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羽晨故弄玄虛一般頓了一下,土垚追問,“賭什么?讓晚輩給您做打手?”
“不不不,我收打手的要求是可是很高的。”卿羽晨擺擺手,“像四土你這種用秘法晉級金丹,導致根基損傷,日后難有進步的,實在不符合我招打手的要求。”
土垚一怔,臉色黑沉,眼中隱隱有了殺意,臺下人也是一片嘩然。
“難怪我之前跟他交手的時候覺得他氣息不穩(wěn),還以為只是因為他剛進階呢,原來是因為用秘法催出來的金丹?!?p> “為了晉級金丹而用會損傷根基的功法,殺雞取卵,愚不可及?!?p> “嘿,你們也別這么說。秘法怎么了?根基損傷怎么了?人家好歹也金丹了。要是不用秘法,說不定人這一輩子都到不了金丹呢!”
“哈哈哈,說得也是。這位師兄說得如此在理,該不會是感同身受吧?”
“去你的!我好歹也已筑基,倒是師弟,這都多少年了,還在煉氣呢?”
……
擂臺的結(jié)界并不隔音,臺上的話會落入臺下人耳朵里,臺下的閑言碎語,也自然會傳入臺上人的耳中。
卿羽晨微皺了眉頭,她知幸災(zāi)樂禍是人之天性,也知弱肉強食是修真法則,但看著承天宗的后輩如此不堪的一面,還是讓她心中不喜。
她上輩子醉心于煉丹與美食,難得的空閑不是在丹峰種草藥,就是被她師父拉去練劍或者丟到秘境里去歷練。
到后來,不論是實力還威望,都無人敢在自己面前閑言碎語半句。
她倒是不知當時的承天宗內(nèi)是何風氣。
臺下人幸災(zāi)樂禍的笑聲、冷嘲熱諷的言辭,土垚都一一聽進心里,面色黑沉如水,一雙眼凸起,縈繞起一抹黑氣粗聲粗氣地道,“祖師叔這下滿意了?”
“呵。”卿羽晨覺得好笑,“怎么?只準你說我乳臭未干大字不識一籮筐,就不準我說你急功近利偷雞不成蝕把米?”
卿羽晨這話一出口,便是徹底地撕破臉了,心情不好的卿羽晨也沒心思再跟他整什么彎彎繞繞,“廢話不多說,我若贏了,此后三年宗門按份例發(fā)給你的靈石歸我。你若贏了,此后三年宗門按分例發(fā)給我的靈石歸你。如何?”
“可以!祖師叔的每月份例的靈石可是不少呢!”土垚說道,賭約便算成立。
“開始吧?!鼻溆鸪繘]理他,,跟裁決長老說了一聲,轉(zhuǎn)身去到擂臺中央。
土垚冷哼一聲,往同卿羽晨相反的方向走去。
雙方站定,裁決長老話音一落,兩道身影同時沖了出去。
擂臺對壘,雙方間隔至少五十米。
而這距離對修士來說,不過是一個踏步的事情。
眨眼間,兩人在擂臺中央相遇。
土垚有一瞬間的怔愣,這和他之前看見的卿羽晨的打法不同。以往她都是等人主動攻擊,然后才反擊。
不過……
“呵,不知所畏。”土垚獰笑著嘀咕一聲,周身氣勢暴漲,金丹期的威壓鋪天蓋地朝著卿羽晨壓過去。
跨境界的精神威壓可以極大地對人的斗志產(chǎn)生抑制,從而產(chǎn)生畏縮的心理。
而在生死相搏之間,這種畏畏縮縮的心理,再加上自身實力的差距,幾乎就可以宣判一個人的死亡了。
土垚獰笑的臉上露出一抹興奮,全身氣勢鎖定卿羽晨,帶著凌厲罡風的巨大靈氣拳頭直直地朝著沖過來的卿羽晨砸去。
只要一擊,這個礙眼的毛丫頭就能永遠地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賭約?靈石?呵,他才不稀罕!
土垚獰笑著,臉上盡是瘋狂之色,仿佛已經(jīng)看見了巨拳落在卿羽晨身上將她粉碎鮮血四濺的場景。
樵林晚
小劇場: 卿羽晨:都讓開,我要開始裝逼了! (突然狂風大作電閃雷鳴,一道閃電劃破蒼穹,某裝逼人士,卒) 旁白:裝逼有風險,裝逼需謹慎。 那個誰,請你專業(yè)一點!你見過被雷劈了還能活蹦亂跳的嗎?詐尸嗎?還有你能不能放開我的頭?這不是長毛的西瓜!盒飯不想要了嗎? 卿羽晨(一巴掌糊在旁白滿是口水的頭上):老子不演了!愛誰演誰演去! 無辜作者:……所以……主角罷工了……咱們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