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姒急劇跳動的心臟漸漸平復(fù)下來,她抬頭一望,愣了。
這哪兒???
臥槽,只顧著逃命沒看路,連走到哪兒了都不知道,這周圍長得那么像,她要怎么找到回去的路?
喬姒悶頭繞了半天,看著似曾相識的屋子倍感絕望,她出不去了!
mmp,一個寺廟修的跟迷宮一樣,是想要折騰死誰呢?
她想了想還在原地可憐巴巴等著她的阿昭,心像是被放在火上烤了一圈,哎喲,她那倒霉兒子可千萬別出什么事才好!
而此時被她惦記著的阿昭,躲在草叢里的他沉默地盯著喬姒消失的方向,眸光逐漸涼了下來,無不諷刺地想:他怎么那么蠢?重來一次居然還會被那女人給騙?居然傻乎乎地在這兒待了半個時辰。
他怎么就那么蠢呢?
阿昭收回目光,眼前一晃,多了一張扭曲的臉。
那“吊死鬼”倒吊著身子,瞪著眼睛盯著他,目眥欲裂,他神色鎮(zhèn)定地瞪回去,表情麻木。
四目相對。
“……”
“……”
許久,阿昭抬手指了指他的肩膀:
“叔叔,你的肩膀上有蟲子?!?p> “……”
下一秒。。
“啊啊啊啊啊啊我操我操我操!我死了我死了我死了!”
那吊死鬼尖叫一聲,如同火燒屁股一樣咻的一下落到地上,一陣風(fēng)似的圍著院子拼命地跑,一邊跑一邊尖叫,跟抽風(fēng)一樣抖著肩膀,不知道的還以為哪家的瘋狗沒拴住跑出來了。
“……”
阿昭面無表情地動了動僵硬的脖子,就聽見頭頂上方傳來一道清脆的女聲,伴隨著同樣清脆的……嗑瓜子聲。
“我說影十八,你要不要這么丟人吶,一個小屁孩兒都能把你嚇成這樣?出去可別說是老娘同伙?!?p> 一身黑衣打扮爽利的年輕女子坐在墻頭,悠悠地嗑著瓜子,漂亮的眼睛里滿是嘲諷。
吊死鬼啊不是,被稱為影十八的男子漲紅了臉朝她罵道:“臭娘們!站著說話不腰疼,你他媽倒是看看這小孩兒長啥樣啊?”
“呿,看就看,難不成還能丑死我?”她伸著脖子看了一眼,然后——一頭從墻頭栽了下來,伴隨著一聲響亮的“操”。
阿昭:“……”
他是有多丑。
影十七從地上爬起來,頂著一頭雜草,見鬼似的盯著阿昭,聲線顫抖:“主……主子?”
影十八跑過來一巴掌拍到她頭上:“主你個頭?。∧闶遣皇沁€沒睡醒?”
影十七捂著頭磨了磨牙:“狗日的影十八,我操你大爺!”
兩人也沒工夫管一旁的阿昭了,你追我趕地在這院子里打了起來。
雞飛狗跳,好不熱鬧。
“……”
阿昭的心情一度十分復(fù)雜。
這倆貨是來耍猴戲的?
突然,但聞一聲清越的哨聲,正在打斗的二人動作齊齊停了下來,看向哨聲的方向。
影十七重重哼了一聲:“算你走運!”
影十八翻著白眼:“臭娘們,真以為老子怕你??!”
二人縱身一躍,一前一后,很快消失在小院里。
腳底下健步如飛,影十七撩撩頭發(fā):“我們是不是忘了啥?”
影十八瞪大了眼:“操,那小孩兒……”
“誒你說,主子什么時候背著我們有了這么大一個私生子?”
“編排主子,你不想活了?”
“咦,我說什么了?我什么都沒說啊……”
“……”
喬聽
獻(xiàn)給自己一首《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