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蔭蔭竟然拽開姨母的手,頭也不回地哭著跑到夜兔的身邊,抱著夜兔的大腿緊緊的抓著,泣不成聲地說道。
“夜兔,媽媽,媽媽...............”
她流著本以為早已流干的眼淚哽咽說著。
夜兔用這個世界最溫柔的眼神低著收注視著她,輕輕摸著她的頭,安慰著。
“哦呀,請不要擔心,放心的將一切交給我吧,令人憐愛的小白兔。”
“現(xiàn)在請安靜睡吧,你還能在見她一面!”
說著夜兔的眼中閃過一縷奇異幽光,但是隨著他的話語,奇跡般蔭蔭如他所說一樣緩緩地閉上眼睛,身子軟了下去,倒地之前依舊在呢喃著。
“媽媽....”
夜兔蹲下?lián)硭霊?,白色手套小心翼翼地擦拭著她的臉角掛著的淚珠,一個公主抱起身,在眾人怪異的目光下來到蔭蔭姨母面前。
小心地將她放置在一旁的凳子上,他從黑色燕尾服中取出一封開封的信件,臉上帶著淡淡地微笑遞給蔭蔭姨母。
姨母看了看自己寒酸的冬衣在對比夜兔身上怪異單薄的燕尾服,驀然感覺對方來自不凡,見到對方遞給自己的信件,原本是不打算接過的,畢竟這陌生人萬一是對蔭蔭有什么圖謀怎么辦。
但是看到上面的字跡有些眼熟,不由心里有些好奇,想了想還是接過來。
取出里面的信件,隨著時間的推移,她愈看眼珠子就愈是突出,看到最后,猛地吸一口氣,然后禁不住又再次確認了一邊,時不時抬頭看了看夜兔。
但是夜兔依舊保持的優(yōu)雅的危險,其他眾人見此情景紛紛嘀咕討論,看著穿著燕尾服的男子,不知情況!
蔭蔭姨母把信件裝回去,然后小心的捏在手里,對著一旁楞逼看戲的幾位強壯的男子說道。
“不好意思,麻煩大家先休息一下,這位是我去世二舅舅的兒子,這次過來特意祭拜我妹妹的?!?p> 聞言,他們轉頭對視了幾眼,一個領頭大概四十歲左右的男子站出來,帶著些許鄉(xiāng)音的語氣說道。
“既然大妹子,這樣說了,我們等下再來,不過那邊的小子,你不冷嗎?”
咦,冷?
夜兔不由地眨眨眼,看了看周圍的人穿著羊毛大衣以及各種保暖衣物,頓時恍然大悟,帶著幾分尷尬的微笑回到。
“大爺,小伙子身體棒,這點小冷不礙事?!?p> 那大爺帶著后邊的人離去,不過路過夜兔的時候,依舊用奇怪的目光掃了他一眼,還小聲低語了一句。
“這親戚真怪!”
夜兔:‘大爺,說話稍微小聲點唄,我聽得見。’
另一邊,姨母給夜兔遞過紙幣,他接過后,微微地俯下身子禮貌地表示感謝。
夜兔,走到棺材邊,里面女子安靜又恬雅地沉睡著,只是眼角有些皺痕,大概是平常有些操勞了,但是這不影響她的美貌,真是紅顏薄命?。?p> 夜兔目光有著回憶,憂傷。
他細不可聞的聲音只讓兩人聽見:“對不起,我來晚了,但是請安心吧,蔭蔭我會照顧好的?!?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