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腰斷了
“煜哥哥,你是不是又跟蹤我了鴨?”
“……”秦煜忍著將她丟下去的沖動,推開了主臥的門。
進(jìn)門后,他本想直奔浴室,無奈懷里的小東西實(shí)在是不安分得厲害。
“你先放手!”他將她往地上一放,想先將她鉆進(jìn)他衣領(lǐng)的手取下來。
無奈陶酒以為他想丟下她,兩條腿勾著他的腿,就是不下地。
“我不放,你休想把我丟下!”
“……你先下來,我沒有要丟下你?!?p> “咦?真的咩?”
陶酒像八爪魚一樣掛在他身上,迷迷糊糊地望著他:“不丟下我,你想干嘛鴨?”
“想一直抱著我嘛~”
“……”秦煜深吸了口氣,他懷疑這女人不是中了迷藥,而是想來迷他!
不等他說話,陶酒自顧自又道:“可是哥哥,光抱我不夠哦,我很難受,還得親親才行!”
看著她可可憐憐、又萌又蠢的樣子,秦煜嘆了口氣,到底是沒忍心把她丟下不管。
“你先下來,我?guī)闳ピ∈蚁丛瑁赐昴憔筒浑y受了?!?p> “洗完就不難受了?”陶酒瞪大了眼睛:“真的咩?哥哥你可別騙我?!?p> 秦煜已經(jīng)被她一口一個(gè)哥哥叫得沒脾氣,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耐著性子道:“嗯,用冷水泡泡,你就好了。”
不料這話卻是惹毛了陶酒。
“冷水...泡泡?”她有些不敢相信,繼而又吸了吸鼻子,頗為可憐地控訴道:“哥哥你壞!你居然要用冷水泡我!”
“你是想凍死我嘛?你說,你是不是討厭我,所以想把我凍死!”
“……”秦煜再次深呼吸了一口。
“我沒有要凍死你,你被下藥了,我是在幫你。”
“是嘛?”陶酒表示不信,“我被下藥,你找醫(yī)生嘛,用冷水泡這種土方法,不就是故意坑我嘛?!?p> “…我發(fā)現(xiàn)…”看著掛在自己身上的小女人,秦煜瞇了瞇眼:“你頭腦還挺清楚的啊。”
就在他正準(zhǔn)備說“你該不會是裝的吧”時(shí),一直扒拉著他的陶酒突然放手了。
就是那種只放手不放腿的放手。
所以她身子急劇下滑,眼看就要一個(gè)后空翻仰摔在地上。
秦煜潛意識里忙出手拉她,但事出突然,他還沒來得及做好準(zhǔn)備,不但沒穩(wěn)住她,反而被她連累地朝地上摔去。
不過好在,因?yàn)樗膭幼髌鹆司彌_作用,兩人雖然摔倒,但力度緩了不少。
加上臥室里都鋪了地毯,所以摔得不算慘,頂多就是疼那么一下。
“哎喲!”陶酒疼得一聲驚呼,眼里立馬起了淚花。
摔下去時(shí),秦煜趴在陶酒身上,但他反應(yīng)還算快,沒有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壓在她身上。
眼見她都疼出了眼淚,他忙從她身上起來:“你…沒事吧?”
“好疼…哥哥…我腰好像斷了…”陶酒泛著淚光有氣無力道,似乎真的疼得不得了。
“…腰斷了?”秦煜一聽,那還得了,連忙去摸手機(jī):“你忍一忍,我馬上叫救護(hù)車!”
救護(hù)車?陶酒一聽,不行,救護(hù)車來了,她還怎么吃肉啊。
“啊啊...”她忙用手扶了扶腰,“等一下!又好像沒斷!”
“哥哥,不用救護(hù)車,剛剛就是太疼了,都疼麻了,我摸了一下,沒事了?!?p> “真沒事了?”秦煜看了看她的腰,“那也得去醫(yī)院看看。”
這種事可大可小,萬一真?zhèn)?,留下病根兒就不好了?p> 秦煜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不知不覺中,他已經(jīng)這么關(guān)心他原本最討厭的人。
陶酒見他還要打電話,忙從地上爬了起來。
“我真沒事,不信你看!”說著,她還蹦跶了兩下。
這下,秦煜要是再沒看出問題,就真的是傻了。
“陸明菲!你耍我是不是!”他將手機(jī)一放,黑著張臉站起身來。
陶酒一看,唉呀媽呀,都叫她陸明菲了,看來是真生氣了。
生氣了,就得哄!
“哥哥你別生氣…”她邁著步子想去拉他。
不等她碰到自己,秦煜便冷冷地打斷:“別叫我哥哥!聽著惡心!”
哎喲嘿!真當(dāng)她沒脾氣??!
“惡心?你居然說我惡心?”陶酒腮幫子一鼓,一個(gè)健步過去就抓住了秦煜的手。
不等他反應(yīng),她又摸了他的臉。
然后在他發(fā)怒前,又快速閃身離開。
“你!”秦煜氣得牙癢癢。
“你什么你?”陶酒勾唇一笑:“你不是說我惡心嗎,我現(xiàn)在碰了你的手,又摸了你的臉,有本事你連臉也別要了呀?”
對于她這樣無賴的話,秦煜忍不住氣笑:“幼稚!我的臉,我為什么不要!”
“對喲,你自己的臉,不能不要,別人的臉就可以隨意踐踏是嗎?”
陶酒語氣轉(zhuǎn)冷,瞥了他一眼:“秦煜,你說我耍你,你又可知,我今天真的被下了藥?!?p> 秦煜一聽這話,眸色變了變,卻道:“你若是真的被下了藥,為何現(xiàn)在還好好的?”
“我現(xiàn)在還好好的,自然是因?yàn)槲衣斆餮?!”陶酒眨了眨眼睛,似乎剛剛那個(gè)冷著臉的人不是她。
她情緒如此多變,弄得秦煜也有些分不清她到底是生氣還是怎么的。
便聽她又道:“鄭雅欣給我下了藥,劉子銘想借機(jī)毀我清白,進(jìn)而賴上我們家,可惜,他打錯(cuò)了算盤,我可不是任他們拿捏的軟柿子!”
“而我為什么要騙你…”說到這里,陶酒頓了頓,對著他嬌俏一笑:“我其實(shí)就是想借著這個(gè)機(jī)會,睡了你罷了。”
隨著她的話,秦煜眸光不由得轉(zhuǎn)深,直至漆黑如墨。
他斂了斂眸,語氣有些危險(xiǎn):“你說…你想睡了我?”
對于暗藏的危險(xiǎn),陶酒置若罔聞。
反而眨了眨眼,很是天真無邪的模樣:“對呀?不可以嗎?”
秦煜想,對呀,不可以嗎?
好像沒什么不可以的。
反正這種事,吃虧的又不是他。
如果把她睡了…那以后她要是背叛他,他豈不是就更有理由收拾她了?
這個(gè)想法一出,秦煜先是心驚,但很快就接受了。
他想,這輩子,是她自己要招惹他的。
既然招惹了,那就要承受后果。
于是他眸中冷光乍現(xiàn),又帶著一種別樣的誘惑。
“那你想怎么睡?”
emmmmmm…陶酒現(xiàn)在有點(diǎn)方,她沒聽錯(cuò)吧,耳朵沒出問題吧?
秦煜那廝說啥?她想怎么睡?
呃…睡就睡,還問怎么睡,這種事是能說出來的嗎?
肯定不能呀,說出來那不是要羞死人嗎?
于是她眼睛一瞪,盯了他一眼。
秦煜一見,不由得譏諷:“怎么,難道你只是說說而已?”
然而,他話音剛落,便被一道猛力給撲倒了。