ谰屯龍D巴結(jié)煦王的不孝女。”梁氏上前一步,用鄙夷的眼神看了看周靜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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